[Bundesliga]0420

September 08, 2014

Under-21(Hummels/ Höwedes)


※ABO-universe,Omega班尼/Alpha馬茨。

※包含三性別私設定。



馬茨‧胡梅爾斯(Mats Hummels)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班尼(Benedikt Höwedes)是個Omega,然而這並不能夠證明他與班尼之間有多麼親近的關係。後來,在偶然的情況下,馬茨知道沙爾克04(FC Schalke 04)隊伍中,班尼的副性別並不是秘密,儘管細想這也不是意料之外的發展(在各家球隊裏很少沒有Omega球員──為了種種原因),他依然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些微刺激。

感情上,他難免思考起班尼在職場中的待遇,即使自己的隊伍中就有與班尼相同副性別的球員,但出于某份原因,他不希望班尼受到不合理的對待──而這令他羞愧,彷彿潛意識裏他永遠帶著階級優越化的思想。他知道班尼是一位優秀的球員,值得敬佩的對手,可圈可點的領導者,不僅僅是三性別中的珍稀品。

平時,班尼的氣味並不顯著,馬茨在那一次(他永生難忘的一次)經驗才知道班尼的真實性別,在此之前,他一直認為班尼是個Beta。事實上,他對班尼是甚麼副性別並不很關心,而班尼倒是說過他味道重。

『會麼?很多人以為我是Beta呢。』當時馬茨不以為意地回道。

『但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知道你是個Alpha。』班尼篤定地說道。

『那我的味道是怎麼樣的?』

『怎麼樣……要我怎麼回答,你形容得出狐臭是怎樣的味道麼?』

『你拐著彎損我很臭麼?』他伸出手呵癢,班尼笑著躲開了。

『不臭不臭,就是一股你的味道,有一點草香,但也可能是你踢球時沾到的;無論如何,我不討厭你的味道。有些Alpha的氣味我就不行了。』

那時候的班尼笑起來還有些天真氣,也常常看著他若有所思,即使被馬茨對上眼了,也不會避開。他無謂坦率得像個Alpha,也極有可能是因為和馬茨的那一次,使他生起了一股親暱。

說起那一段插曲的後續,是他們倆不謹慎的結果。即使馬茨後來發覺自己遠遠比班尼還要粗率許多,也不願說班尼或許有那幾許利用自己的念頭。他的(若曾經是他的,或者生理意義上是他的)班尼獨立、堅強,清楚自己要的是甚麼,即使馬茨曾有過怨言,那也是過去的事了。

班尼進入熱潮的時機說巧不巧,當時馬茨在更衣室外等他,直到大半隊友都出來了還不見班尼的影子,他覺得奇怪,走進去卻被一股無法抵禦的感覺攫住──近乎恐怖的感受,心跳加快、冷汗直冒、呼吸阻窒般地壓將下來,更讓他驚愕的是自己的下體:那回頭察覺被背叛的恐慌感,馬茨的陰莖硬挺地推攘著褲檔,他已經換上牛仔褲,堅實的布料擠得他相當難受。

『班尼?班尼!你在哪裏?』

淋浴間傳來聲響,馬茨三步併作兩步地衝進去,那股令他恐懼與興奮的感覺更加強烈了,他幾乎不需思考便推開班尼所在的隔間。班尼並沒有如Alpha間以訛傳訛、繪聲繪影地流傳的那副慘樣──下體溽濕、全身發軟、氣味勃發──儘管班尼也能說這三者都沾上了,卻遠遠不是Alpha們想像中的樣子。

班尼穿戴整齊地躲在半乾的淋浴間中,看到馬茨他流露出複雜的神情,他從上而下掃了一眼馬茨,看到他腿間的勃起時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
『你……』

『味道很大麼?很臭?還是甚麼?難道是水果味?』班尼在說到“水果味”時臉部扭曲了一下,馬茨想笑又不敢笑,跟著塞進淋浴間將門鎖上。

『坦白說,沒有味道。』他抬起手捧著班尼的臉,發覺他正在低燒──發情期的症狀之一。班尼的臉頰像是踢完全場時的紅潤,上面鋪著薄薄一層汗。他蹙著眉,不太舒服的樣子。『靠得這麼近我才聞到一些,但和你平常的體味沒有太大的差異。真的要說多了甚麼,我想是一股像木頭的味道?別問我是哪種木頭,我沒那麼專精。』

『你勃起了,』

『這我也沒辦法控制。』事實上,維持和班尼說話而不動手動腳耗費了他不少心力,除了那股重壓下來的不可抗力之外,強烈的交配欲求正拉扯著馬茨,他並非沒有經歷過發情期,但那與和一個發情的Omega獨處是兩回事。『你還好麼?』

『不好。』班尼搖搖頭。

『那我出去好麼?還是要叫隊醫來?』

『你不要走,我……我把舒緩素放在房間裏了,這時候再吃抑制劑也沒有用。』

『班尼,我得說站在這裏不對你做些甚麼真的很困難……我回房間幫你拿藥好麼?』

班尼的臉色更深幾分,他的腦袋快糊成一團,馬茨的氣味環繞著他,他憤恨地發現自己的底褲濕黏地貼著肌膚,Omega熱潮時確實會濕,但不是像潺潺流水般的濕法,那樣太恐怖了。

『我的熱潮要2到3天才結束,』班尼垮拉著臉說,不自覺地蹭了蹭馬茨的手。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。』

是指身為Omega的事?還是進入發情期的事?馬茨沒有問,他幾乎沒有動靜,猛烈的欲望如潮水襲來,但是他理智的一部分不願屈從于本能,倒不是他抗拒著班尼,不如說內心深處隱隱懷抱著對兩人之間極可能到此為止的憂慮。

班尼細不可見地發顫,整個人依然直挺挺地站著。他輕輕喘氣,難受地蹙著眉頭,一只手緊緊抓著衣襬,他的氣息,同時撩撥著馬茨的交配本能也激起他沒來由地疼愛。撕扯與保護對方的想法相互拉鋸,他既想討好班尼,又想不顧班尼的意願扯去他身上的衣物。

『班尼,我能幫助你甚麼?告訴我,』他柔聲問道,覺得自己這副樣子也夠窩囊了,怒脹的陰莖彷彿在嘲笑他的善意。

『抱著我,你的氣味能讓我平靜,就、抱著我,』

『好。』馬茨抱擁住班尼,原本只想輕輕攬著,不料越抱越緊,班尼也沒有發出甚麼反抗。班尼歎了一聲,放鬆身體靠著他,宛如木頭的清香圍繞著馬茨,馬茨退了幾步,倚著門板讓班尼能更加舒適。

過了一會,班尼的顫抖不再那麼頻繁,馬茨試著向他搭話,一部份也是因為自己的勃起硬梆梆地抵著班尼讓他有些尷尬,空氣中兩人的信息素微妙地交融在一起,意料之外地讓他們都有些冷靜下來。

『班尼?』

『嗯?』班尼的聲音悶悶地自他肩上傳來,他撫摸著班尼的背。

『你為甚麼不找一個Alpha安定下來?』

『我為甚麼要?』班尼的聲音染上些微怒意,馬茨無意識地又摟緊了些。『你認為發情期的Omega會因為本能誰都可以麼?』

『老天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……我的意思是,如果有個Alpha標記你,你在發情時的症狀就不會這麼明顯了,相對激素水平也會穩定許多,而且只要你們商量好,你還是能繼續踢球,又不必被熱潮困擾。』

『馬茨,你太小看Alpha了,你以為有誰願意標記一個Omega,又不讓對方為他生孩子?』班尼苦澀地說道,『我不討厭自己是Omega,即使有許多不便。但我不想這麼早走入家庭,這連婚姻都稱不上。』

馬茨沒來由地心裏一陣酸,是因為感受到班尼的不快?他覺察到自己的心緒會隨著班尼的信息素浮動,當班尼憤怒、或者難過的時候,他第一個察覺的是本能,再來才是五感。Alpha和Omega都是感官異常敏銳的性別,但讓他疑惑的是,對班尼的情緒如此敏感是正常的麼?

『如果是我,我不會。』馬茨說道,側頭親吻班尼的頭髮。班尼只是靠著他,甚麼話也沒說。



若提及他們之間,在更衣室那一段插曲前後,都不算是關係明確的戀人。他喜歡班尼,從初識開始,他就為班尼所吸引。但真的要說,也只是對彼此有好感而已(馬茨不太肯定班尼那部分)。他們之間恆常流露著一股曖昧的情愫,即使在他于班尼的後頸上印下標記後也一樣。用尤利安(Julian Draxler)的說法是“不分時間場合地秀恩愛”,而這讓馬茨十分意外。

他是在標記了班尼之後才慢慢愛上他的,而這一身陷就踩得太深,彷彿被標記的人其實是他。兩個人在馬茨去了多特蒙德後分手,時不時依然會見面,見了面連該做甚麼都懵懂。通常而言,班尼都會要求馬茨再次標記他,讓他後頸上的牙印更清晰,就班尼的說法,那樣能杜絕一些不必要的困擾。



在更衣室磨蹭許久後,班尼終于在馬茨的勸說下勉強離開他的懷抱,讓馬茨牽著走回房間(原本馬茨想跑回去,班尼苦著臉說褲子太黏了很不舒服,馬茨幾乎不能消化這句子中的訊息量)。回到房中的班尼眼明手快地翻找出舒緩素,乾吞下去後便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。

馬茨趁著空檔閃進浴室處理了自己的勃起,洗好手走出來後,班尼依然趴在床上,只是轉過頭盯著他。

『怎麼了?』他被班尼盯得發毛,班尼脹紅著臉(馬茨想著為甚麼比吃藥前更紅了?)抿起唇,馬茨走了過去,坐在床邊撫摸他的頭頂。

『抱歉,馬茨……多虧有你。』

『這沒甚麼。』馬茨躺下來,側轉過身面對班尼。『吃了那個藥會讓症狀都不見麼?』

『那要抑制劑才有辦法,但我已經進入發情期,只能吃舒緩素,也就是緩解熱潮症狀。』

『那──那你的氣味怎麼辦?』

『有信息對沖噴劑可以用,相當于止汗劑的功能吧?你從來不用麼?』

馬茨聳聳肩,很少人辨識得出他的味道,事實上,他多半時候在別人眼中更像個Beta。

『你有兩天能好好休息,撐過第三天就好了,再不然,我們想辦法向教練請假也行。』

『嗯,真心感謝有兩天的自由時間。』班尼嘟噥道,『我只能關在房間裏了。』

馬茨同情地拍拍班尼的肩,看著班尼的臀部半晌,遲疑地問道:『所以……你的褲子真的濕了麼?』

班尼震了一下,他抓緊被單又放鬆,歎息著說道:『是的。』

『對不起,我沒別的意思,那你……呃,要不要換衣服?我可以先到浴室,』

『我現在不想動。』

『好。』馬茨順從地應道,陪著他繼續躺在床上。

眼下的情景若是讓一般的Alpha或者Omega知道了必然會嘖嘖稱奇,一個熱潮中的Omega,和一個發育正常的Alpha面對面躺在床上甚麼都沒做。就是幾年後的馬茨也會感到意外,也許當時的他還太年輕了,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班尼。當他與班尼分手之後,他很少克制自己對Omega的本能。只有班尼,即使他內心裏Alpha的本性叫囂著要他打碎班尼再揉合起來,即使他是那麼希望能在班尼體內播下種子,讓班尼為他生兒育女,即使他對班尼是如此又愛又恨,都不足以讓他在熱潮時不顧班尼的意願與他上床。

若非為這種感情定義不可,也許能粗略地名之為愛。因為愛而克制,克制非理性的衝動。但是要馬茨說,他不認為那個更衣室事件後面對彼此躺在床上的當兒是愛著班尼的,他只是認定了,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認定了班尼是他惟一的、絕無僅有的那個人。



{之二}



班尼的兩日自由時間在房中度過,奇異的是馬茨幾乎都在他身邊留守。他原本以為馬茨會跟其他隊友出去蹓躂。班尼有些過意不去,卻也不好要馬茨離開這個房間,畢竟他們同寢,馬茨要在哪裏待著是他的自由。

服下舒緩素的班尼狀態恢復許多,偶爾的低燒與顫抖,股間的濕潤也不再那麼惱人。只是他依然對信息素很敏感,他不得不承認,馬茨在場對和緩他的情緒起了很大作用,即使那通常是一種介于交配欲望與寧靜祥和間的危繩上的平衡。

馬茨的氣味對他而言十分特別,雖然馬茨本人說自己並沒有甚麼味道。班尼不認為馬茨說謊,因為其他隊友(Alpha)也未曾表示過馬茨的味道嗆人。但是班尼幾乎在第一眼見到馬茨時便判定了他是一個Alpha,他的氣息,與其說濃烈,不如說是神秘,因為只有他聞得到實在不算尋常。

馬茨的味道像是雨後被洗滌過的草地,清新又帶著隱隱地生命的腥氣,班尼並不討厭那樣的味道,晚上睡覺時,僅僅聞著隔壁床馬茨隱約傳來的氣味就讓他舒心,他原本對與馬茨在集訓期間同房有些擔憂,雖說萬事俱備,但與一個Alpha獨處還未曾有過。

實際上,班尼的憂慮成真了,在不對的日期進入熱潮,這讓他連事前備好的抑制劑都來不及吃(為了避免影響生育能力,他並未服用需長期攝入的抑制劑),當他理解到自己在更衣室進入熱潮時,他幾乎是恐慌地逃到了淋浴間中。有鑑于每人的副性別是個人隱私(球隊高層與教練團、以及不介意公開自己副性別的球員為例外),班尼並不清楚自己的隊友中三性別的分佈多寡,但Omega不會是最多數的。這讓他害怕,為掌控不了的情況與自己的身體心急,他蜷縮在隔間中,直到聽見馬茨的呼喚聲─…

當馬茨也擠進淋浴間時,班尼幾乎要不知所措。他清楚地看見馬茨腿間顯眼的墳起,以及他擴散的瞳孔和翕張的鼻翼。這是一個進入興奮狀態的Alpha,他的信息素傳遞出渴望交配的訊息,而讓班尼幾近崩潰的是身體回應出的迎合。在看到馬茨的一瞬間,他感受得到後穴泌出的液體,儘管只有一點點,卻足夠讓他的內心潰堤。

他並非認為自己是甚麼貞烈之士,只是這真不是他內心想要的。他不知道若是與馬茨在這裏做了,對彼此的關係會有甚麼影響。然後是懷孕,熱潮期的Omega與Alpha交配,受孕的機率高得疹人。若他在與馬茨做過後向隊醫拿事後避孕藥,必然會扯來許多麻煩,而他除了踢球,任何麻煩都不想要。

未料馬茨甚麼都沒做,只是耐性地、像是怕嚇著他似地與他說話。馬茨這樣的態度轉變其實讓他不太愉快,但都好過把他當作一條母狗肏。他早已打定主意,若馬茨想強迫他,付出任何代價他也要阻止馬茨,他已經準備好動手。

因此,對馬茨的理智水準,他是非常感激與肯定的。窩在房裏的兩天,幾乎都是馬茨在張羅他的用餐。雖然班尼表示大家都出去玩了,只是到餐廳吃個飯不要緊,但馬茨還是為他打了整整兩天的菜。

這兩天裏,馬茨陪他消磨時間,玩牌、打遊戲機,接近午夜時帶他出門放風,在他狀況好時為他壓腿數仰臥起坐,馬茨時不時會將手探上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又在發燒,偶爾會不由自主地將頭湊向他的腋下嗅聞,奇怪的是,班尼總在事後才感覺到不對勁。

『我很臭麼?』第二天晚上,他們並排倚靠著床板看電視時馬茨又低下頭聞他,他忍不住問道。『體臭?』

『甚麼?不,』馬茨顯得很吃驚,他挑起眉。『只是你的味道在某些部位會比較明顯,腋下、胸口和下面……我若是湊到你腿間不是很變態麼。』

『你老是鑽我的腋下也很奇怪啊,』班尼抬起手臂,自個聞了聞。『我沒有聞到甚麼味道。』

『你聞不到自己的,正如我也分辨不出我的。』馬茨架住他的腰讓他半跪著,他將鼻尖貼在班尼的胸口上。『你的味道很好聞,雖然淡,卻讓人舒服。』

『你也是,馬茨。』班尼回抱著馬茨,相互依靠的感覺令他安心,指尖下馬茨的體溫、觸感與包圍他的氣息讓他十分放鬆。他慢慢坐了下來,與馬茨額頭相貼。

『沒有發燒,』馬茨輕聲說道。

『嗯,明天我一定能順利度過,』

『你會的。』馬茨抱擁住他,相互嵌進對方臂彎中的感覺非常溫暖。他低聲說道:『你會沒事的,班尼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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