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Confessions of Luke Sullivan〈下〉（Luke Sullivan / Jamie Siu）

※快打旋風 VI（Street Fighter 6）衍生同人，傑米為天生女性（中文名稱我流改為潔咪）。

※兩人皆非對方初次性經驗對象，請斟酌閱讀。

※提及李陰、李陽過去與潔咪的關係。

潔咪是在睡了一大覺後發現不對勁──誠如她所說，從事發到前往救治、再回到唐人街這段時間，潔咪都不覺得痛。想來是激昂的腎上腺素及止痛藥雙重作用所致，現下兩者都褪去了，潔咪竟連走路都很困難。

比起外陰，陰道雖不是最為敏感之處，到底是身體的一部分。潔咪從床上站起身，頓時便疼得往前跪下。她連忙用跪著的姿勢檢查自己是否又出血了，幸好沒有，只不過任何動作都會使她承受忽大忽小的撕裂感，她忽然瞭解為甚麼盧克會這麼緊張，甚至於展現出壓迫的氣勢。

可這也不是盧克完全不聽她說話的理由，哼。

潔咪花了非常久的時間才將自己挪到小桌旁，天知道她的住所既狹窄又逼仄，這幾步路竟已讓她滿頭大汗。她抖著手拿出止痛藥及抗生素──還有另外幾粒搞不清楚甚麼作用的藥物，囫圇配著水吞下肚，然後疲憊地趴在桌上。

說真的，她不覺得這件事是誰的錯，實話說兩個人都不好。可盧克一副潔咪是受害者的模樣，讓她非常地不舒服。她沒有被強暴──盧克並沒有強暴她，整件事出於彼此的積極同意，尤其一開始是潔咪想試試看──試著同盧克做愛而起。本來每件新事物都有磨合期，自己初次和陰哥、陽哥睡覺時不也流血了，當然沒有這回那麼嚴重，陰陽哥哥們應對的態度也很平穩，至少沒有盧克那般地球即刻就要毀滅似的慌亂。而盧克⋯⋯盧克的表現讓潔咪認為，他以後或許都不肯碰自己了。

她不喜歡這樣，盧克擅自打算照顧她的決定，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，莫非盧克也覺得巡街是個幼稚的娛樂？憑甚麼單方面宣布潔咪得待在他家幾天不出門，她又不是盧克養在籠子裡的鳥兒。

潔咪試著提出不同的作法，盧克願意的話，可以陪她一起巡街──她放下自尊說出來的請求卻被對方無視，讓潔咪既生氣又傷心，眼淚突然就迸了出來。當下潔咪亦有些意外，她不愛哭，或者說，除了奶奶和陰陽兄弟之外，沒有甚麼事情能讓潔咪動搖。潔咪天性樂觀，卻也不認為哭泣是軟弱的表現，如果流淚能夠讓自己感覺好一些，為甚麼不呢？但她在盧克面前哭的時候卻難過得快要死掉，她只想馬上離盧克遠遠的，因為盧克有能力傷害她──她的心，而這甚至是潔咪賦予他的權力。

潔咪雖然固執，但是並不笨。不如說她很聰明，許多事情一點就通。她同意盧克說的「彼此需要談談」，也贊成兩個人都需要一段時間冷靜。可是盧克要多久才會消氣？盧克惹惱她，她也令他氣憤，爭執是雙向的，潔咪自然會在意盧克甚麼時候願意答理自己。

第一天，潔咪乖乖在家裡養傷，用手機指揮了幾個黃箱幫分批巡街，然後回報狀況。春麗依然從麗芬那兒得知了消息，這並不讓她意外。年長的女性善意地將食物及醫療用品委以天台上的黃箱幫，請他們代為轉交。

盧克，真想讓你知道，春麗姐的方式與心態才是我所需要的。

第二天，潔咪盯著手機發獃，沒有來自盧克的訊息和電話，弟子及唐人街的居民倒是聯絡得很勤。眾人約莫知曉潔咪受了傷，當然他們不會知道潔咪是怎麼受傷的，否則盧克大概已經被圍毆了──她笑了出聲，然後又對著手機螢幕發獃。

第三天，潔咪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主動聯繫盧克，她對盧克的感受處於氣憤與失落之間，可她也知道不能總是指望盧克靠近自己。她還有許多想和盧克一起做的事情，包括做愛，她真的很擔心盧克以後對著她就會陽痿，那多可惜！她喜歡盧克粗糙的肌膚、鋼藍色的眼珠、身上的氣味與金棕色的頭髮。潔咪想親近他，而且盧克在這場鬧劇以前確實也對她抱有非分之想。

無論如何不能終止在這兒，要是盧克對她道歉，她也會向盧克說對不起的。

第四天，潔咪把手機丟進衣櫥裡，她不想整天魂不守舍只等著盧克的電話，也不想主動聯絡他了。潔咪的身體已經恢復許多，拉筋、抬腿等動作都不再使她難以忍受。由於乖乖吃藥的緣故，傷處亦沒有感染，不過這部分潔咪自然是看不到的，即便她有試著用小鏡子看看陰道內的狀況，可是成效不彰。

第五天，春麗姐送的食材已消耗得差不多了，潔咪換上外衣，綁起辮子化好妝，決定出門透透氣。她並沒有放棄與盧克之間的關係，只是她不很確定盧克是否想見自己。

以盧克的性格，即使他不想答理潔咪，也不會當面趕她走。啊，英國佬帶來的紳士做派。美國人對英倫腔──英國人總抱持著既嘲諷又鍾情的矛盾心態，到底喜不喜歡，怎麼人就是說不出個準頭來呢？

一路上大夥都對她打招呼，也有關心潔咪病情的長輩。潔咪一一認真回應了，然後在餐館裡吃了最喜歡的餛飩麵。吃飽後她決定去盧克工作的地方看看──只是看一眼，是否與盧克碰面她還要考慮。有了目標，潔咪彷彿更有活力了，她輕快地往唐人街口走去，卻在牌匾下遇到意料之外的訪客。

盧克‧蘇利文靠在他那台哈雷重機上看著唐人街，這讓潔咪毫無準備地撞進對方的視線之中。盧克抬起手揮了揮，潔咪有一瞬間沒來由地想逃走，可下一秒雙腿已經自動自發跑了過去。

『天，潔咪，你慢點走，』盧克在潔咪衝進懷裡前站起身，那美麗的亞洲女孩像隻小無尾熊手腳並用地箍著尤加利樹。

『盧克、盧克！』潔咪蹭著盧克頸窩，後者的胸口彷彿化掉的牛油，他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潔咪的味道，熟悉的藥香與苦味吹縐了他的心。『怎麼都不聯絡我嘛。』

『我有，潔咪，但你沒有接，我以為⋯⋯』盧克頓了頓，潔咪想著那大概是她把手機丟進衣櫥時的事。

『哦，我把手機關進衣櫥裡了，所以沒接到。』

『做甚麼把手機藏起來？』盧克被逗樂，他坐回重機椅墊上，仔細地查看潔咪的臉。『化妝是因為氣色不好麼？』

『姐不化妝氣色也很好，』潔咪撇嘴道，盧克笑了起來。

『身體怎麼樣了？』

『好多了，盧克⋯⋯我想和你談談。』

盧克歎了口氣。

『我同意，我也想和你好好聊一聊。去泡泡咖啡廳？』

實話說，泡泡咖啡廳並不是個恰當的談話場所，因為那兒不時有人鬥毆，杯碗餐具亂飛，除此之外，舞台上偶爾（時常）會有醉漢跑上去唱歌跳舞。然而潔咪和盧克都喜歡那個地方，生機勃勃，每個人都在享受當下。

不過，梅特隆何時沒有人打架？他們不是在互毆，就是在開始互毆的路上。

盧克主動詢問能不能抱著潔咪，店長和他們是熟人，特意安排隱蔽的卡座給兩人。

『坐你腿上麼？』

『是的，用你不會難受的姿勢。』

『哈哈，你怎麼不問我會不會覺得彆扭呀，』潔咪喵喵地笑了，她側坐在盧克腿上，後者滿足似地輕輕歎氣。

『我能吻你麼？』沉默半晌，盧克又問道。潔咪感覺到他的拘謹，不禁反問盧克：

『你都要我坐在腿上了，為甚麼還這麼緊張？你的肌肉全是僵硬的，肌肉腦袋⋯⋯你在勉強自己麼？』

『不，不，我沒有感到勉強，』盧克急忙道，他下意識地摟緊潔咪，生怕她如貓兒般跳脫。『我就是擔心你怕我。』

『甚麼？我沒聽錯吧，我怕你？潔咪姐會怕你這個肌肉腦袋？』潔咪哈哈大笑，她扳住盧克的臉，主動親他一口。『這樣還覺得我怕你麼？』

『⋯⋯謝謝你，潔咪，真的。』盧克彷彿要哭了，他微攢著眉，露出難看的笑容。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道歉，因為那就像──試圖敷衍、哄騙你。但我希望你能讓我說句對不起。』

『為了甚麼？』

『為了罔顧你的想法，這幾天我想了很多，你那麼生氣，不是因為我弄傷你，對麼？』

『嗯哼，還不算太笨，』潔咪有些意外，她原本還準備了整套說詞試著讓肌肉腦袋理解呢。『是的，你的推測很正確。』

『你不高興，是因為我強迫你待在我家，並且忽視你在唐人街的工作。』

『沒錯，』

『所以，我為自己的傲慢向你道歉。』盧克低下頭，他看著潔咪精緻的五官，心裡既酸甜又苦澀。『對不起，我很抱歉。』

『我原諒你，』潔咪忍不住擁抱盧克，她想讓盧克撫摸自己，但盧克的手就像卡在她身上似的，生硬而緊繃。『我也要說聲抱歉，對你亂發脾氣。』

『別這樣說，潔咪，』

『不，你該讓我說，聽聽我想告訴你甚麼，』潔咪將盧克的大掌覆在自己胸上，後者果不其然想抽走，潔咪用力讓盧克的手心貼著她胸口。『嘿，盧克，我喜歡你摸我，也喜歡你親我，即使發生那樣的事情，現在也沒有變。

『我認為那件事是「我們的錯」，不是只有一個人幹了壞事。或許你覺得是因為自己太粗魯而讓我受傷，但那不過是一場意外，你並不是故意的，我第一時間甚至沒有發現⋯⋯我說不疼，並非想哄你，我是真的沒有感覺到不舒服。因為當時我──我太開心了，你的撫摸與親吻，還有進入我的感覺⋯⋯都讓我很快樂。我是真的喜歡，沒有騙你。』

『潔咪，我擔心以後還會發生一樣的事，』盧克低聲道，『我不認為自己可以承受第二次。我不想失去你。』

『所以需要磨合嘛！你潔咪姐沒有那麼脆弱，』潔咪貼著盧克的臉，充滿信心。『「尺寸不合」，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，可是這不能否認我們深受彼此⋯⋯的身體吸引，不是麼？我也有擔憂的事情啊，譬如若是以後你見了我就陽痿，那我可不樂意。』

盧克苦笑道：『不會的，沒這種可能。這才是我無法認同自己的關鍵。』

『甚麼意思？』

『即使你流了那麼多血⋯⋯』盧克垂下頭，這段坦白對他來說實在非常艱難。『當我想起你愉悅的、因為快感而微微扭曲的臉時，還有你的胸脯、你的陰道和屁股，我竟還是因此勃起，甚至想著你自慰。還有比我更噁心的人麼？我簡直沒臉見你，但我又忍不住總往唐人街跑。這種行為難道不變態？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是跟蹤狂，』

『喂喂，打住，別再自怨自艾了，笨蛋肌肉腦袋！』潔咪彈了彈盧克的額頭，沒很大力。『照你這邏輯，我還想繼續跟讓我受傷的人做愛呢，莫非我是被虐狂？這根本沒有道理。你想著我自慰，是因為你喜歡我的身體，不是因為你著迷於傷害我。』

不只是喜歡你的身體，潔咪，我喜歡你整個人。盧克暗暗地想，潔咪不滿他的走神，按著盧克的手揉胸。

『潔咪，別這樣，我們還在⋯⋯還在談話，』盧克呻吟道，他簡直不知道該拿潔咪怎麼辦。

『要是你對流血受創並且反抗的我勃起，那才是需要討論的問題。』潔咪不理他，盧克的陰莖硬了，正明晃晃地抵著她的腿根呢。『雖然不想承認，但你說得對，你的體格並不是我能應付的，可那又不是你的錯，因為也怪我那麼──嗯，小隻馬？』

『上帝，潔咪，小隻馬不是這麼用的！』盧克哀號道，那些言詞懇切的自我懺悔全給潔咪攪黃了，他心裡無措，卻又感激潔咪的不著調。

『哎呀，我對你來說不就是小隻馬麼？你交往過這般身高的人麼？只是打個比方而已，又不是說你真把我當馬兒幹⋯⋯』

『潔咪，你真的超級、超級討厭，』盧克說著說著笑出聲，他終於放鬆身體，輕輕挪開自己的手。『西方人的骨架普遍比較大，我確實沒有過如你這般的交往對象。可我想珍惜你，我是認真的。』

『我知道，我很清楚，』潔咪輕聲道，『我們都別對這樁意外有陰影，好麼？它當然能當作往後的參考了，無論對你還是我。但是不須因為這個無心之過影響我和你以後的關係。盧克，肌肉腦袋，我也很珍惜我們之間的交情，希望你理解。』

盧克凝視著潔咪，後者大方地看回去。

『如果我詢問你的傷勢，你會生氣麼？』

『現在不會了，』潔咪咯咯笑了起來，她喜愛地撫摸盧克後腦杓上短硬的髮茬。『想問甚麼就問吧，潔咪姐會照實回答的。』

潔咪說到做到，包括她第一、二天行動不便的狀況都告訴了盧克，盧克捂著眼睛，潔咪安慰地啄吻他。她不再制止盧克感到歉疚，因為他的難受已經有了出口，而非一個勁地責怪自己，然後為了減輕罪惡感而毫無意義、自我滿足式的昇華它。

不過承接不了盧克確實是個麻煩。潔咪摟著盧克，思忖是不是能跟麗芬借電腦來查點東西⋯⋯噢，這可不行，麗芬還未成年呢，要是被她看到情趣用品的網頁那還得了。總之，對於盧克的形狀和大小，潔咪已經有初步的認識了──想忘掉也難，她可以把它當作目標，從小一些的仿真陽具開始練習，聽黃箱幫的人說，還有會振動噴水、甚至加入電流的玩意呢。

另一邊盧克正沉浸於懊悔之中，壓根不曉得潔咪已經在打小盧克的主意。他開始思考是否該去諮詢縮陽手術，畢竟那話兒太大，於他同潔咪的場合根本毫無益處。

至於大不大與男子氣概的關聯，盧克只覺得荒謬至極，完全沒放在心上。他拿下掩著臉的手，眼前的潔咪正雙眸發亮地望著自己。盧克心頭一軟，小狗頂鼻子似的親了潔咪一口，潔咪張開嘴巴──她小小的嘴，就跟腿間的穴口一樣精巧。

他們安靜地接吻，盧克輕輕揉捏潔咪的胸部，她今天穿著無袖對襟的短袍，大概也是潔咪自行訂製的──露出纖細結實的腰肢，下身則穿著寬鬆的短褲裙。

『你知道麼，你揉我胸脯的時候，其實非常溫柔，』潔咪將胸前的盤扣解開，露出滑膩的乳房，盧克呢喃著潔咪的名字，彷彿潔咪說甚麼他便做甚麼，腦子裡一片瑰麗的綺景。『摸摸它，我好喜歡你撫摸我⋯⋯』

盧克圈起她豐滿的乳房，慢慢縮小指掌，最後搓了搓潔咪的乳頭。潔咪微喘了聲，小貓般地悄聲道：『喜歡。』

『潔咪、潔咪。』盧克俯首吻了她，潔咪熱情的舌頭立刻迎上，他們相互吸吮、嗚咂，液體流動與唇瓣離合間發出的聲響，將整個卡座的溫度都蒸騰起來。『謝謝你。』

『嘻嘻，不客氣。』潔咪很高興，眼瞧著她要直接把上衣脫下，盧克連忙攏住她的衣襟。

『雖然我很喜歡，呃，你的胸部，但這裡可能會被別人看到。』盧克毫無章法地試圖將盤扣繫上，潔咪看他手忙腳亂直發笑。『而我是很小氣的人，我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你漂亮的身體。』

『那你會介意我露肚臍麼？』

『不介意，那是你的穿著風格嘛。』盧克不好意思地摩挲自個後頸，潔咪已接手將餘下的扣子繫好了。『而且真的很漂亮。』

『哪兒漂亮？臉蛋？身材？皮膚？』

『都漂亮，你想讓別人看的話，我沒意見，甚至我還挺喜歡其他人將讚歎的眼光投向你──』盧克搖搖頭。『但我們之間私密的行為就免了。』

『唔，我同意。』潔咪沉吟道，她也不是有曝露癖，只是方才氣氛太好了，何況店長早已識趣地給兩人降下帷幕，如果盧克想做，只要不納入都好商量。『今天想去你家過夜。』

『啊──啊？』盧克愕然，他結結巴巴道：『當然，我、我很歡迎，可是你，我是說⋯⋯是我想的那樣麼？』

『嗯⋯⋯應該不完全一樣，』潔咪忍笑道，她咬了咬盧克的耳朵。『其實我那兒還在疼，所以納入應該是不行的，只是我很想和你親熱──肌肉腦袋，你不想麼？』

盧克又捂住臉，白種人一旦臉紅起來，基本沒有遮掩的餘地。

『我做夢都想，好麼？可是你還得休養，而這事情太有風險了，我對自己⋯⋯我真的沒有信心。』

『啊喲，別那麼緊張，大不了我穿著內褲就是了，或者你想走後門？』

『潔咪！』

『盧克，我想親吻你，撫摸你的身體，還有同你擁抱在一起。』潔咪瞧著盧克的眼睛，慌亂與堅硬在鋼藍色的湖泊中柔軟下來，使她不由得吻了吻盧克的眼睫。『就做這些事，不好麼？我想和你待在一塊兒。』

『好的，潔咪──好的。』盧克偎著潔咪的胸懷，他知道潔咪實在對自己太好了，這是因為她原本就友善又仁慈，還是因為潔咪有一丁點喜歡自己呢？他真希望愛神存在，至於上帝可以去別的星系了，慢走不送。唯有愛神請留下來──讓潔咪的芳心能稍稍傾向盧克‧蘇利文，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
『潔咪，我真想念你。』

『肌肉腦袋，我也是啊！』潔咪笑了起來，明媚的五官真心實意地綻出笑靨，姣美無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