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書紀年〈完〉（張少祖/藍信一）
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，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
※underage，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，不適者注意。

※詳細性描寫注意。

張少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探索藍信一的屁股。打從他初次教導小孩怎麼浣腸，約莫三個月之後，張少祖再度私下拜訪 Tiger。

他問 Tiger 要了一套玉勢，上好美玉、雕工精細。與其說是性玩具，更像是富有情趣的藝術品。Tiger 忍不住了，直問他現在是對男仔有興趣？雖說 Tiger、狄秋同張少祖年輕時，爬上後者床褥的人有男有女，張少祖本人亦葷素不忌，他與人相交看心情，同誰撲嘢更是如此。可男仔於張少祖而言，甚至連嘗鮮都構不上，張少祖此人從頭到腳完全是更鍾意女子的。

張少祖也不迴避，只笑道：『談了一個對象，會介紹給你和狄秋見見。』

Tiger 更訝異了，畢竟張少祖這般正式地引介予他和狄秋的拖友，自三人認識以來也只得一位龍嫂。可見張少祖對其人相當認真，他重感情並不稀奇，令人納罕的是對方竟是個男仔。

『談多久了？』

『好幾年咯，』

『好幾年？阿祖，你不是才說光顧著帶信仔，根本沒時間拍拖？』

『是呀，我哪來美國時間搞那些，對方是你們也認識的，到時別太驚訝。』

直到張少祖話要去接信一先行告辭後，Tiger 猶坐在架勢堂太師椅上兀自沉思。他不至於非得八卦黃紙兄弟的隱私，再說張少祖生得太好，所處位置又人人覬覦，攸關龍捲風的小道消息一向只有更離譜，沒有最靠譜。可張少祖過去說自己沒心思同人拍拖確實不假，事實上他亦沒有必要向 Tiger 及狄秋扯謊，那麼這憑空出現的阿嫂⋯⋯還是契弟？契兄？總之這神秘至極的「張少祖拖友」，真實身分到底是誰？

Tiger 思及張少祖所言「你們也認識的」，不禁聯想起藍信一。他陡然察覺自己接近了真相，過後又連忙否定了它。這太荒唐了，信仔才十三歲，張少祖是瘋了還是吃錯藥，怎麼可能同自己的養子上床！

信一吞不下的玉勢僅餘最大尺寸，張少祖近來特別愛觀賞他自己玩──脫去全身衣物，背對著祖哥哥坐在玉勢上。只是坐下當然無趣，張少祖會要求信一用膝蓋和大腿撐起身子，將玉勢退至肛門口，再快速跪下去。

為何不讓小孩用手輔助呢？因為此刻信一的雙臂總會被繩子綁縛起來，頭先是用張少祖的皮帶，後來信一喊疼，便換成特殊處理過的繩索。

藍信一的手緊縛於身後，讓他的肩膀至腰部呈現出明顯的倒三角形，襯得腰肢纖細，彷彿一折就斷。小孩嗚咽著隨祖哥哥的指令動作，大腿根部擻抖抖地，屁股一片溼潤滑膩。張少祖要他坐，信一實在支撐不住，猛地將固定在地面的玉勢全吞下去，爆出一聲哀鳴──哀鳴之後是軟綿綿的吟哦，整個人往前栽倒。

『射了麼？』張少祖箍住小孩，藍信一回過頭，眼角通紅地輕輕頷首。『bb 做得很好，比上一回撐得更久了。』

他溫柔地扳過信一的身子，端詳後者疲軟的下體。信一的陰毛只有薄薄一層，且早已被張少祖剔除乾淨。小孩的性器比其他部位的膚色要深一些，呈現鮮妍的桃紅色。藍信一被他盯得直發熱，可他不敢動，也不敢說話。

其實張少祖從未明確要求他服從，信一就是想撒嬌耍賴也可以，綁著他的手更不是為了懲罰，而是讓小孩能夠投入於努力後的獎賞。每當張少祖問他：『bb 好乖、好優秀，想要祖哥哥給你甚麼獎勵？』藍信一發姣起來肯定是龍城獨一檔。他和張少祖都喜歡這樣的遊戲，信一是因為經驗不足，無法得知所謂「普通的性愛」是甚麼樣，而張少祖──他哪管別人怎麼造愛？

信一不傻，他也知道張少祖的做法不大尋常，但他不介意。小孩渴望地瞅著張少祖，探出舌尖舔了舔上唇。年長者將他從地上抱起來，揉了揉藍信一通紅的膝蓋。

『bb 最棒了，』張少祖吻住信一，掐著他的腰使後者緊貼自己，並撿起地上的玉勢。玉勢尾端有底座，以免立在地上沒幾下便東倒西歪，同時利於固定在平面處供人使用。張少祖握住物件底部，將甬道裡的玉勢緩緩推拉，信一發出斷續的哽聲，被放開嘴同時，張少祖亦將假陽具一氣插入肛穴深處。

『啊！』小孩弓起腰，克制不住地叫喊出來。他雙眼上翻，舌肉無力地掉在口唇外，性器垂死掙扎般地抽了抽。

『bb 保持安靜好不好？』張少祖叼著信一的軟舌，溫柔地將它塞回嘴裡。『幫祖哥哥數數，信仔算數最好啦。來，跟著我唸，』

玉勢扯著腸肉慢慢退出，信一嗚咽著呻吟。

『一，』

『一⋯⋯一嗚咿咿呃！』冠頭突地一推到底，藍信一數到一半尖叫起來。

『二，』

『額──二、二⋯⋯嗚！』

『三，』

『山、嘶──安，呀啊啊、咳⋯⋯三！』

張少祖的語氣好和藹，好沉穩，彷彿對著不斷哭泣尖叫的孩子有用不完的耐性，信一磕磕絆絆地數了不知多久，祖哥哥的嗓音像鞭子，似他不聽話時抽在屁股上的皮帶與藤條，颼颼地侵蝕他琉璃般的心。

祖哥哥是壞蛋，他在欺負我。藍信一昏昏沉沉地想。可是，這樣的祖哥哥⋯⋯不也很型麼？

他無意識地發姣，壓根沒理會張少祖有沒有數正確。就算張少祖連續唸了五個「一」，小孩也會照樣複讀下去。

信一的雙臂在反覆扯動間勒出紅痕，他的身子沒力氣了，柔弱地偎著張少祖。張少祖取出在小孩體內作亂的玉勢，輕輕吻了吻藍信一耳朵。

『信仔，想不想要祖哥哥？』

『想要⋯⋯』

『鍾不鍾意祖哥哥？』

『鍾意⋯⋯』

『你最愛我了，對不對？』

未等信一回應，張少祖便將勃起的陰莖納入小孩肛門。藍信一並不感到痛，抑或是他根本來不及感受甚麼，就被養父搗進屁股深處，抵住乙狀結腸壁。

信一無聲地喊叫，小小的臉蛋悲喜交雑，眉毛下垂，眼珠上掀，雙唇噘起，茫然失神的模樣好似聖女大德蘭的神魂超拔（L'Estasi di Santa Teresa，又譯聖女特蕾莎的狂喜）──劇烈的痛苦帶給藍信一極致的甜蜜，張少祖凝望著他前所未見的神情，不禁想道：

『簡直像我真成了天主教徒見證神蹟，原來信一不只是天使，也是聖子與聖女。』

假若張少祖確已受洗為信眾，此際他實在值得好幾道天打雷劈。

信一尿了出來，不是射精，而是失禁。這一連串事情超出他能負荷的範疇，直到他回過神，發覺祖哥哥真的、真的按他心願進入自己體內，也同時意識到他尿了張少祖滿腿滿身。

『嗚嗚、嗚嗚呃⋯⋯』藍信一禁不住痛哭失聲，他覺得好丟臉、好難受，這是他好不容易從張少祖那兒要來的東西，卻被自個搞得烏七八糟。信一邊哭邊被輕輕抽送著，張少祖不再刺激小孩的結腸口，只淺淺地磨蹭敏感點。

『乖仔，不哭了。』張少祖撫摸著藍信一的背，甜蜜地聆聽小孩悅耳的哭聲，他是半點也沒有安慰信一的意思。『是祖哥哥壞。』

『嗚、嗚咿──』信一說不出話，張少祖先一步把他想說的講出來，反而令他有股衝動反駁年長者。張少祖壞不壞？他當然壞，把十三歲的信一幹得失禁失語能不壞麼？可他這麼做，全是因為藍信一想要。而縱容、溺愛信一又有甚麼錯呢？若哪日他不再寵嬖藍信一，小孩鐵定會大聲指控「祖哥哥是大壞蛋」。

信一還在哭，興許他會哭到性事結束都停不下來。可他的啜泣中藏匿著柔軟的歡愉，張少祖用信一能夠承受的力道和角度施予快感，讓藍信一慢慢吟哦起來。

『好孩子，再多哭一點兒，我好喜歡信仔掉眼淚⋯⋯哭幾粒珍珠給祖哥哥，嗯？』

『你、你⋯⋯嗚哇啊啊──』信一邊喘邊哽邊試圖斥責張少祖，簡直要忙得暈頭轉向，乾脆恨恨地咬住養父的鎖骨。

『bb 真乖。』張少祖流氓起來簡直不是人，不過他確實是個流氓。張少祖沉聲笑著，近乎殘忍地幹透了小孩的腸道，也將糖水似的誇獎塞滿藍信一的腦袋。

張少祖弄了很久，直到他終於射進信一屁股裡，小孩已經獃獃地靠著他愣神，竟是被肏得痴傻了。張少祖緩緩親吻藍信一，一遍遍地膜拜墜落在他掌心的小天使。待他吻夠了，張開眼睛看向信一時，卻發現後者早已默默望著自己不知多久。

信一已然恢復神志，黑白分明的眼珠寧靜地倒映著張少祖，澄瑩如鏡。明明夜晚仍未過去，他卻好似突然間長大許多。小孩微微掙了掙，鼻音濃重道：『祖哥哥，幫我解開繩子。』

待雙手自由後，藍信一環住張少祖頸項，慎重地一字字道：『我最愛你了，哥哥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