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金光]203
August 12, 2016邯盧軼聞錄—桃始華篇(神蠱溫皇)
※詳細性描寫有。(忌族族長x神蠱溫皇
※溫皇未滿十歲,請注意是否接受未成年性愛描寫。
※文中溫皇為邯盧族少主,過去捏造有。
※含有微量父親情結。
忌族族長甫歸,長老便低聲彙報道:『族長,邯盧族少主來訪。』
『哦?他人在何處?』
『正在後邊等著。』
『來多久了?』
『一早便來了,我等告知他族長出外辦事,今日未必回轉,他只說等著便是,也不待在偏廳,茶水糕點皆未動過,聽下人說,邯盧族少主自行走至後院,眾人也不敢攔他。』
『哼,一個孩子有多大能耐?且不說他還是我之義子,當真大驚小怪。』
『族長,此子聰穎早慧,就憑其向忌族投誠之舉便不可不防。』
『我自有斟酌。』
族長年約四十,鴟目虎吻,烏髮白鬢,腦後紮著一束束髮辮,露出寬闊的額頭,身形壯碩,土木形骸,不自藻飾,頗有龍鳳之姿,就是面目過於凶狠,眸光鋒利。
他穿過廳堂走至後邊,推開通往院落的門板,此處為忌族族長培育蟲蠱之處,平日自是嚴禁閒雜人等擅闖,然族長心知義子進入後院已非初次,只不過往常皆為暗中探訪,如今日這般堂而皇之倒還是頭一回。
男子佇立於院中,草木扶疏,榮華紛縟,鳴鳥啁啾,卻獨不見義子身影。他信步而至,族長後院頗具規模,一時也不急於找尋,只隨意瀏覽毒花藥草的生長情形,直到院中深處傳來一聲輕響。
男子撥開垂落眼前的枝葉,只見矮木旁站著一名孩童,觀其形貌約莫九歲上下,身穿孔雀藍描金綢布衫,肩背披覆靛青色薄紗,捻金細絲貼著錦帶在孩子頂上挽起一束烏髮,如瀑布般曳尾而下,正雙手捧著一朵海棠細細咀嚼。
那海棠並非尋常花朵,而是七大毒蠱中之血海棠,男孩慢慢地咬著花瓣,胭脂色的花蜜染紅了唇角,腮幫子猶帶著點圓潤,下巴秀巧,蛾眉朱口,雙眸細長,眼角上挑,睫毛隨著顧盼微微顫動,確是個清秀可人的孩兒,卻發散出一股奇異而令人不安的氣息。
『義父。』發覺了男子的注視,男孩抿唇扯落花瓣,伸指夾住了,又吐出舌尖舔舐幾口,再鬆手讓其落在地上,朝男子不急不徐地行禮。『溫皇拜見義父。』
『嗯。』男子冷淡應道,溫皇直起身,猶帶笑意與男子對視。
『義父如何回來得這樣早?』
『聽長老說你已在此待上大半天,莫不是責怪義父讓你枯等?』
『義父哪裡話,孩兒臨時起意,擅自回轉,義父另有要事,等候也是應該。』
『你為何去而復返?』
『自是不捨得義父了。』
『倒是巧舌如簧,說,吃了多少鶴頂紅?』
『不多,生食血海棠可解。』溫皇眉眼彎彎,若除去嘴角沾染上的紅漬,當真有幾分嬌憨之態。男子瞧著孩童嫣紅的唇瓣,愈發覺得那抹顏色十分礙眼,走近男孩一把將之抓抱起來。溫皇亦不驚慌,伸出雙手環住男子脖頸,穩穩地坐在男子臂上。
『我要你回邯盧族,你卻自顧跑了回來,該罰。』
『義父,孩兒真的回去了,但族中無事,待著也是無聊,這才自行歸來。』溫皇貼著男子面頰細聲說道,白皙的手指彷似無意地摩挲男子髮辮。『義父要怎麼懲罰孩兒?』
『你不需過問。』男子抱著孩童走出庭院深處,於長廊坐下。『見過你義兄、義姐了?』
『不曾見過,家中似只有長老與幾名下人,義父,義母他們去哪兒了?』
『還在繼續賣癡!仔細你的皮!』男子斥道,抬手便作勢要打,卻僅以拇指擦刮男孩唇邊液體,似乎嫌弄不乾淨,索性一口咬了上去。溫皇咯咯直笑也不推拒,只扭動身子似要閃避。
『別動。』男子命令道,溫皇便安靜下來,由著男子舔咬。『你義母與兄姊搬至別處,難道不正稱了你的心意?』
『義父何出此言,孩兒不曾想讓兄姊們離開,只是擔憂義父不好同他們解釋。』
『我需要解釋甚麼?』男子不悅道,自懷中取出一木盒放至溫皇手中。『打開它。』
溫皇依言開啟,內中為一雌蠍,懷中抱蛋看得十分清楚,男子似已先行處理,雌蠍對兩人的說話聲與掀動盒蓋的動靜並無劇烈反應,只微微動了動螯肢。男子抽出小刀,極其巧妙地剖開蠍背,未傷及任何一只蠍卵,只見雌蠍如盛裝的容器一般,腹中擺滿白花花、圓滾滾的卵蛋。
溫皇面露喜色,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男子,清脆地問道:『這是要給孩兒的麼?』
『還未處罰你,便先便宜了你這娃子!』男子一捏溫皇臉蛋,因未控制力道,男孩細嫩的臉頰上立時留下紅印。但溫皇不以為意,拉著男人的手說道:『義父餵我。』
『你倒是蹬鼻子上臉,自個吃。』男子盤膝而坐,溫皇橫臥於他懷中,兩隻腳丫子擱在男人健碩的大腿上,他捏起蠍卵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食起來,末了吮了吮指尖,似是意猶未盡。
『義父也吃,』男孩示好地拾起另一枚蠍卵放至男子嘴邊,巫教鑽研蠱毒,忌族宰制毒系多年,生食蟲卵並不稀奇,男子身為族長尤擅使毒,此番他帶回之物並非尋常材料,而是蠍中之王九毒蠍,此品種本已十分稀少,受孕的雌蠍更是珍貴,男子原意自行將九毒蠍卵煉化,卻不想義子忽然回歸,他心中猜疑,欲試探義子心思,便乘勢給了點好處。
男人看著義子盈滿笑意的眼睛,啟唇將蠍卵咬入口中,囫圇吞下肚後卻不鬆開男孩幼嫩的指節,轉而囓咬起來。
『義父,別吃了孩兒啊……』溫皇驚笑道,白皙的手掌輕推男子滿是髭鬚的下顎,短而硬的鬍渣刺著他柔軟的掌心,竟生出些別樣的感受。
男人一雙鷹目掃過懷中的義子,方才溫皇嚥下的蠍卵已發揮毒性,觀其面色潮紅,額際泌出汗珠,吐出氣息愈漸炙熱,遂將孩童抱起,離開長廊走入房中,將義子扔上床,一把扯開孩子的衣襟。
『義、義父……莫扯壞我的衣服……哎呀……』溫皇正欲提醒義父,不想對方已粗魯地撕裂身上布料,他輕歎一聲,無奈地嘟噥道:『這是我最喜歡的衣裳!』
『回頭你要幾件,義父都給你做去。』男子扒光溫皇衣物,端起溫皇的細腿查看,見大腿內側浮現形似毛蟲的突起,正是先前種於溫皇體內的蠱后。『小娃兒,你感覺怎樣?』
『不舒服。』溫皇坦言道,『義父給我吃的是甚麼蠍子?』
『九毒蠍,你未立時斃命,想必對於赤毒的抗性已有基礎,再來便是運用你內中母蠱煉化,便可提出赤蠍粉。』
『只是赤蠍粉?孩兒不要了!』
『癡兒,雖名為赤蠍粉,其毒性豈是一般蠍卵可比擬的?』男子笑罵道,放開溫皇腳踝,轉身脫去自身衣物,亦躺上床將孩童抱於懷中。溫皇已為猛烈的毒性折騰得不住扭動,白皙身軀凸出一條條或長或短的蟲紋,襯著幼嫩的肌膚顯得十分可怖。
男子劃開手腕,以自身鮮血哺餵義子,溫皇接住義父的手,大口吞噬流淌而出的血液,男人因長年浸養於毒物之中,體液、血液皆帶有劇毒,區區九毒蠍卵自構不成威脅,壓制其他毒物亦不在話下。
溫皇飲畢義父鮮血之後,似是較舒服了些,伸出雙臂撒嬌一般討抱,男子撥開他汗溼的鬢髮,手掌自溫皇纖細的脖頸滑下,溫皇因體內燒灼,全身皆覆上一層薄汗,映著肌膚使之看來十分柔膩,雖是孩童身量,但他手腳修長,體態輕盈,再加上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孔,竟泛著一股青澀的吸引力。
男子輕輕揉捏著溫皇微硬的男根,餵養於溫皇體內乃是母蠱,男人身上則為子蠱,母子相吸,對於男子提取煉蠱成果十分方便,惟子母蠱若一方宿體死亡,另一方體內蠱蟲必隨其爆發過往煉化之毒性,後果相當慘烈,幾無人敢輕易嘗試。又因雙方煉蠱時往往通過交合度液已達至高功效,亦名為「同衾蠱」。
男人讓溫皇環抱自己,俯下身吸吮義子軟舌,男孩探出舌尖與之糾纏,竟是相當習慣與男子唇齒相濡,想來與義父同床煉蠱已為常態,不見絲毫彆扭造作。待男子放開溫皇紅腫的嘴唇,叼住他細緻的鎖骨舔咬時,溫皇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『笑甚麼?』
『義父的鬍荏弄得我好癢,』
『哈。』男子沉聲一笑,粗糙的指腹撚上孩童乳尖,惹得溫皇又咯咯直笑。
溫皇再如何說也不過九歲上下,尚未年滿十歲,十分幼小,然他對與義父歡愛並不反感,即使在他享受到細微的快意之前總有一番苦痛可受。於他而言,與其認知為交歡大樂,不如說是鑽研毒理的課題之一。
忌族族長對義子溫皇總有些矛盾,一方面忌憚,一方面亦可謂有幾分真心疼愛,子母蠱雖說把溫皇的命脈牢牢抓握於掌中,卻也放空了自身罩門,以忌族的威勢,自邯盧一族衰微後,巫教中再無可與忌族抗衡之勢力,他實不必冒這樣大的風險,至於肉身煉蠱,溫皇也並非最佳的器皿,他太幼小脆弱,細瘦的身板不盈一握,屁股也沒有幾兩肉,更遑論如女性一般柔軟豐滿的胸脯。
這孩子的保命符便是聰明的腦袋,初次見到這男孩時,他被父親—邯盧族族長牽在身邊,六歲的娃兒,講話猶奶聲奶氣,對自己的父親也有些依賴,但是看向忌族族長的那雙眼卻清澈得過分了,像是裝出來的。
一個人不該有那樣的眼神,再天真的稚兒也有喜怒哀樂,但是溫皇的眼睛裡卻甚麼都沒有,一片乾淨。
男子自短暫的沉思中回過神來,義子細白的大腿正跨在他肩上,柔嫩的腳丫子輕輕蹭著男人後背,溫皇黑髮鋪散,原先束於腦後的錦帶早不知落於何處,他似乎不再為體內赤毒所苦,但身子仍不時痙攣抽搐,男子將溫皇下身納入口中,子母蠱催情至極時,溫皇也僅半勃起柱身,遑論射出陽精,他最貼近高潮的時刻,恐怕便是體內蠱后產出精毒之時。
男孩的後穴因蠱蟲之故顫抖地一開一闔,男子取來房中預備好的膏藥,沾裹上指節便插入甬道,溫皇細細叫了一聲,腿上一使力,竟踹了男子一腳。
男人正要發作,卻聽溫皇柔聲道:『義父莫氣,孩兒不是有意的。』語畢一只小手撫上他插入後穴的指頭,慢慢地將指節又推進幾分。
男子提起身,一把抓住溫皇幾綹髮根迫使他仰起臉來,俏生生的臉蛋爬滿紅霞,男人直直望進義子眼底,試圖抓住些甚麼。
然而男孩那流而不動的眸光,如飽含春意又似無情無義,羽睫恰恰掩住瞳仁,竟看得男子心底發寒。卻在下一瞬間,男孩已筆直地回望過去,眼色晏晏,雙手捧著男子鬢角,抬起頭親了他一口。
男人緩緩抽插著肉穴,一邊與溫皇做嘴兒,溫皇童心未泯地把玩男子垂下的髮辮,偶爾又耙梳義父染上飛雪的鬢髮,他的後穴越來越癢,穴心彷彿有蟲子在爬在咬似的,溫皇暗忖,也許真有蠱蟲鑽著呢,誰知道義父種下的蠱母是不是生了一堆小蠱仔!
溫皇倒也不催,他的甬道過於窄小,撐到底了也只夠義父塞入一半再多一點兒,整根陽莖還未完全進入過,卻足以讓龜頭觸及他裡頭的某一處,每每皆能令他既舒服又痛苦,而這便是他在一整場歡好中所能感受到的微小快意,再來就是義父親他的嘴了。
每當義父吸吮他的唇瓣時,他總會閉起眼睛,想著是當年驚蟄之後,牽著他的手拜訪忌族的人在親吻他。
那個人確實吻過他,在他揮劍斬下那個人的頭顱之前,抱著他坐在膝上,聆聽那個男人低沉溫和的絮語,最後親了親他的嘴唇,對他說:爹親愛你。
他砍了兩次才將那個人的頭顱斬落,他太小了,劍柄都握不住,但是那個人堅持要由親子梟首。
他將那個人的首級放入匣中,星夜奔赴忌族獻頭,這份大禮顯然連長老都做不了主,他帶著箱匣被趕入一間廂房,然後便見著了忌族族長,如今的義父。
男子將二指擠入溫皇穴口,孩子抬起臀部配合男人擴張,一手扶著膝窩將身體展開,另一隻手臂微曲,掌心向上擺在臉側,頗有幾分柔軟脆弱的味道。溫皇尚未發育,肌膚細緻無毛,幼小的陽莖漾著淺淺的粉色,胸前兩朵珠花因男子的吮吸有些腫脹,抖瑟瑟地挺立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,顯得有些可愛可憐。
溫皇曼聲吟哦,清脆童稚的嗓音伴隨不時的輕笑,對於成人加諸其身的愛撫不怎麼受用,頂多覺得搔癢,沒有好惡。男人卻感於每與孩童苟且偷歡一回,就更加沉淪於這副不成熟的身子幾分,不知是因為體內蠱蟲作祟,抑或是義子那不祥的氣質之故。
『義父,孩兒好癢……』
『你哪時有對勁的時候?老沒個安生。』
『真的癢啊,義父,穴裡癢癢,乳頭也……』溫皇呢喃道,伸手輕捏著自己的乳尖。『義父舔一舔,興許就不癢了。』
他說話的神情天真爛漫,男子只覺下身又怒脹了一些,嘴裡卻諷刺道:『舔了有甚麼好處?這兒又不出奶,單讓義父磨牙呢?』
『這有何難,義父蠱毒無雙,要讓孩兒產乳還怕不容易麼?』溫皇吃吃笑道,換得男人一口咬住胸脯,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喟歎出聲。『啊,義父,舒服……』
男人在義子乳珠四周烙上一圈牙印,直起腰將陽莖湊向男孩,泛著前液的龜頭頂了頂溫皇紅潤的雙唇。
『舔它。』
溫皇依言張開嘴,舌尖細細地舔舐男子陽物,柔軟的手掌套弄筆直堅挺的柱身,再將前端含進口中吸吮。男人前後擺動腰臀,將陽莖更深地往口腔裡送去,溫皇發出噎住似的喉音,抬起眉瞟了義父一眼。
『乖孩子,把它吃下去。』男子將龜頭抵住溫皇軟腭抽弄起來,男孩顰眉,張大了嘴任由男人肏幹,狹長的鳳眼蒙上一層水霧,舌頭沿著肉莖突起的脈絡蹓躂,口中津液順著嘴角滑下,嘖嘖有聲。
待男子射出陽精,溫皇一滴不漏吞咽入腹,雙手撫弄仍半硬著的肉棒,伸出舌頭慢慢舔去龜頭上殘餘的濁液,軟聲抱怨道:『義父這般碩壯,孩兒的嘴好痠。』
『這回義父可沒弄脫了你的下巴,』男子伸手捏住孩子的面頰,巨大的指掌幾乎包覆住整張臉蛋,他本就年紀幼小,骨架纖細,面部輪廓雖未完全長開,成年後應當也是副瓜子臉。
男人將溫皇翻過身,嬌小的穴口此際已吞入三指,先前搗進的膏脂完全化開,滑膩透明的液體沾濕男孩股間,男子以指抽插,犯難地看著那窄小的肉洞。這樣小,還得擴張多久才能進入?
『跪著,把腿打開。』男人拍了拍孩子的屁股,男孩跪起身抬高臀部,雙腿大張,男子抽出手指,只見紅艷的穴口一開一闔,不禁調笑道:『瞧你這騷穴,正等著義父來肏呢!』
溫皇對此類淫聲浪語似乎聽不明白,只是安靜地趴跪在床,男人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挫敗感,轉而又化為一團怒火,自收男孩為義子,他始終克制情緒,慣常冷漠以對,鮮少動輒打罵,卻也堪稱嚴厲。他培養義子蠱術藥理,見溫皇對刀劍上心亦尋來老師教導,為此不知受多少族人規勸,雖將孩童孤立於內,私下卻十分疼愛,幾乎有求必應。男子深知軟硬兼施之理,在他的布局中,將溫皇豢養為自己獨有的利刃,便是統御巫教的第一步棋。
儘管溫皇對男子百依百順,無論是以他之身作煉蠱器皿,還是拉上床笫顛鸞倒鳳,溫皇均未曾表達過抗拒之意,卻不知為何反勾得男人愈發地不踏實,彷彿隔著一層摸不著的紗幕,瞧不清義子的心思。分明只是個稚兒,這般飄渺不定之感究竟從何而來?
溫皇等了一會不見義父動作,疑惑地喚道:『義父?』孰料男子忽然發難,掰開幼子臀瓣猛然捅入,溫皇哀了一聲,疼得渾身抖索,後穴緊絞推擠男人肉根,似欲排出那在穴中造孽之物。
『放鬆!你太緊了!』男子喝斥道,溫皇抽著氣盡力放軟肢體,卻不敵男人巨大的陽莖直搗,整個人跌趴在床,禁不住懇求道:『義父、輕些……孩兒好疼……』
『你還知道疼!』男人咒道,圈起溫皇的腰桿奮力肏幹,男孩微弱地呻吟,撕裂的後穴流出汩汩鮮血。
溫皇自不知義父為何發怒,卻明白此刻萬不可掙扎反抗,因此只咬牙忍著肉穴劇烈的痛楚等待事情結束,心下思忖方才哪裡出了差錯,可惜以他過往經驗,當然不知男人腦中那些彎彎繞繞,儘管男子這未曾表現過的激烈感情,讓溫皇感覺十分新鮮。
男人看著義子顫巍巍的身子早已後悔,偏偏又不好拉下面皮撫慰,便暗暗放緩力氣,以手揉捏溫皇下體,冷聲問道:『痛麼?』
溫皇見義父態度稍有緩和,便細聲回道:『疼。』
『你若是受不住,就開口求我。』
溫皇心想若真開口央求,不知會否反受更加嚴酷的對待?但他仍順從地說道:『義父,孩兒好疼……』
『繼續說。』
『孩兒要被義父肏壞了……』
男子一頓,陽莖瞬時怒脹一圈,溫皇似乎受了驚,語帶哽咽地哀聲道:『義父,別,孩兒真的要壞了,孩兒不行……』
男人抽出陽莖,翻過溫皇的身子,盯著義子的臉信手套弄,過不多時便將精水全射在溫皇臉上。
溫皇因後穴疼痛,眉頭微蹙,紅腫的嘴唇噘起,眼神迷濛,若沒有臉上那淫穢稠液,確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。他看到義父的正臉,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展開雙臂便要人抱。
男子小心地擁住孩童,由著溫皇哭得紅頭脹臉,心裡思緒紛呈,一時無話。
不多時哭聲漸歇,溫皇摟著義父小聲問道:『義父方才為何生氣?』
男人無語,抬手輕撫溫皇背脊,溫皇又道:『可是孩兒做得不對?』
『莫再問了。』男子斷言,側首捏著溫皇的下巴頦兒,俯身舔去孩童唇上精液,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糾纏。
溫皇乖順地回應,兩人唇齒膠著,水聲不絕,待男子退離,溫皇已微微喘了起來。
『以後你若不適便告訴義父,別不敢懇求。』
『孩兒省得了。』
『義父帶你泡藥浴去。』
『嗯。』溫皇摟住男子脖頸,在男子抱著他站起身時,慢慢說道:『義父以後還會肏孩兒麼?』
『怎麼,你討厭了?』
『不是的,』孩童摸著義父下頜上扎手的短髭,將指節探進男子唇間,體味被男子咬著指尖的微妙感受。『孩兒想要義父整根肉棒全插進來,但又不想這麼疼,義父有辦法麼?』
男人有些意外,冷眼審度懷中的義子,末了說道:『方法多得是,你在打甚麼主意?』
『義父舒服了,心情自然就好啦,』溫皇湊近男人臉頰親了一口,笑瞇了眼道:『孩兒體內的蠱蟲愈來愈貪吃了,可是長老總盯著孩兒,孩兒想與義父親近都得藏著掖著,義父,讓長老回家去,別老待在這兒好不好?』
男子陰鷙地瞪著溫皇,眼風如有實質,男孩無畏地回視,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義父的鼻樑。
『我要你回邯盧族,收羅未滿五歲的童女帶回忌族,做得到麼?』
『義父的吩咐,孩兒自當遵從。』
『好。你帶回童女之日,義父便讓你如願以償。』
『真的?義父可不許反悔!』溫皇喜極,緊抱住男子蹭了蹭,由衷說道:『孩兒已等不及那一天啦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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