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金光]219-2

March 21, 2021

肉食動物的歡愉〈下〉(藏鏡人 / 憶無心)


※現代 AU,父女 CP 向,無迴避親緣關係注意。

※明月姐生存 IF 線,少數細節及設定更動;涉及倫理問題,不適者請謹慎閱覽。

※詳細性描寫注意。



羅碧接到女兒的訊息,是在他刻意避開無心三天後。所謂的迴避,具體表現在準時騎車送無心回姚金池那兒,畢竟原本的座駕也歸給姚明月了。羅碧年輕時同好友們玩過重機,雖然已許久沒有上路,體感倒是還在。其實他不愛趕女兒回去,尤其是無心也這麼想——故羅碧不提醒,無心裝作忘記,等回過神來,時間早已來到深夜。無心不想太晚回家打擾金池阿姨休息,羅碧更不願女兒離開他的身邊,於是無心越來越頻繁地在羅碧的公寓留宿,隔日早上再由父親載往學校上課。

或許和青春期的女兒同睡一張床並非常態,可羅碧極少考慮應不應當。無心對於和父親一起睡覺表現得十分自然,時常穿著短褲背心團進被子裡頭,再潛行似的鑽入羅碧懷中,抱著父親軟聲撒嬌。羅碧摟著邊說著話,邊漸漸弱了聲音進而熟睡的女兒,一股極為柔軟、又極為澎湃的情緒充塞心間,無心就像他稚嫩天真的情人,即便羅碧很清楚女兒相當獨立成熟,可無心毫無保留的愛與信任,以及嬌憨甜美的情態,總令羅碧想更多地疼愛她。然而無心的重要性又遠遠大於情人,因為她是他獨一無二的女兒——或許未來得交到別人手上的女兒。每思及此,羅碧便感到一陣煩悶焦躁,憑甚麼他要將那麼好的女兒交予他人?如果那個「甚麼人」傷害了無心又如何?他不介意讓那王八蛋嚐一嚐來自老父親的毒打!

羅碧的脾氣一向直接,他從來不對無心生氣,可獨自想起某些事情時,也不會在女兒面前遮掩。無心總是默默地關注他,察覺羅碧氣性上來,雖不知父親因何緣故憤懣煩躁,無心也從不害怕,反而會輕輕摸著羅碧蹙起的眉峰,小聲問道:『怎麼啦?』然後摟著他的脖頸,將細緻的臉頰貼著羅碧,柔軟地喚道:『爸爸!』好似要將十數年來欠缺的呼喚填補起來一般,不厭其煩地喊著羅碧。

按理,若父女倆皆浸淫於對方帶來的幸福感之中,那麼極有可能就此相安無事。然而羅碧終究發覺自己無意間利用了女兒的純真,這令他深恨男人——自身的卑鄙。他已習慣性透過觸摸無心,使自己獲得某種程度的滿足感,而無心對此從未表達反彈,更常回以積極與喜愛的態度,令羅碧逐漸鬆了準繩。哪怕他的撫觸逐步轉向愛撫,甚至慢慢帶有調情意味,在父女倆所共同構築的、那恍惚的甜蜜影響下,無論是羅碧或者無心,皆感覺十分自然——但羅碧身為父親的那一面,被社會框架約束的部分卻不斷敲響警鐘,告誡他別為私欲毀了最愛的女兒。

只是羅碧沒有預料到,無心的敏銳與行動力超乎他的認知,畢竟雖然他們相處得好,論理解卻遠遠不及他和姚明月。那一日中午,羅碧牽了車去做例行保養,途中手機傳來訊息,點開一看寄件人是無心,內中只有一行字:我在爸爸的公寓裡。此刻無心應該在學校上課,既非考試期間,又不是國定假日,難道她發生了甚麼事?羅碧立即撥打電話,萬幸無心很快便接了起來,女兒的聲音透過電子儀器傳入耳中,顯得幾分失真。

『無心,你有沒有事?』羅碧問道,隱然有股危險的預感。

無心半晌沒有說話,羅碧也不催她,只耐性地等待女兒回應。良久,無心緩緩道:『無心會等你回來。』

她的聲音聽來頗為平靜,可羅碧卻升起沒來由的恐慌,他壓著嗓子,試圖安撫道:『好,爸爸馬上回去。你乖乖的,好麼?』

無心應了一聲,然後切斷通話。她從來沒有這樣抗拒與羅碧說話,也不曾這般獨斷專橫,她甚至沒有問羅碧是不是在忙。可羅碧一點氣也沒有,他只擔憂女兒的安危,片刻都拖不得。他將車子交給車行,表示明日再來取車,付清維修費用後便叫了計程車趕回居所。

羅碧住的公寓格局簡單,打開門便是客廳兼臥室,往旁是半開放式的廚房,另一邊則是浴廁。羅碧下了車一路奔回家,推開房門總算見著女兒。他慢慢落了鎖,直盯著無心的背影。無心穿著制服,顯示出她原本應該在學校待著,可不知甚麼原因跑來羅碧的住處。她聽到父親的腳步聲,回過身來看著羅碧,一雙明艷的眼睛波濤洶湧。無心面向羅碧,緩緩在床尾坐了下來,她姿態含蓄,動作間卻有股凜然勃發的能量。隨著羅碧走近,無心慢動作似的往後倒,仰起的脖子看來異常脆弱,彷彿柔細的天鵝頸一般。羅碧在女兒完全躺倒前一秒接住了她,略顯粗暴地將無心架起,直直拉拽到地板上。

無心深深望著羅碧,纖細的手臂朝上伸展,雙腿自然而然地打開,彷彿只為讓父親能有一席之地。羅碧將手往下探,在女兒的裙底下摸到一片柔膩——無心沒有穿著內褲。他觸摸到她綿軟稀疏的陰毛,以及濕滑的裂縫,還有溫暖潮熱的小陰唇。她太濕了,這並不合理。羅碧摩挲著無心的陰部,試圖判斷女兒股間的液體是否全為少女的蜜汁,或者摻雜了人工的產物。可分辨出這些又如何?無心的意圖很明顯了,她甚至不準備開口,她不要羅碧以自己的話語作為逃避的理由。

少女的眼睫抖瑟瑟地,羅碧抽出手指,解開外褲拉鍊抓出陽具。他很久沒有這麼硬了——與姚明月結束雞飛狗跳的婚姻後,他對女人幾乎要過敏起來。羅碧痛恨因外貌或體態而靠近自己的女性,這張同史豔文一樣俊美穠麗的臉為他惹來多少麻煩,哪怕他曾與姚明月顛鸞倒鳳、尤雲殢雨,極盡享樂快活之能事,羅碧也毫不眷戀女人所構築的溫柔鄉。

但無心不同,他甚至想不明白為甚麼自己能硬成這樣,像隻發情的公狗。可羅碧暫時也不願去管,因為他的女兒要求他立刻、馬上表明態度,而羅碧永遠不會拒絕無心。這並非是無心強迫或者威脅他,而是羅碧原本便屈從於這個寶藏般的女兒。

羅碧將怒脹的陽莖突進少女的陰戶,無心弓起身子,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,從脖頸到整張臉都染上淡淡的粉色,白裡透紅的肌膚明媚動人,眼睛裡翻滾著愛意與喜悅。濕滑緊窄的陰道劇烈收縮,不斷擠壓、吸嘬著推進的陽物。羅碧一入到底,生嫩緊緻的陰道寸步難行,卻沒有遭遇那層薄膜的阻礙。羅碧留了心眼,倒不是在意無心已非處女了,而是感受到女兒的青澀與侷促,故仔細觀察無心能夠承受至甚麼程度。

無心咬了咬脣,稍稍挺動下身好讓父親嵌得更深,羅碧一手抓著女兒的肩膀,一手撐著地板抽插起來,無心抬高下顎,用柔軟的嘴脣輕觸羅碧的臉,無聲地索求親吻。她的狀態不算太糟,整個人卻透出脆弱之感,按理羅碧應該再溫柔些、再細心些,可羅碧只是啄吻無心的脣,越發大力地肏幹女兒。因為他知道無心並不想慢慢來,她迫切地需要羅碧毫無保留的愛情,那些軟和的愛語,糾纏的親吻與輕巧的撫弄,無心自然能一點一點地讓羅碧獻給她。

羅碧抬高無心的臀部,將女兒筆直的雙腿架在肩上,雙手桎梏著無心的上半身,反反覆覆地狠幹猛肏。在這樣暴烈的舉措之下,無心的花脣卻被榨出水來;她或許是為羅碧找著敏感點,抑或是因父親毫不保留的愛令她激昂震顫。無心先是小聲的呻吟,而後禁不住地拔高,再轉變為甜膩婉轉的嬌喘。父女二人都沒有說話,他們平時無話不談,此刻卻覺得言語只是多餘。彼此的感情盡是付諸激烈的性愛之中,而羅碧熾熱的情感取之不盡,她吸吮著父親溫暖的蜜液,一滴都不肯浪費。

兩人做了整個下午,從穿著衣服到一絲不掛,無心像是毫無經驗,羅碧擺弄的動作常令她不知所措,然而她十分投入,總是很快便能進入狀況。羅碧將女兒的子宮射滿了精液,進入尾聲的時候,無論他有沒有納入,黏稠的濁液皆源源不斷地自少女珊瑚紅的花脣滾落,白皙滑膩的大腿濕漉漉地,全身都蘸滿了雙方的體液。

彼時無心正被父親從後方架著膝窩,雙腿呈 M 字形展開並上下聳動,陰道過度收縮的結果,是她的下半身幾乎失去了知覺,舒服到極致亦痛苦到極致,這種痛苦並非難以忍受,而是想掙扎又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——她並非因為討厭或不適意圖逃離,實在是由於這強烈的喜悅太過巨大——無心幾乎要昏了過去,眼神不斷往上飄,不由自主地舔舐、囁咬著嘴脣,腰肢間歇性地抽搐,下身漏水似的淌著一汪汪清液。

羅碧在潰不成軍的女兒面前顯然游刃有餘,他涓滴不漏地認識無心的身體,在此之前,他不曾以帶有性意味的眼光凝望無心,如今做著親密行為,將女兒裡裡外外仔細愛撫膜拜,他才發現無心的女性胴體如此迷人。這是屬於女兒,也超越女兒的嶄新角度:無心的胸比他所認為還要豐潤飽滿,捧起她的乳房時,總有軟肉調皮地溢出手掌。紅豔的乳頭敏感多情,稍稍撫觸便昂然挺立,圓滾滾的十足可愛。

無心的下體正熱烈地吮吸著羅碧,凸起的陰蒂濕潤且富有彈性,揉搓它便能聽到女兒嬌軟的吟哦;她的陰部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,光滑的大陰唇同軟和稚嫩的小陰唇收合為一,只有剝開大陰唇時,害臊的花瓣才會含蓄地舔舐造訪的指頭——或者龜頭。隨著肉莖進出挪移,柔軟的脣瓣亦跟著外翻或內捲,小巧的陰道口快速收張時,也會發出可愛的、噗嚕噗嚕的聲響。

無心——羅碧的女兒,他生命的火光,無論作為她自己,一個女兒,甚或一名女人都這樣可愛純真,她急切地渴望羅碧深藏的愛意,而羅碧本就想給她了——用說的不夠,擁抱仍有欠缺,親吻尚顯不足,那麼做愛呢?做愛得以表露這對父女之於對方的深刻情愛麼?

『爸、爸爸……無心想休息了……』無心喃喃地撒嬌道,柔若無骨地靠著羅碧,兩腿大敞,雙峰隨著羅碧頂弄的節奏顫動彈跳。她神色饜足而嫵媚,清純中透出一股早熟的情味。無心雖然說著想休息了,可羅碧若要繼續,她也不會拒絕。羅碧明白女兒甜蜜順從的愛慕,更喜歡她在這場性事中初次開口,依然願意喊他「爸爸」。

『做完這一次就結束了,乖。』羅碧親了親無心的額際,更快更重地挺動起來。無心聽話地頷首,放鬆身體任由父親馳騁,直到羅碧將精液全數澆灌到她豐饒的子宮裡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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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後父女倆出外散步消食,又在便利商店買了些雜物,返回住所已近晚間十一點。無心背倚著羅碧坐在地板上,一隻手臂放鬆地搭靠著羅碧屈起的腿,與父親隨意觀看電視節目。

『後天中午我和母親約了見面,爸爸要來麼?』姚明月本身沒甚麼興趣同女兒相處,然而對無心每個月一次的邀約倒也很少拒絕。可這並不是羅碧火上澆油的結果——儘管早已懶得同自己說話的丈夫,竟為了這半途出現的女兒氣急敗壞,打來越洋電話同自己吵架好幾個小時,指責她拿了監護權卻不好好照顧陪伴,著實令姚明月很有些意外。

『不了。』羅碧簡短答道,他沒甚麼情緒,自沙發旁的矮几上拿起菸盒,取出一支菸捲叼在嘴裡。

『無心知道了,』無心表示理解,並沒有多說甚麼。她注意到羅碧可能犯了菸癮,便道:『爸爸想抽菸麼?不用顧慮我。』

『咬著就好,沒事。』羅碧含糊道,無心側過身子,伸手在父親的上衣口袋中摸索,取出一個掀蓋式打火機。

『無心也想抽一口,好麼?爸爸。』

她微笑著說道,羅碧望了女兒一眼,握住無心的手腕稍稍低下頭,無心「啪喀」一聲彈開蓋子,嚓地燃起火為羅碧點菸,見菸頭隨著澌澌聲響燒將起來,再將機身往蓋兒一甩闔上打火機。她手法嫻熟,人也不懼火星子,顯然很常這樣做了。羅碧吸了第一口,垂眸凝視女兒,乳白色的煙霧自他鼻端噴出,繚繞在相互對睇的父女之間。

無心抬手將羅碧口中的菸捲拿下,湊近父親的臉像是要吻他,可過後只是輕貼著羅碧的臉龐,慢慢吸入一口煙氣。她並未將之抽進肺中,而是讓煙霧在嘴裡含了一會,徐徐吐出時方連著空氣一同納入體內。想來這也是羅碧教她的,因為後者看著她這麼做的時候,沒有絲毫驚訝之意。

無心只抽了一兩口,便微笑著將菸捲塞回羅碧嘴裡。她倚著羅碧看他吸菸,羅碧則摟著女兒調整她的坐姿,讓無心的腿橫跨在自己膝上,以便更舒服地靠在父親懷中。他的視線從少女輕顫著的眼睫滑下,沿著秀挺的鼻梁、含笑的脣角來到下頷的陰影處,察覺女兒白嫩的頸項上點著一塊紅跡,不禁蹙起眉頭。

『你的脖子怎麼回事?』

『脖子?』無心伸手摸了摸,回道:『最近天氣熱,在學校活動時被蚊子咬了。已經消腫得差不多啦。』

『有搽藥麼?』羅碧聞言,掐熄了菸捲就往一旁的收納箱中翻找,無心正想勸他不須這麼費事,可父親如此著緊她,使得無心掩不住高興,也就沒有出聲阻止。『還有哪裡被叮咬了?』

『胸口……胸口也有。』無心小聲道,羅碧蘸著藥膏正為女兒上藥的手一頓,語氣不明地複述道:

『胸口也有?』

『嗯。』無心解開領結,慢慢敞開的前襟下是少女柔膩的肌膚,碎花內衣輕攏著綿軟豐盈的乳房,雙峰間的溝壑旁有片紅色丘疹,羅碧一看便道:

『被這種蟲咬了十分疼癢,學校到底有沒有注重環境衛生?』

無心噗哧一笑,道:『戶外活動難免會有蚊蟲啊。只是我想不到衣服裏也無法倖免……』

她盈盈的眼波流向父親為自己塗藥的手指,即便羅碧已相當小心施力,粗糙的指仍在女兒胸上壓出凹陷,隨著指尖游動波瀾起伏。

『爸爸。』無心稍稍坐起身,自解了制服裙子將之擱在一邊。她舉止自然,只除雙頰宛如抹了胭脂似的紅潤,襯得那張昳麗而英氣的臉更加有情味了。無心將雙腿屈起,展開下身讓羅碧能清楚地看到底褲,只見白底碎花的布料包覆住少女圓潤小巧的陰部,陰脣在兜襠部位隆起駱駝蹄形,於靠近隱密的入口處滲出深漬——那是少女馥郁的蜜液,更是女兒深愛父親的證明。

羅碧摟緊女兒,對她真誠流露的愛意感到一陣飄忽的沉醉,無心渴望羅碧的愛情,彷彿從不覺得這是一件錯誤且羞恥的事,可羅碧又知道女兒並非一無所知,她在某種程度上是世故且成熟的。無心汲汲於他的父愛,同時也熱烈地愛著他。羅碧會對著女兒勃起,究其原因卻是父親對女兒深重的愛,他可以同無心裸裎相見、肌膚相貼猶不起色心,然而當無心選擇以性方面的做法傳達感情時,羅碧明白除了與女兒交換呼息和體液,完全沒有其他方式足以表達他重逾千斤的父愛。

羅碧想起他們初次發生關係後,他在廚房給無心熱牛奶,甫同他洗完澡,應當躺在床上休息的無心披著他的襯衫來到廚房,靠在門邊軟聲喚他:『爸爸。』

『無心,怎麼不多休息一會?』羅碧正將拆封的牛奶盒置入冷水鍋中加熱,看見無心便走上前去,將女兒抱起讓她坐在中島上頭。無心的手裡握著一樣東西,可羅碧不以為意。

『我想和你說說話。』無心說道,羅碧摸了摸她的頭頂,關切道:

『身體還好麼?』

『還好,比……比無心想像中還要舒服,』無心赧笑道,羅碧聞言不禁勾了勾脣角。

『傻孩子。等一下喝點牛奶?』

『嗯。謝謝爸爸。』無心點頭應道,她僅是簡單將襯衫搭在肩上,並未穿著其他的衣物,可羅碧沒有多說甚麼。

鍋裏的水開始冒煙,羅碧轉身顧火,拿了乾淨的馬克杯準備將熱牛奶倒入。無心望著父親的背影,幽幽道:『爸爸,對不起,我……』

羅碧將杯子遞給女兒,側身靠著中島問她:『為甚麼要道歉?』

無心捧著杯子,探出舌尖試溫,熱牛奶的溫度正好適合入口,不會太燙也不至於太冷。

『因為……因為無心沒有流血,無心不曉得你是否很在意。』無心像是為自己打氣似的,一下子喝了半杯牛奶。她沒注意到自己的嘴邊沾了一圈奶漬,只緊接著道:『我想跟爸爸解釋,這是因為——』

羅碧愛憐地伸指抹去女兒脣邊的液體,溫和道:『還以為甚麼事,我不在意。』

無心見羅碧自然地將手上的汁液舔進嘴裡,微微紅了臉,覷著他道:『真的?』

羅碧籲了口氣,他未想隱瞞女兒,便道:『確實不能說毫不在意。但不是在於你有沒有流血,是不是處女。而是當初那個讓你流血的傢伙——』羅碧頓了頓,強讓自己別加重口氣。『那王八蛋是幹了就跑麼!』

無心睜圓雙眼看著羅碧,後者心裡直打鼓,他從未對女兒大聲說話,可攸關無心的事情,他實在很難再裝作溫良恭儉讓。羅碧正要開口安撫,無心卻咯咯笑了起來。

『爸爸終於不再對我小心翼翼了,哈哈……啊,無心不是在笑你……』她笑得渾身亂顫,連忙握穩杯子,將剩餘的牛奶全喝下肚。『爸爸是擔憂我受委屈了麼?謝謝你,無心好高興。』

羅碧撇撇嘴,為無心將垂下的髮綹別到耳後,道:『那當然,誰敢欺負你,我一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。』

無心笑而不語,她傾身向前擁抱羅碧,感受父親笨拙而溫柔的撫摸。『其實……其實是無心自己弄的。』

『你……自己……?』不待羅碧消化,無心便退開身子,將放在身後的物事拿了出來。那是一支造型童趣的按摩棒,羅碧一目瞭然——有鑑於他過去和姚明月曾風月無邊、床笫無忌,姚明月愛用道具助興,自己也不排斥。可他一時仍無法將無心手中的東西同她做出聯想,只沉默地看著女兒。

無心捏了捏按摩棒的握把,看起來像是粉色透光的貓爪,整支按摩棒皆為透明材質,柱身線條起伏,上頭排布寬窄不一的球型凸起,一路連接至龜頭狀的頂端。

『這是同學看無心很煩惱,於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買來送給無心的禮物。』無心珍惜地摸了摸它,微赧道:『無心……察覺自己喜歡上你的時候,擔憂爸爸不肯接受,為此困擾了很久。然後同學就說,如果我能撲倒爸爸,說不定就有機會……』

『停。你說這都是同學出的主意?』羅碧青筋暴起,可與其說是憤怒,不如說完全不曉得該從哪裡問起。無心喜歡他、擔心他無法接受尚可理解,但為何會直接跳到「撲倒他」這個結論去?無心不是個愚笨的孩子,竟然也採納這種毫無根據的建議?

『這……也不完全如此,是無心想要與爸爸更親近,無心想要更多。』無心將按摩棒放下,坦然地看著羅碧。『可是同學說,如果爸爸真的那麼珍惜我,就會因為無心的處女而退縮,這個……這個東西並不表示同學希望我弄破處女膜,不如說是她對無心的鼓勵。』

『別管你同學了,無心……唉!』羅碧歎了口氣,以指摩挲女兒的面頰。『……是不是很疼?』

無心閉起眼睛蹭了蹭羅碧,細聲道:『原本只是用手指,無心總想著若是爸爸會如何做,後來就鼓起勇氣試試看——但無心越來越喜歡爸爸,忍、忍不住想如果那是爸爸的……就不小心受傷了。爸爸,你會對無心失望麼?』

『我怎麼會為了這種事情對你失望?』羅碧失笑道,憐惜地撫摩女兒的後頸。方才做的時候,他幾乎沒有吻無心,一部分也是因為羅碧仍穩站父親的立場,即便親吻她,也極少因色欲及挑逗的緣故糾纏女兒的舌。羅碧隱約意識到,無心並不想讓彼此跳脫父女這層關係,亦不要求羅碧否定雙方的身分,她只是——認為肉體交纏為一種可行的方式,無論是對於無心那迫切的渴望,還是羅碧對她的愛之入骨。

『那……爸爸喜歡麼?』無心疑問道,內心的忐忑不下於獨自等待羅碧歸來之時。她不由自主握緊膝上的按摩棒,不久以前,她才在父親的公寓裡用它準備前戲,使自己潮濕柔軟,隨時能夠接納父親的給予。現下也算如願了,可少女的心思仍期待著獲得肯定——特別是來自愛慕對象的肯定。

『喜歡。否則怎麼會做那樣多次?』羅碧直率道,看著女兒驟然泛紅的眼眶與鼻尖,又不禁溢出苦味來。『可我不是一個好父親。我瞭解對你的感情與迷惘,正常的家長應該如何做,但是我不想。我只要你快樂,無心。你的笑容就是爸爸的全部。』

無心微笑起來,眼淚撲簌簌地落下,她凝視羅碧半晌,任由父親抹去臉上的淚水,哽道:『爸爸,我……』

『你現在身體狀況還好麼?』羅碧陡然問道,無心捧著父親的手輕啄其掌心,柔聲道:

『無心很好。』

『那麼……你願意麼?現在,我想和你做愛。』羅碧微蹲下身仰視女兒,直直地看進無心眼裡。無心因狂喜而顫抖,她的內心好似被甚麼酸澀蓬鬆的東西脹滿了,整個人都要打起哆嗦。

『你怎麼知道?你也是這麼想的麼?爸爸!』少女熱切地胡亂摸著父親的臉,斷斷續續地說道:『無心願意!無心……只要和爸爸在一起,任何時候、任何地點……都希望能直接地感受爸爸,沒有任何拘束——就我們兩個人……』

無心肩上的襯衫輕而易舉地被拂去了,她馥郁柔膩、如花瓣一般的私處多情包容地吞吐父親的陽具,羅碧就著高臺之便肏幹女兒,雙臂緊錮著無心的腰部,無限愛惜亦無限凶猛地貫入她。他知道無心不會被自己嚇著,更明白她喜歡自己這麼做——在這旖旎綺麗的時刻,羅碧忽然想起了姚明月,他也曾如此強橫激烈地同她雲雨,可心態卻是大相逕庭。他對女兒滿是柔軟的愛憐,越是暴烈越是深愛,奇異的是不須宣之於口,羅碧也能肯定無心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。

無心整個人被撞得一搖一擺,圓潤飽滿的胸脯上下搖晃,長髮亦隨著聳動揚起落下。她抓不住父親的背,又揪又撓地弄出好些傷痕,甚至扯下幾根羅碧的頭髮。少女歡悅至極地呻吟呼喚,呦呦傾訴纏綿愛語,最後只一迭連聲的哭喊「爸爸、喜歡、好喜歡」等不成字句的嬌喘,直到夕陽西下,室內昏暝再難看到彼此方才止歇。


羅碧為這次前戲準備了指險套。過去他著實有些粗心,很少注意自己的指甲與硬繭是否傷到女兒,主要也是無心對他太過寬容——這自然不是無心的錯,然而羅碧在發現女兒細嫩的陰脣上躺著幾道劃痕時,還是對自個生起悶氣來。

無心寬慰他,說自己一向不會忍耐,沒有立時向羅碧反應身體不舒服,是她不夠小心的緣故。羅碧明白這是因為女兒的心理狀態放大了歡愉的感受,一定程度麻痺了生理上的不適。可她是如此珍貴,不管無心本人是否在意,羅碧都認為這全屬他的疏失。

純棉貼身的底褲在父女合力下捲至膝蓋,無心將素手探進羅碧解開的褲頭中愛撫性器,由著父親將自己的一條腿騰出內褲,再靈巧地解開胸罩的圓柱扣,掬起她的乳房揉捏撥弄。羅碧微顰著眉凝視她,乍看甚至不大友善,可無心瞭解這是他的一貫作風,反而更加放鬆愉悅起來。

無心陶醉而迷離地望著羅碧,她非常喜歡同父親對視,怎樣也看不膩。為此無心可以忍受遲來的親吻——因為靠得太近便看不清楚了,而這是非常可惜的事。

羅碧俯下身,輕輕咬住女兒紅豔的乳頭吸嘬嚙吮,無心挺起胸膛,下腹因乳尖的刺激無意識地拱了拱,不住收縮的穴口流出汩汩清液。她呻吟一聲,嬌憨地央求道:『爸爸,也摸摸無心……好麼?』

羅碧吻了吻她花瓣似的嘴脣,扶著女兒坐起身,伸手在沙發後頭摸出一方紙盒來。無心好奇地瞧上一瞧,問道:『這是甚麼?』

『指險套——和保險套差不多,差別是戴在手指上。』羅碧簡短答道,將鋁箔包裝撕開擠出物事,並將手指一一套入。『上回你被我刮傷,我便去問了朋友,他給我介紹這個東西。』

無心嫣然一笑,湊近羅碧貼著他的臉蹭了蹭,由衷道:『謝謝爸爸。』

『雖然好處是避免感染受傷,但你喜不喜歡是另一回事。無心,你願意試試看麼?』羅碧拍拍女兒的背,略有躊躇地詢問。無心抿起脣,紅了雙頰輕聲道:

『當然……當然可以。』

羅碧朝她勾了勾脣,繼而專注於愛撫無心的陰部,沿著小巧的花脣來回撳壓,不時以拇指揉搓凸起的陰蒂。無心不由自主地將手按在心口,它跳得太快了,幾乎要使她哭出聲來。她喜歡羅碧到惶然無措的地步,他這般呵護著緊她,她既覺得心安理得,又感到一陣令人暈眩的浪潮襲向全身。

『無心,要進去了。你若難受就告訴爸爸。』羅碧叮嚀道,無心點點頭,偎著羅碧看他修長的指漸漸沒入體內。

『好燙……』她呢喃道,羅碧停了下來,關切道:

『難過麼?爸爸拿出來?』

無心搖搖頭,主動將雙腿再打開一些,溫言道:『除了很熱,無心沒有不舒服。』

羅碧安撫地吻了吻女兒的額際,緩緩推入指節。少女緊緻溫暖的陰道富有彈性,無規律地扭絞著羅碧的手指。當他將陽物納入時,總為女兒的情熱所震懾。羅碧低聲道:『無心,你也很溫暖。』

『爸爸,你可以……可以快一點,』無心的臉龐越發殷紅,她的乳蕾勃起挺立,情態喜人,全身亦湧上一片褪紅色,似乎正被快感徐徐沖刷著。無心忍不住用大腿磨蹭羅碧的手,柔軟地傾訴道:『無心真的好喜歡爸爸、好喜歡。』

羅碧俯首深吻女兒,將她的愛語盡數吞下,伸出舌頭翻攪無心的軟肉。這是飽含情欲和父愛的吻,從無心猛然收緊的陰道及抽搐的下腹看來,她也非常滿意這樣的親吻。



♦ 尾聲


餐酒館中,衣著典雅,繫著平整圍裙的侍應生舉著水壺來到桌邊,為正等候對象的女士添滿水杯。那是一名格外出眾的女性,儘管她面色冷淡,可穠麗美豔的五官,與其狀若凝脂的肌膚,依舊使觀者油然生起一股憐惜之心。女子氣質嫵媚,年約三十好幾,細長的柳葉眉,深邃慵懶的明眸,濃密纖長的睫羽及秀挺的鼻梁,姣好的檀口塗抹著均勻潤澤的脣彩,那微微抿著的姿態,令人不禁揣想,是否她只需輕歎一聲,便足以傾倒有情之物。

姚明月與無心已一個多月沒有聯繫,主要是她這陣子忙於公務,也不大理會女兒傳過來的訊息。然而她一向是個守時的人,正如她極為重視隱私一般,每個月皆按時將無心的生活費匯入妹妹姚金池的帳戶裡,並且視姚金池告知她的需求額外增補——雖然她也認為,妹妹有何短缺還怕沒人照應麼?姚金池後頭的人可還算是自己的頂頭上司,何況千雪孤鳴也不會任由義女餓肚子,這軟弱的妹妹卻仍不厭其煩,向她彙報無心的生活瑣事;說實話,她真沒那麼關心。

總算姚明月在結束手頭上的事情後,短暫地想起女兒。她看了看這段時間累積下來的訊息,最後一則是無心問她何時能夠見面吃飯,並且關切母親再忙也別累壞身子。姚明月輕笑了聲,嗓音裡毫無笑意,直截了當地定下時間和地點,告知女兒若無法配合便沒有下次了。無心的回覆隔了一天才傳來,表示自己會依約而至,並且期待早日與母親相見。

母女倆碰面時很少談到羅碧,雖然姚明月從妹妹那兒得知無心與前夫親近,不過這在他們結束離婚官司前便明白了。何況羅碧可是個為了女兒,三更半夜打越洋電話找她吵架的愚蠢男人——同時也是個太好懂的男人。當初她壓下無心的消息不讓羅碧知曉,多少也是算到這步田地,而羅碧亦不負所望,其對女兒的愧疚、驚喜、震撼與愛惜,使他幾乎放棄與自己繼續拚搏,只要能夠親自照顧無心,羅碧甚麼都可以捨棄。

有時姚明月也會想,她這麼理解羅碧,為何兩人除了性愛就是吵個沒完呢?羅碧倒不是不愛她,他愛過她,而且毫無二心,這一點姚明月還是清楚的。她偶爾——極少的時候會主動與女兒說起羅碧,無心對父親的興趣稍稍大於對母親的好奇,她總是專注地傾聽姚明月的說法,也不大反駁她。或許是因為,無心在母親柔細嬌嬾的嗓音中,敏銳地捕捉到姚明月在輕佻放縱之下,飽含著的不是她與羅碧愛情的餘溫,而是對羅碧之於女兒那狂熱且不可解的感情——的厭惡和嘲笑。無心自然不曉得姚明月心中有一個最愛的羅碧,不是身為丈夫或父親,而是那個目中無人的羅碧;哪怕他自認是姚明月的丈夫,也從未學會將「妻子」放在心上的羅碧。

姚明月支頤望向外頭,落地窗旁人來人往,美人顰眉,神情帶著不自知的幽怨與綺媚,任誰都會瞧上幾眼。她在對街轉角處看到前夫同女兒徐徐走來,羅碧牽著無心的手,配合她放慢了步伐,另一隻手拎著紙袋,約莫是無心準備送給姚明月的禮物。他們正愉快地交談,無心不時轉頭望向父親,羅碧雖沒怎麼笑,可眼角眉梢皆柔和許多。父女倆在馬路邊停下,羅碧讓無心站在靠裡一側,兩人擠在市容美化的花草植栽之間,顯得有些好笑和侷促。他們靠得很近,也不知道甚麼樣的話題能夠說個不停,直到羅碧看了看錶,將提袋交給無心,後者才戀戀不捨地抱了抱羅碧。

羅碧摟著女兒,溫柔地撫摸少女的頭髮,直到無心主動退開身子才放開手。他作勢離去,又舉臂揉了揉無心的耳廓方邁步離開,無心則站在原處目送父親走遠。姚明月在女兒臉上看見了清晰、明白的愛慕——她雙頰紅潤,眼神氤氳,那是沉浸在愛情中的女孩子所有的模樣;她再清楚不過,因為自己曾經也是這樣子的。愛羅碧的男子氣概,愛他的不解風情。

姚明月揮手招來侍應生,讓他送來對桌的白水和菜單。再度望回窗外時,無心正從行人穿越道朝餐廳走來,對上母親的目光便高興地揮了揮手。姚明月沒有回應她,只撫了撫鬢邊拾掇整齊的髮,又理了理訂製套裝的衣領,對光可鑑人的玻璃杯中映出的倒影微笑起來。那明艷動人的笑容裡頭,也不知是對女兒的憐憫,抑或是對自己的同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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