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金光]221-2

June 18, 2021

Ball and Chain〈下〉(藏鏡人 / 憶無心)


※現代 AU,父女 CP 向,無迴避親緣關係注意。

※明月姐生存 IF 線,少數細節及設定更動;提及蒼狼天生女性設定,無 CP 暗示。

本章含大量 BDSM(虐戀、支配關係)情節,不適者請斟酌閱讀。



無心很快藉由網路與書籍得知這是性關係的獨特形式,也是一種次文化。在 SM 關係中,鞭打(discipline)和捆綁(bondage)為最常見的兩種實踐方式,因此有人將此概括為 D&B 或簡寫為 BDSM。當她看到範例圖片上的人們或被緊縛,夾上陰蒂夾與乳夾(男性則有陰莖環,囊袋另被木夾密密匝匝地圍上一圈拉扯變形,看著都疼),或被電擊和吊起來鞭打時,少女的內心是害怕的。她想要羅碧更坦率地對待她,然而不是被父親單方面的虐打。無心認為自己對這個次文化的瞭解太少了,遂更加辛勤地閱讀資料,總算從那些乍看十分弔詭而不合理的行為中,一窺其玄妙之處。

總地來說,SM 主要由統治和屈從關係,以及導致心理與肉體痛苦的行為所組成;它將快感與痛感結合,並將權力關係性感化。哪怕在實踐過程中雙方的地位是絕對的,彼此的 S (施虐) M (受虐)關係卻非不可改變。無論是種族、性別、身分地位,男人與女人、精英階級與無產階級,皆可以既是施虐者亦是受虐者。所以,只要羅碧和她都願意,那麼無心也能夠成為支配者。而相互的關注與尊重,正是 SM 與真正的暴力根本上的區別。當事雙方皆須自願且合意,擬好細節與活動方式,理解對方能夠承受的極限,故兩者建立關係的態度是極其謹慎的——當然,也存在類似一夜情的短暫關係,但大體上仍奠基於彼此極端的親密、理解和信賴。在這樣的關係中,溝通交流是不可或缺的,如果不將內心深藏的欲望告訴對方,就不可能建立起穩固的 SM 關係。這一點恰恰是無心所求,她從羅碧啃咬自己、猛烈的求愛(哪怕也只有那一次了)中,讀出父親在性愛中的某種傾向。她不由自主地揣想,母親與父親有過這樣的關係形式麼?對於母親同父親曾有性關係,無心並不覺得如何,他們若是無性夫妻,自己就不會誕生了。可是 SM 關係卻不一樣,那是一種更強烈、更緊密、更需要細心呵護的羈絆,只要有一人違背了對方的信任,這份關係便會土崩瓦解。

無心準備了一段時間,雖說具體上只是更加廣泛地視聽閱覽——畢竟專業的 SM 道具她也買不起——某日終於鼓起勇氣詢問爸爸是否願意打她。彼時羅碧正專注地愛撫她,戴著指險套的手力道和緩地揉弄女兒的花脣。她的私處原本隱藏在柔軟稀疏的恥毛中,後來無心要爸爸親自替她剃除,因為想讓羅碧看得更清楚。沿著柔軟的陰阜往下,會遭遇到美妙的綻裂,兩側的果肉在女兒豐潤的腿間微微鼓起,春梅紅的皮膚包覆著初熟的果實,甜美得不可思議。為何女兒這麼可愛呢?羅碧不只一次如此想道。她所有的一切都超乎自己預期,從身體到性格,從眼睛到腳趾。

羅碧乍聽女兒的請求只頓了頓,而後繼續取悅她,一邊問道:『打你?』

無心見父親沒有反感的跡象,不禁有了幾分信心,道:『嗯,打……打無心的屁股。可以麼?』

『是不是你那個同學又說甚麼了?』羅碧蹙起眉,將手指慢慢推入女兒的陰道口,無心籲出一聲舒服的歎息。

『我想和爸爸接吻。』她小聲道,羅碧從後抬起少女的下頷輕啄她一口,又含住她探出的舌尖,逐步加深這個吻。無心顫抖起來,嘴裡和私處都被細緻地討好,倚著父親膝蓋的手不由得攥緊上頭的布料,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。直到羅碧鬆了她的脣,無心白皙的肌膚已染上一片紅雲,惹得羅碧又咬了咬女兒柔嫩的面頰。

『不是同學說了甚麼,是無心自己想這樣做。』羅碧的指節慢速進出她的陰道,每每精準地揉按內中的敏感點,讓無心輕喘不已。她咬了咬脣,道:『上次……爸爸不是在門口與無心做愛麼?而且很用力,無心的腰上都有了瘀青,背上也……』

羅碧愧疚道:『對不起。爸爸果真嚇著你了,以後不會……』

『不,不是的!無心並不覺得害怕,』無心連忙道,安撫地摸了摸羅碧的手。『無心的意思是,我很喜歡那樣,也……也期待爸爸還能這麼做。平時爸爸咬無心,留下那些痕跡的時候,無心也感到很舒服。』她深吸一口氣,堅定道:『無心看了一些書,也做了功課,是無心想被爸爸打屁股,不只是這樣,無心想試著被爸爸支配,也支配爸爸……』

少女的面龐豔紅似血,她越說越小聲,似乎羞赧極了,可目光仍直直盯著父親,羅碧知道在這樣的注視之下,自己很少有拒絕的餘地——主要是他也從未想不順著女兒的意。他曾經這麼做過,最終卻令自己後悔不已。

『爸爸明白你的意思,』羅碧輕輕吻了吻女兒的頸項,心忖他的一切在無心面前皆無所遁形,無論是失敗的丈夫、失職的父親,或者不夠體貼的情人,他敏銳的女兒——羅碧一生中最為重要的存在,其清澈的眼神總是將他看透、看穿,即使她彷彿以無盡的包容接納自己,可羅碧還是感到深深的恐懼。他憂慮終有一天,無心會因受不了而離開,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她了——絕不能夠!『支配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,首先,那些疼痛全是真實的。我寶貝你都來不及,在你身上留下烏青及咬痕,與直接打你是兩碼子事。』

無心抓住了重點,她立即問道:『爸爸也瞭解這種實踐麼?』

羅碧坦然道:『很清楚。』

無心有一瞬間的悵惘,她馬上聯想到母親,也猜到了父母可能建立過這樣的關係。她一方面認為理所當然,即使羅碧從來不與她說姚明月的事,彷彿對前妻已不再關心,可少女知道父親曾深愛母親——儘管如今兩人走到這步田地,羅碧最極端的情緒仍牢牢牽扯在姚明月身上;一方面她又感到苦悶,同母親吃醋是徒勞的,母親雖然恨她,無心卻難以真正討厭姚明月。儘管她也說不上是為了甚麼緣故,或許是因為母親的某種特質令她憧憬,或許是母親在對抗的東西終歸會出現在她眼前。可無論如何,無心仍是有些悒悒。

羅碧覺察女兒的情緒低落下去,他退出手指,脫了指險套為無心穿上內褲,拉好衣服,將女兒穩穩地摟在懷中。

『爸爸讓你不開心了。』

『不……爸爸本來就可以拒絕,這種事情勉強不來。』無心強笑道,她沉默一會,轉過身將自己埋進羅碧的胸膛裡。『是無心亂吃飛醋。』

羅碧納悶道:『吃誰的醋?』

無心不語,即使跟爸爸說,因為猜到了父母親的往事而沮喪,爸爸也一定不會理解的。何況這是無解的問題,她不須拿它來徒增爸爸的煩惱。羅碧輕拍無心的背,他雖然沒有說安慰的話,可無心知道他正想方設法讓自己高興起來。

她重整心情,準備告訴羅碧自己不要緊了,想與父親聊聊生活瑣事之時,羅碧忽道:『如果你願意給我時間,我們可以試試。』

無心抬起臉,不可置信地問道:『爸爸?』

『我要解決的是——承認自己想支配你的欲望。無心,我並不如你所想得那麼好。』羅碧直白道,他對女兒的顧慮是真,可他也不是個彎彎繞繞的人。『占有你是我一直想做的事,將你綁在身邊,烙上印記,無時無刻地進入你,不管哪一種,都不是我應該對你抱持的心態。』

無心怔怔地望著父親,這些是羅碧對她的幻想,因為他知道這是不該付諸實現的「暴行」,然而他對無心坦承了,就如同無心向他訴說自己對父親的臆想一般。

『我可以將這些想法實踐於活動中,譬如打你的屁股(spanking),大概也能做得不錯。但我擔憂這將影響我與你平時的相處。無心,如果我以父親的身分命令你做不合理的事情,有了這層關係,恐怕你會更難拒絕我。而這不是我希望見到的。』

無心覆住父親的手背,溫言道:『爸爸,我不拒絕,是因為我不想拒絕你。』

羅碧笑了笑,抬起手揉揉女兒的頭頂。『我知道——我始終都明白這一點。』


羅碧沒有讓無心等太久,在無心獲得肯定的答覆前,父女倆並未中止談論相關話題。主要也是羅碧憂心女兒跑去與他人實踐,即使這是極不可能的事情。他不清楚無心對 SM 關係的理解到了何種程度,索性直接詢問她,並且在溝通中交換意見。無心在支配他這點上,展露的積極程度一如被支配欲,而羅碧對此適應良好。他到底捨不得鞭打女兒,這與他內在的欲望是相衝突的。他對無心確實有股攻擊欲,正如無心所提到的,他喜歡在性愛中吮咬她,在她身上留下痕跡,偶爾也會擰出瘀痕,再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女兒柔細的肌膚上,由父親遺下的印記。親自打她是上述舉動的戲劇化表現,也是震盪幅度最大、心理刺激最激越的行為。然而想到無心寶貴的身體上那些怵目驚心的傷痕,疼惜與快意便化作一支支利箭射穿他的心。

因此,若無心也能羞辱他——這點她大概做不到,至少在肉體方面使羅碧疼痛,支配他的身體,取走他的權柄,那麼身為父親的羅碧(偶爾他對自己著實感到可笑,可無心卻又真心地愛著父親的他),多少能夠聊以自慰。決定實踐那一天,羅碧告訴無心,他將親自用手擊打她,由於這是無心初次實踐,故大部分的規則由羅碧訂下,同時也要無心告訴他決定使用甚麼安全詞(safe word)。

『我想好了,爸爸。就用你的名字吧。』由於在實踐過程中,受支配者的話語權將隨同身體自主權交給支配者,故無論受支配者說了甚麼,哭喊、求饒、咒罵甚至掙扎,對支配者而言皆是無效的。為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,雙方會約定共同遵循的安全詞,當受支配者說出安全詞,即表示其認為太過了,必須停止活動。

羅碧神色嚴肅,他再次與女兒確認即將施行的步驟,重申道:『雖然我是支配者,但你的權力更大。無心,你要記得:是你允許我做這些事情,如果你不願意,我不能強迫你。』

『我明白,爸爸。』

羅碧將一瓶保濕凝露遞給無心,要她到浴室將臀部塗抹均勻,由於擊打的力道容易使皮膚皸裂,留下過深的傷痕,更可能打出血來,因此事前準備便十分重要。無心拿過物品,正待轉身前往浴室的時候,羅碧又喚住她。

『無心,當你再回來的時候,一切就開始了。直到爸爸說結束,或者你喊出安全詞為止。』羅碧頓了頓,道:『若你真的非常害怕或者痛苦,一定要說安全詞,好麼?』

無心微笑起來,她點點頭道:『爸爸,無心信任你。』

羅碧讓無心穿著丁字褲,主要是為了方便她塗上保濕凝露。至於上半身他沒有特殊要求,只要無心自行選擇舒適的衣服即可。原本無心以為,父親會給她穿上橡膠裝或者皮革製品,那是 SM 實踐中頗為大宗的專門服飾,原因是材質與剪裁能兼具束縛及美觀的效果。她隱約感覺到,羅碧對這「第一堂課」的謹慎與重視,比起儀式感,他更希望女兒能儘量自然地進入情境當中。準備完畢後,無心回到客廳,羅碧坐在新買的雙人沙發上看著她,手裡握著一捆麻繩。

『好了麼?』他看著她的眼神十分銳利,並且透著一股冷淡與不屑。爸爸從來沒有這樣看著自己,就好像——好像她是一個物品。

無心打了個激靈,正要回話,又聽羅碧道:『不會說話麼?』

『對、對不起……』無心趕緊道歉,腦中火速想著父親教她的實踐步驟,復補上一句:『主人。』

羅碧似乎很滿意,他緊蹙的眉宇鬆了一些,對無心下達指令:『把褲子脫掉。』

無心將內褲褪下,小心不碰著臀上的保濕凝露,裸著下身面對羅碧。她想了想,開口問道:『無心也要脫上衣麼?』

羅碧冷聲道:『我沒有要你做的事,不要自作主張。過來!』

無心嚇了一跳,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,羅碧告訴她,在他這裡沒有任何質疑的聲音。除非他問,無心才需要做出回應。羅碧的神色冷淡中帶著不耐煩,彷彿無心是條欠缺調教的母狗。她整顆心吊了起來,羅碧的厭惡太過真實,幾乎刺傷了她,可是她必須忍耐,忍耐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
羅碧將麻繩纏上無心的雙腕,將她的手綁在一起。他並沒有讓無心把手背在身後,故無心並未感到特別不舒服。貼著肌膚的繩子也不如建材行摸過的粗糙,表面光滑,似乎已人為處理過。羅碧確認好麻繩的緊度,再次對無心下達指令:『面朝下趴在我的腿上,把屁股翹高——立刻。』

無心第一次用這種姿勢趴在父親大腿上,她時常對羅碧撒嬌,總是喜歡將臉靠在其膝邊,給父親撫摸頭髮和耳朵。可是羅碧現在要她將胸口貼緊他的腿,緊縛的雙臂與腿部懸掛在羅碧身側,四肢及軀幹呈現出「ㄇ」字形,朝下的頭部難以抬起,也看不到羅碧的臉。無心微微感到不安與緊張,可是羅碧要她不准問問題,便不敢出聲。羅碧調整好無心的位置,繼續指示道:『我將打你十五下。你必須自己喊出次數,否則我會一直打下去,懂麼?』

『我知道了,主人。』

『我問你的一切問題,你都必須誠實回答。同時也別忘了計數,若是數錯就多打一下,明白麼?』

『明白,主人。』

羅碧輕撫女兒的臀部,確認她已經塗抹好保濕凝露。他的動作溫柔和緩,一瞬間幾乎讓無心離開實踐之中,回到平時與父親嬉戲的情境裡頭。豈知猛力的拍擊與碰撞臀肉的聲音瞬間炸開,劇烈的疼痛自臀尖襲來,無心幾乎要彈起身子,卻被羅碧強硬地壓了下去。

『好疼……!』無心哽咽道,然而羅碧並沒有撫慰她,只是冷酷地提醒:

『喊出數字,我不會再說第二次。』

『第、第一下……』無心眼中泛起淚花,爸爸是真打,未必用了全力,但鐵定不是敷衍了事地隨意拍打。

羅碧強忍下心中的異樣感,平靜地問道:『疼麼?』

『嗯、嗯……無心很痛……』無心顫抖著答道,她想要父親的安撫,卻不由自主地退縮起來。

『除了疼痛,還有甚麼感覺?』

無心流下眼淚,委屈道:『還很……害怕。』

羅碧道:『然而你仍有十四下要數。最後一次提醒你,若想停止就說出安全詞。』

無心搖搖頭,小聲道:『請、請繼續吧,主人。』

說到底是她想要被爸爸打屁股的,何況無心也看過足夠多的實踐影片與圖文資料,她知道羅碧並沒有做太出格的事。疼痛激起了她更多的情緒,也積累了她不自覺的期待。無心懇求羅碧繼續,第二掌打下來的時候,她已經沒有那麼驚嚇了,儘管痛得眼淚直流,依然按照指示好好地計數。

可無心忽略了羅碧前頭所給的提示:誠實回答主人的問題。其中亦包含了無心不願面對的、甚至於感到恐懼的質問。第六下的時候,羅碧在她數完數後問道:『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』

無心不禁僵直背脊,她對羅碧基本毫無隱瞞,可少女最幽微的心思到底沒有說出口——她把羅碧當作自己的男人,融合了父親與情人兩種身分,是她小小天地中最寶貴的存在。她將羅碧拉進自己的世界,在這個世界裡,羅碧眼中永遠不會有別人,他能理所當然地愛著她、渴望她,而她亦不須為自己的愛感到羞恥。

『回答!』羅碧又打了一下,伴隨著他殘酷的斥責。無心哭了起來,顫巍巍地數道:

『第七下……』

『你對主人不誠實。』羅碧指責道,緊接其後的是強調彼此的父女身分。『只為了自私自利的目的,甚至欺騙爸爸。』

無心越發激動,她原本已為疼痛逼得敏感脆弱,乍聽羅碧以父親的立場責備她,更是觸動了她最不堪撥弄的神經。她想撐起身體,但羅碧的手臂橫壓住脊背,使無心動彈不得。少女大哭出聲,辯解道:『無心沒有……無心沒有欺騙爸爸……』

『是麼?』羅碧又打了一掌,無心哭叫起來,哀哀地控訴道:

『爸爸太過分了,無心好疼……』

這一瞬間,無心放棄了被支配者的身分,並表現出對此的抗拒與牴觸。然而在實踐過程中,只有支配者具備話語權。故羅碧將無心的話語視為無效——在支配者的立場,他態度堅決,然而他同時也是無心的父親與情人,對此他心如刀割。

『還沒有結束。』羅碧冷淡地提醒,無心沉默了一會,仍未說出安全詞,只聲如蚊蚋地數道:

『第八下……』

羅碧將第九下的時間延後,開口道:『你以為我不知道麼?那些柔軟的言詞與笑容,不過是你掌控我的手段。你認為自己是個好女兒?』

無心啜泣道:『不是這樣……不是的!』

羅碧道:『你到底想要爸爸怎麼樣?』

羅碧覷準位置,使力擊打臀部最富脂肪的部位。他只反覆拍擊兩處重點,而非胡亂虐打。無心因情緒激動,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反應,可羅碧真正要刺激的是女兒的性喚醒,SM 未必與性行為有關,然而其本身卻與性牽扯不休。羅碧透過無心的臀部,以手掌及臀肉的碰撞搖晃振動女兒的子宮,間接地開啟她的花房,讓無心在實踐中綻放出愛欲之花。他看得很清楚,約莫第四下的時候,無心的陰部已濕潤起來,到了第八下,透明的情液更悄悄沿著果實的裂縫滲出滑落。她的性器官被逐步喚醒,感受到歡愉的氣息,可她的心卻是狂風驟雨,被質疑、被羞辱、被斥責,痛與快樂交纏怒放,帶著被支配者走向全面崩潰。

羅碧打出第九下,他判斷無心或許要說出安全詞了,準備收手時,無心抽噎地喊出次數。她還沒有放棄,女兒的執著牽引了羅碧,他幾乎——可謂興奮起來。羅碧評估無心的狀況,決定稍稍加快拍擊的速度。他立刻揮出第十下,在無心抖著嗓子數數時,又猝不及防地打了第十一下。

無心發出長長的尖叫,她一直在哭,顯得尖叫聲都像是梗住了。

『說說看,你究竟想要爸爸怎麼做?或許我會原諒你。』

無心的腦袋一團混亂,她覺得爸爸很壞,故意說些令她難過的話,可一方面自己確實有不曾向羅碧坦白的想法。她不敢說,因為她怕那會改變羅碧對自己的觀感。做一個好女兒,總比任性的女兒招人疼,尤其她又是這般渴望羅碧的愛情。他毫無底限的寵愛,不問是非的遷就,一向強勢卻拿自己毫無辦法的笨拙,都讓無心好想獨占他。她再也不肯父親有別的人,母親的事情她無能為力,至少從這一刻起,爸爸就在她的小天地裏安居下來吧。

『只要……只要爸爸不再愛別人……嗚嗚……』她斷斷續續地說道,裸露的後頸一片通紅,無心迷迷糊糊地思索這是第幾下了,嘟噥著補充道:『第、第十一下……』

『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麼?』羅碧勃起了,兩人間的情欲張力越發緊繃,無心初次實踐,注意力幾乎都被疼痛吸引過去,可羅碧不同,他是箇中老手,很清楚自己正為無心的剖白深深撼動。他輕觸女兒通紅的屁股,腫大的臀肉極其敏感,稍稍一碰便激得無心無意識地扭動起來。她害怕這是擊打的前奏,又期待這是真正的懲罰。

無心喘息著回道:『是的,無心是個壞孩子,每天……每天都想和爸爸做愛……』

羅碧聞言只覺得女兒可愛無比,想和他做愛算哪門子壞小孩?無心若想著和別人發生關係,他第一個受不了。表面上,羅碧尊重無心所有的決定,也不曾拒絕無心的願望,但那僅僅是因為無心的考量與他有關。他走進女兒布置的小小世界,除了因為那是無心的期望,更在於那方天地中不會有其他人。他牽著無心的手,乍看是無心將他拉了進去,可構築那排外且封閉的夢幻世界之人卻是羅碧。有時他也會想,無心長大以後或許會恨他,可恨就恨吧,那些愛與恨,無心最強烈的情感只要投注於他一人身上就夠了。

『無心——你說得很好。』與誇獎同時到來的是重重的掌勁,無心終於有了痛覺之外的感受,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濕透了,腹中陣陣發麻,連帶也注意到父親的勃起。她滿臉通紅,想到父親定然早已覺察自己的反應,不由得十分羞恥。然而羞恥中又伴隨一股強烈的喜悅,她忽然期待著實踐結束後,父親是否會給她一場獎勵的性愛。

無心小聲地呻吟起來,羅碧不再逼迫她自白,只維持平穩的節奏打完賸下的次數。女兒的聲音趨於婉轉,不再只是委屈害怕的泣音。然而羅碧知道這還沒完,整個實踐過程不容一絲馬虎,他必須繃緊神經掌控到最後。

羅碧將無心扶起,仔細地讓她趴臥在雙人沙發上,拿出備好的消炎軟膏搽抹少女紅腫的臀瓣。無心仍在低聲啜泣,將臉埋在手中不肯抬起。大起大落的情緒與醞釀多時的情欲,讓年輕的女孩子無所適從。羅碧不欲打擾她,塗完藥膏便站起身,準備到浴室絞熱毛巾給女兒擦臉。可無心一聽到響動,便撐起身體不安地看著父親。羅碧按捺住撫慰女兒的衝動,逕自走到浴室開啟熱水。擰好幾條毛巾回到客廳,只見無心仍定定地望著自己,臉上滿是淚痕,欲語還休。

羅碧歎了口氣,對無心說道:『結束了,無心。』少女彷彿解開禁錮般,哇地一聲哭出來,要父親抱她。羅碧攬著無心為她擦臉,又用毛巾熱敷她的眼眶,讓無心枕著自己的大腿休息,並解開捆住女兒手腕的繩索,捏著她的小臂為其按摩。無心側著身子趴在羅碧腿上,軟聲抱怨道:

『爸爸,無心的屁股好疼。』

『我再多抹一點藥膏,好麼?』羅碧安撫道,扭開盒蓋蘸了膏脂為無心搽藥。無心放鬆下來,輕聲訴說自己的感受。

『爸爸的手指很涼,摸得無心很舒服。』

『這能舒緩刺痛感,還能避免發炎。』羅碧低下頭親吻女兒的耳廓,低聲道:『你做得很好,無心。非常努力地忍下來了,始終沒有說出安全詞,真的很了不起。』

『無心第一次知道被誇獎可以這麼開心,』她微笑起來,顯然已平靜許多。『爸爸,後來你勃起了,為甚麼不……不與無心做愛呢?』

羅碧道:『我們事前已說好這次的實踐不包含性行為,我不能在特殊情境中利用權柄強迫你這麼做。』他思量了一會,又道:『假設未來你與其他人建立這樣的關係,要知道如何保護自己。不夠信任、不可靠的人,或許會利用 SM 的語境逼使你與之發生性行為,這是不能被容忍的。』

無心好奇道:『爸爸希望我與別人建立支配關係麼?』

羅碧搖頭道:『當然不。除非你需要被羞辱,而我做不到,無法滿足你。否則……』他目露凶光,完全無法忍受女兒有了別人。可隨後又想起無心被他的言語弄哭之事,便道:『爸爸在實踐中責罵你,並不是因為討厭你,也不是真的這麼想你。這是為了讓你更快地接受被責打,建立我們之間的獎懲連結。』

無心溫言道:『無心知道的,其實……無心不覺得那些話是羞辱,無心本來以為,爸爸會像影片裡的人一樣,說無心是婊子、是母狗……』

羅碧輕哼一聲,道:『那算啥玩意,性別羞辱最是無聊。』

無心笑了起來,她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放鬆,重新感受到父親的愛護這件事,令她整個人暖了起來。她無意間瞥見羅碧的手,發現他的掌心竟是一片通紅,甚至破裂流血,不禁大驚失色。

『爸爸,你的手怎麼了?』

羅碧回道:『沒事,打你的時候受了傷——手部的皮膚比較薄,過幾天就好了。』

無心道:『你為甚麼不用馬鞭或平板拍……無心不想要你受傷。』

羅碧用未傷著的手摸了摸無心的頭髮,柔聲道:『傻孩子,被打的人是你,爸爸希望能與你一起感受疼痛。』

無心將臉埋進羅碧腹部,一時半刻沒有說話。她的痛感轉化為一陣陣的酥麻,心中也受感染似的一片酸澀。無心感覺到下腹仍迴盪著餘波,如漣漪般輕輕搖晃她的子宮。她的性欲被輕柔地喚起,卻沒有非做愛不可的念頭。這是非常新奇且歡悅的感受,方才的實踐活動中,她雖然沒有與爸爸做愛——譬如納入式的性交,卻像是經歷了一場令人難忘的感官體驗,讓她有些傷感,同時又十分滿足。

『爸爸,以後……我們還能一起實踐麼?無心想再做一次……』半晌無心問道,愛嬌地蹭了蹭抱著她的羅碧。

『之後倒是能嘗試馬鞭,爸爸會準備。不過……我希望下一回由你來做支配者。』羅碧緩緩梳理無心的長髮,凝視著因詫異而望向自己的女兒。『試著把爸爸當成(屬於你的)物品吧,無心。 1



♦ 尾聲

溫皇手持平板電腦,腿上蓋著小氈自適地瀏覽網頁。鳳蝶為他升高空調的溫度,因為羅碧體熱之故,每當他來訪,溫皇總會交代鳳蝶將氣溫調低一、二度。其實羅碧雖不怕冷,倒也不畏熱,溫皇、羅碧和千雪三人,冬日穿得最多的反倒是千雪。

『鳳蝶,你知道要將麻繩處理得能用來捆縛,又不至令人受傷得下多少功夫麼?』溫皇心情不錯,晚餐後與羅碧父女聊了一會,過不多時羅碧便說要帶無心回去休息,女兒不能太晚睡。溫皇沒有強留,慰問幾句便讓鳳蝶送父女倆下樓,轉而拿起平板電腦查找資料。

『我還以為主人肯工作了,你又找到甚麼奇怪的玩具?』鳳蝶正在閱讀報表,還珠樓呈上的文件通常會先經過她,由她決定是否遞交給溫皇。

『噯呀,是鳳蝶大人太勤勞。』溫皇微笑道,逕自說了下去。『粗麻繩買回來後,得先將它置入水中煮沸,直到開水呈茶色時,以冷水沖洗後放在背陰處晾乾。

『能完整綁住人體的繩子,至少需要八米長。而煮過的麻繩陰乾後會縮短,故為了維持長度,晾乾時通常會在繩子一端綁上重物,讓它吊著以避免長度不足。』

鳳蝶道:『聽起來像是情趣用品。難道沒有已經處理好,或者更適合的現成道具麼?』

『興許是使用者的心意吧——對被綁縛之人的心意。繩子乾燥後可還沒結束,必須用沾滿馬油或橄欖油的手套捋緊繩子,一步步讓繩子浸透、平整,僅僅將繩索泡在油裡是不及格的。而後將麻繩放在燭火上烤,太旺盛的火也不行,為的是將更細小的硬毛燒掉,讓繩子不咬膚。』溫皇笑了起來,緩緩講述完整步驟:『將細毛全數燒盡後,必須再次以油捋順,並且把燒焦的部分清除乾淨。如此一來,繩索除了可以捆綁人體,造成特殊的痕跡,還能最大程度減輕皮膚的磨損。鳳蝶啊,這回與羅碧和無心見面,你是否察覺了他們的不同?』

鳳蝶冷淡道:『義父與無心都很好,我沒覺得有哪兒不一樣。』

溫皇道:『憑你的聰慧,定然已發現無心手腕上的痕跡了。和無心交談時,恐怕也在觀察她的狀態吧。』

鳳蝶籲了口氣,道:『主人,你又何必試探我?』

溫皇道:『不過是擔心世姪女受委屈罷了。你知道,羅碧就她一個女兒,視之如命,恨不得拴在褲帶上片刻不離。若是無心給誰欺負,這事可沒完沒了。』

鳳蝶沒好氣道:『你也知道義父很重視無心,那麼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——就說那道綁痕吧,義父又怎麼會不知道?』

溫皇故作恍然大悟貌,道:『鳳蝶真是機敏,按你這麼說,若羅碧一向清楚無心的狀況,並且對此不為所動,若非那純屬無心自個弄的痕跡,便極可能是羅碧親自勞作的成果了——是這樣麼?』

鳳蝶蹙眉道:『主人,你的個性實在很差勁。無心明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傷痕,不只是為了她自己。你我都推測出做下這事的人可能是義父,無心一定也想到了。她或許是想保護義父,不願意被多管閑事。』

溫皇涼涼道:『確實如此,只看表面或有受虐之嫌,畢竟少有人會細看創傷的形貌。何況無心仍未成年——我認為,這才是她最擔憂之事。』

鳳蝶道:『無心的狀況不錯,情緒平穩開朗,比起先前的沮喪改善許多。她也真心喜歡和義父待在一起。』

溫皇微笑道:『鳳蝶啊,你也在想著保護羅碧呢。』

鳳蝶瞪了他一眼,道:『義父不是個慣於假裝的人,無心與他的相處,主人不也觀察了整晚麼?我勸主人少找點事,若是把歪主意打到無心身上,這次義父可真不會原諒你了——難道你要再次讓千雪義父為你倆煩惱?』

『耶,鳳蝶這話真是直搗心窩,令人無言以對啊。』溫皇呵呵笑道,鳳蝶不再理會他,繼續閱覽手中的文件。溫皇自適地倒了杯茶,想起幾個月前同千雪及羅碧小聚時的情景。千雪的姪女蒼狼比無心稍長幾歲,從小給千雪及祖叔叔競日孤鳴帶大,與千雪的關係比起叔姪更似兄妹。千雪總是誇讚蒼狼乖巧優秀,隨著蒼狼成年,轉而擔憂蒼狼的父親會為了家族給女兒安排對象。

『現在都甚麼時代了,大哥應該給蒼狼自由戀愛的空間!』彼時千雪嚷嚷道,羅碧聽了嗤之以鼻。

『你那個大哥,省省吧。他也只有對你睜隻眼閉隻眼,對其他人哪個不是控制狂。』當初為了與姚明月離婚的事情,羅碧與前東家孤鳴一族也鬧得不愉快。不如說,姚明月開口要求跟他離婚,本就是向孤鳴家示好之舉。現在想來,顥穹孤鳴早有剔除羅碧的意思,只不知姚明月輸誠的對象又真是顥穹孤鳴麼?

『我實在不知道蒼狼哪裡讓大哥不滿意,她總是很努力完成大哥的期望。』千雪懊惱道,他自由慣了,也覺得像蒼狼這般剛升大學的年輕人應該多享受校園生活,參加社團、談幾場無傷大雅的戀愛,而不是被要求出席各種交際餐敘,與那些孤鳴家投資的「潛力股」子輩們交流。顥穹孤鳴與其說是物色女兒未來的丈夫,不如說將蒼狼視為集團合作的籌碼。他是不打算將女兒嫁出去了,未來看中了誰,對方勢必得願意為孤鳴一族招贅進門——因為坐在最高權力位置上的,只能是孤鳴家的人。

『顥穹孤鳴的期望太高。若蒼狼只按照父親的要求行動,而非出於她個人的想法,恐怕不會有令顥穹孤鳴滿意的一天。』溫皇評道,千雪耙了耙頭髮,嘟噥道:

『我還想著為蒼狼把關呢。那些少爺,說真的遠遠沒有蒼狼出色。若是結婚的對象,我更希望能是蒼狼自己選擇的人。』

『我不認為女兒一定要出嫁,』羅碧冷不防道:『談戀愛也不許。』

千雪睜了睜眼睛,詫異道:『不是吧?羅碧,你是那種不准女兒婚前跟別人牽手的老古板麼!』

『牽手?他們配麼?』羅碧哼了一聲,猛地喝下大半杯的啤酒。『無心不需要那些沒用的東西。』

『有用沒用,這不是得無心說了算麼?不過我多少知道你的感覺啦,』千雪乾了一口酒,道:『雖然心裡想著要支持蒼狼選的人,可我也沒法保證,到時候會不會越看對方越不順眼。』

『看不順眼除掉就行了。』

『喂,羅碧,你的想法很危險啊……』

現在回想,當時羅碧與女兒或許早已越界了。溫皇不清楚父女倆是否有了性行為,畢竟支配關係中,性行為並非必要的條件。可他也沒有理由篤定兩人之間是「無性」的——支配關係本身即是性事的一種。而晚間與溫皇的談話到底影響無心,她雖然表現鎮定,可思索到羅碧可能面對的刑責,依然使她感到恐懼。她亟需羅碧的安撫,然而在外人面前又必須克制,這讓無心沒法直接坐在父親的腿上,向其索求親吻或愛撫。她的興致一下子冷了下來,羅碧立刻發現女兒的變化,捏緊了她的手,過不多時便告辭離去。

無心會告訴羅碧廚房裡發生的事麼?可溫皇從未明確表態自己「知道了甚麼」,這想必會使少女感到為難吧。當無心與羅碧同處一室的時候,他們周遭總是有股微妙的氣氛,柔和的、黏稠的、又像蒙上一層霜霧。只要無心在場,羅碧的全副注意力都會集中在女兒身上,反而無心是那個對四周抱持警醒的人。可她望著羅碧的目光仍克制不住,愛意與渴望,執著與不甘,她的不甘心是來自於甚麼呢?提出建立支配關係的人,說不定是無心——溫皇如此想道。尋常的關係已無法滿足雙方,憑羅碧那份嚴重傾斜的親情——摻雜了過多欲望的父愛,即使兩人有了肉體關係,大概也不會就此滿足吧。

少女運用自身的天賦,布置了一個如夢似幻的房間,她即是夢幻本身。至於羅碧為何這般乾脆地走了進去,或許尚能追溯至更久遠的源頭。他對女兒動心的瞬間,真是在兩人重逢之後麼?抑或是更早之前,當羅碧知道自己有了女兒的時刻。這個推論看似荒謬,可更加乖謬的事情,不正在眼前發生麼?再不然便與時序無關了,回到更本質上的條件——男性的權柄。他對無心的感情自然是真實的,可他的父權意識亦讓他將女兒的房間鎖了起來。在羅碧與無心的祕密天地中,不存在其他人,也永遠不會有其他人。

說起來,無心面對支配關係的態度倒是很清明。不排除是她在足夠理解其道理後,認知到與羅碧建立此關係,極可能符合自身需求而行動。她會不會想支配羅碧呢?或者換個說法,她會接受羅碧希望屈從於女兒的欲望麼?無心不像是對現實視而不見的人,實際上,羅碧與她皆是如此,所以父女倆才共謀了這段關係吧。

鳳蝶處理好手中的文件,將之分門別類後交予溫皇。她理了理溫皇身旁的茶具,開口道:『主人,時間不早,你要睡了麼?』

『明日讓酆都月開車來接你和七巧,不必趕著出門。』他指示道,鳳蝶明白溫皇今晚要熬夜,便不多說甚麼,為他拉好氈毯,走到起居室旁的側間小憩,以備溫皇隨時傳喚。

任何關係的建立都不簡單,毀壞卻是很容易。溫皇點開螢幕裡方才借閱的文獻資料,戴起眼鏡仔細閱讀起來。他並不想破壞羅碧與無心之間的關係(無論哪一種),暫時也不打算介入其中。過去他為了取樂,曾利用羅碧與千雪的情誼,三個人數十年的交情幾乎毀於一旦——該說是已經毀了,當初他沒想走回頭路的。可是千雪不肯,他拚了命的與溫皇溝通,兩人甚至動起手來,也要清楚知道溫皇這麼做的原因。當溫皇對千雪坦白,心忖彼此的關係將到此為止時,千雪卻在憤怒過後決定原諒他,並且奮力將羅碧一道拉回來——當時事態已嚴重到羅碧得跑路的程度了,可以想見羅碧也被溫皇氣得不輕。

哪怕不看在千雪份上,羅碧與無心的關係亦不在溫皇的利害範疇中了。不須拿起端詳,也不必輕輕放下。無心的存在即是羅碧的命運,她是他理想化的女性,既渴望伊人垂青,又矛盾於吞噬她的欲念。而無心似乎也願意成為父親的客體。只不過既為命運,必然充滿殘酷與命中注定的變數,羅碧會為此感到痛苦麼?無心的感受又是如何呢?可這種無能為力的殘酷,身歷其境之人於痛楚之外,未始不在其中嚐到一絲甜蜜的滋味吧。

溫皇有股預感,時機若至,羅碧——或者無心會主動找上他的,即使他甚麼也不做。如果能夠選擇,他希望可以親自和無心談談,出於長輩的關懷,也源於溫皇的探究之心——這已是他自我的有機組成一部分了。屆時,無論無心提出任何問題,他皆會有問必答。無心的行動力與決心,過去那段看顧她的經驗已讓溫皇頗有體會。她是個有能力、有魄力獨自走向追尋之路的女孩子,而自己為她稍稍指引方向,也算是錦上添花了。



  1. 依據 Austin, C.R. and Short, R.V.(eds.) Human Sexuality.(1980) 所作的調查發現,絕對施虐者和絕對受虐者所占比例較少,多數 SM 行為者會交換角色;作者對藏心二人亦傾向此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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