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鬼滅の刃]0202

November 03, 2023

離鸞曲〈二〉(宇髓天元 / 我妻善逸♀)


※現代架空背景,原作 IF 線,含有神怪靈異內容,不適者注意。

※善逸天生女性設定,文中所指「宇髓」皆不等於宇髓天元

※合法羅莉(未成年性行為)、冰戀描寫等要素包含,請謹慎閱覽。



第二章 水之嬉戲


三郎的場合:

今日陰雲籠罩,不見日光。大姊的老毛病又犯了,我忙於照料大姊,竟疏於問候借住家中的客人。待我同宇髓先生及善子小姐見上面,竟已是大禍時 1 了。

他們似乎甫自外頭歸來,宇髓先生的穿著與昨日差異不大,只換了合身的上衣與筆挺的長褲,一側稍長的瀏海則用數支細髮夾攏了起來。反倒是善子小姐令我分外訝然,她穿著吉祥紋的小袖搭配行燈袴,腳上穿著真皮粗跟靴子,頭部則圍著深色的御高祖頭巾,露出一張小巧的臉蛋來。

『喲,菊川先生。』宇髓先生招呼道,他牽著善子小姐的手腕發出清脆的鈴響。『白天沒見著你,料想菊川先生有事要忙,我們便自己隨處走走了。』

『別這麼說,招待不周實在汗顏,』我連忙道:『家姊身體不適,我一時走不開,怠慢了兩位。』

『令姊還好麼?我們是否麻煩菊川先生了。』

『不、不麻煩,家姊睡下了,感謝宇髓先生關心。』我搭訕著問道:『兩位白日去了哪裡呢?』

宇髓笑道:『逛了許多地方,不過最漂亮的當屬菊川先生所說的指月湖。』

『您不曉得,夜晚的指月湖才是絕景啊。』

『那真該找機會夜遊一次,否則太可惜了,』宇髓先生道,俯下身解開包覆善子小姐的頭巾,金色的錦緞垂落而下,又像閃著夕暉的小河一般。我不由得脫口而出:

『真好看……很適合大姊啊。』

『嗯?令姊也是金長髮?』宇髓先生問道,他的口吻沒有破綻,但我愣是感到一絲涼意。

我抬眼望向宇髓先生,以東方人的身長而言,他實在有些過於高大了。然而他奇異的地方不止於此,自我第一眼看見他,便覺得他有股說不上的氣質。宇髓先生看起來很年輕,周身卻有種古老之感。他生機勃勃,同時死氣沉沉。似乎怎麼判斷他的年齡都是錯的,明明他有著一張俊美懾人的臉孔。

是他的眼睛,蘇芳色的虹膜裡沉澱著寂靜的蒼老,看起來就像……因等待著甚麼而活了很久、活得很累。明明他是這樣年輕,卻彷彿歷盡滄桑。

『家姊是黑頭髮。』

『這樣啊,黑髮也很好。』宇髓先生微笑道,我不由自主地避開他的目光,陡然撞進一雙不知已凝視我多久的眼睛裡。

善子小姐。她未被牽著的手依然抱著那件長長的物事,那究竟是甚麼?她為何看著我,是因為我一時鬆懈,透露出想奪取她──那頭柔韌如錦緞的頭髮之故?還是她意識到我想挖取宇髓先生那雙孤傲美麗的眼睛?

『……川,菊川先生!』我回過神來,宇髓先生依舊帶笑看著我,善子小姐也將臉龐轉向宇髓先生。『我是說,玩了一天,我和善子都有些累了。若你不介意,洗過澡後我們便打算休息,不勞你備膳了。』

『啊,請別客氣。』我頷首道,『晚間我會在廚房預備一些飯糰,這是我的習慣,偶爾起夜老是肚子餓。宇髓先生若有需要,請儘管取用。』

『是麼?那先謝過菊川先生了。』宇髓先生爽朗地笑了聲,牽起善子小姐稍作致意,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

我潛伏在客房旁的邊間,那兒平時路過都不會讓人看上一眼。上回在浴室外頭聽這對男女的動靜,似乎被宇髓先生發現了。我總疑心善子小姐是被拐賣的女孩,她看起來不超過十四歲,即使同宇髓先生舉止親密,可兩人真是情侶麼?事實上,宇髓先生也從未親口承認彼此是戀人。

既然是拐來的孩子,那麼我為了姊姊拿取她一些東西也不過分吧。

時辰已至丑三,屋內依然靜悄悄地,過了一會,我聽見紙門被拉開的聲響。

是誰?宇髓先生麼?若是善子小姐需要如廁,大概也不會一個人去。足音在客房門口停了下來,我正疑心間,宇髓先生的嗓音傳至耳畔:

『善子,那兒有甚麼東西麼?』

一片靜默,不過數秒,宇髓先生的聲音再次出現,然而他竟已來到我藏匿的邊間門前!我捂住嘴,另一手握緊柴刀,如果被發現……如果──

『啊,月亮出來了。』宇髓先生道,語氣分外輕快。『咱們去湖邊曬月亮,來,善子。』

我僵持不動,豎耳傾聽兩人離去的腳步聲,勉勉強強只聽到一人的跫然。究竟是宇髓先生步伐輕,還是善子小姐走路沒有聲音?又過了不知多久,我試探著自藏匿之處脫身,客房裏空無一人,他們當真在這半夜三更時分到指月湖去了?

指月湖位於半山腰,山路平緩單純,只有一條通向湖泊的道路。然而其位置深入山林,雖然海拔不高,仍需要不少時間前往。同他們相比,我更占有地利之便,何況善子小姐似乎行動不利索,宇髓先生攜著她,必然走不快。

主意既定,我拾起柴刀和竹簍,離開家門抄起近路奔向指月湖。儘管不知道那對男女為何選在此時登山,可說不定正是老天給予我的絕佳機會。「姊姊,善子小姐的頭髮很襯你。」我祈禱著,眼前已望見山腳,沒有看到宇髓先生和善子小姐的身影。「讓我如願剝下她的頭皮吧,若能將那雙蘇芳色的眼睛一併摘下,那便再好不過了。」

來到湖畔時,他們果真尚未抵達。我隱身於樹叢中,屏息等候獵物自投羅網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湖心倒映的月輪又偏了幾許,正當我開始遊移不定,懷疑宇髓先生和善子小姐根本沒有打算前來這座湖的時候,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傳入耳中。

是善子小姐,她穿著淺色的鱗紋小袖,頭上以紅色的組鈕 2 束成高馬尾,赤腳踩著重草履。宇髓先生跟隨其後,手上拿著善子小姐時時擁著的長形布包。

『哦,天氣不錯,溫度正好。』宇髓先生說道,駐足欣賞湖中盛滿的月光。『善子,去玩玩吧,這裡對你有好處的。』

他蹲下身脫去善子小姐的外着,只餘內中的長襦袢。將善子小姐的和服摺疊整齊後,又褪下自身的薄外套包起,與那件長形物事一同擱在石頭上。

善子小姐看來比白日活潑許多,她裸足踏入湖裡,似乎為冰涼的觸覺感到新奇,她回頭望向宇髓先生,後者鼓勵地頷首示意。

少女一步步走進湖心,銀色的月光灑在她的髮上、臉上,讓她整個人好似鍍上一層薄紗。善子小姐仰起臉承接月色,向來冷漠的眼睛緩緩閉上,既溫柔又脆弱。

宇髓先生坐在大石上看著她,他彷彿很專注,又好似心不在焉。大晚上的,就為了帶女孩子到山裡玩水?也不怕人家著涼。我按著柴刀,思索先制住善子小姐的可行性,此時忽然聽聞「撲通」一聲,竟是善子小姐沉入湖中。

『!』我下意識地望向宇髓先生,後者卻只是含笑看著湖面,絲毫沒有擔憂的模樣。過了半晌,久到我不禁冒起冷汗時,善子小姐的金髮緩緩盪起漣漪,一位濕淋淋的少女逐步走出指月湖,仿若神女。

宇髓先生站起身,接過善子小姐遞向他的纖手。他解開束著善子小姐頭髮的組紐,將之繫在少女的手腕上。善子小姐拉住宇髓先生的衣角,踮起腳尖似乎想觸碰男子的臉。宇髓先生彎下身,一手捧著善子小姐的後頸,摟著她的腰與之接吻。

唇舌交纏的聲響隨著山風飄來,令我想起姊姊。對了,不如就趁這個時候,將他們──

『宇……宇、唔咿!』善子小姐說話了,我錯愕地怔在原地,原來她不是啞巴?

『怎麼了,很開心?』宇髓先生笑道,他憐愛地順了順善子小姐的髮絲,親吻她的額頭。

『唔、啊!嗯啊!』善子小姐扯著他的衣服,似乎想讓宇髓先生同她一起戲水。『親,嗚……』

宇髓先生彷彿意會過來,道:『你想在這兒做麼?』

善子小姐用力點點頭,她今晚的表現,比任何我所知的時候都要活躍生動。宇髓先生早前提到的「曬月光」,又說這裡對善子小姐「有好處」…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

『你真可愛,我算是懂了──』宇髓先生大笑道,想起甚麼又頓了頓。『善子,能喊我的名字麼?』

『宇、蕊嗯……生,』善子小姐斷續道,宇髓先生偏頭親吻她的耳朵,直起身脫下上衣和長褲。他將衣物和那件長形物事移至我的視線死角,我暗暗咬牙,那樣不知名的東西使我分外在意,它必定非常重要,直覺讓我不敢輕舉妄動。

月色之下,赤裸的宇髓先生健碩俊美,他抱起善子小姐,邊與她接吻邊走入湖中。我蹲踞在樹叢裡頭,想起和最愛的姊姊交纏時的情景。


「三郎,不要!求你住手!」


猛然之間,我彷彿聽見姊姊的聲音。嘩嘩的水聲喚回我的注意力,善子小姐原先穿在身上的長襦袢無依地漂浮在湖面上,她和宇髓先生相擁著,激烈的動作伴隨飛濺的水花,宇髓先生手腕上的鈴鐺發出「丁鈴鈴、丁鈴鈴」的音色。

善子小姐仰起頭,一縷髮絲銜在嘴裡,一股超齡的媚態浮現在她稚嫩的臉上。宇髓先生吻她的脖子,不一會兒咬齧起來,少女慘白的雙腿被男子粗壯的手臂勾住,像蛇一樣絞纏著宇髓先生的腰臀。

他們交媾時非常安靜,比起水聲、風聲與鈴鐺的響聲,宇髓先生和善子小姐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兩人做完一回後,善子小姐平靜地漂在湖面上,想來宇髓先生在水下用手撐著她,只見善子小姐眷戀地抬臂輕撫宇髓先生的臉龐和頭髮,任由他埋首在自己胸前啄吻。

宇髓先生怕是變態吧。我如此想道。善子小姐實在非常年少,她隆起的胸部像是才剛發育,四肢纖長,臀部小巧,她青澀的陰道要如何容納宇髓先生的逸物呢?

然而這些都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。宇髓先生帶著善子小姐沉進湖中一會兒,然後在另一頭的石堆旁出現。善子小姐勾著他索吻,儼然要將裸背靠上粗糙的石面,卻被宇髓先生一把摟住。

『於髓……先、生,親……』善子小姐抗議道,宇髓先生細聲安撫她。

『善子,等一等。』宇髓先生將自己的衣物鋪展在大石頭上,並轉過少女的身子,讓她能夠趴伏其上,又不至於磨破皮膚。善子小姐溫順地背過身去,宇髓先生抬高她的腰臀,蹲下來舔舐少女的陰部。

她被親吻舔咬私密部位時異常安靜,只是不斷回首看著宇髓先生。後者輕輕愛撫少女的乳房,又將手指伸進善子小姐口中讓她吸吮。

宇髓先生大概也怕把少女弄壞了,儘管方才做的時候,他看起來可一點也不留情。宇髓先生耐心地潤滑擴張,善子小姐似乎有些小脾氣上來,吐出宇髓先生的手指,氣呼呼道:『討……厭,宇咿……先嗯!』

『哈哈,別討厭我呀,善子,』宇髓先生笑道,討好地吻了少女一口,將龜頭抵住善子小姐的蜜穴。『你若討厭我,我會很傷心的。』

他緩慢而踏實地讓善子小姐納入自己,直到盡根沒入後,又湊近善子小姐親吻她。

『還討厭我麼?』

善子小姐隨著宇髓先生的動作晃動,即使她始終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,我卻彷彿感受到她的焦急與慌張。她被箍著腰部,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推再向後撤,嗓音斷斷續續地,一字一頓地回應道:

『不……不,最……喜……歡……』

『善子啊。』宇髓先生喟然道,這一聲「善子」簡直是千迴百轉,無限憐惜,明明他予人的感覺這般玩世不恭,浮華誇張,可此刻的宇髓先生,卻像是將心活活剖了出來,卻無人可奉獻似的惆悵。

『喜、歡……嗚咿,』善子小姐重複道,她彷彿感應到宇髓先生的痛苦,擔憂而徒勞地複述著自己的愛意。『唔……喜……』

我看著湖邊交媾的男女,發現自己正巧在宇髓先生的視線死角,倘若暴起襲擊他們,即使被善子小姐發現,宇髓先生也未必來得及反應。可僅僅只是閃過這絲念頭,善子小姐忽然便安靜了下來,直直地盯著我藏身的樹叢。而這幾乎讓我以為自己暴露了。

善子,那兒有甚麼東西麼?

第二次。這是宇髓先生第二次這麼詢問善子小姐。不,不對勁,有甚麼事情非常奇怪。我必須謀定而後動。

善子小姐沒有說話,宇髓先生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,也看向了我所在的位置。



  1. 逢魔時、大禍時皆指黃昏時分。
  2. 使用絲綢的紗線編織成的裝飾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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