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鬼滅の刃]0203
November 17, 2023離鸞曲〈三〉(宇髓天元 / 我妻善逸♀)
※現代架空背景,原作 IF 線,含有神怪靈異內容,不適者注意。
※善逸天生女性設定,文中所指「宇髓」皆不等於宇髓天元。
※合法羅莉(未成年性行為)、冰戀描寫等要素包含,請謹慎閱覽。
第三章 今生不見
宇髓的場合:
清晨的薄霧瀰漫於指月湖周遭,宇髓背靠著石塊,摟著懷中軟和的善子緩緩頂弄。
最初的宇髓──將善子製作為豔屍的宇髓天元,使用的並非一般死者甦生術。當時的他先是修復了少女殘破的身體,以忍者祕法進行防腐處理後,便揹著棺材──顯然裡頭安放著善子的屍身,前往某處世外桃源,請求高人指點如何使少女復活。
想當然耳,高人回絕了宇髓天元的請託,告知他死者絕無可能復生,宇髓天元既然是獵鬼人,更應當明白人與鬼的界線。宇髓天元雖然碰壁,卻不因此氣餒,從此揹負著棺中少女四處雲遊,尋找喚回善子的方法。
或許真是他的執念構成機緣,在偶然幫助了某位落魄修行者後,宇髓天元得知其人是跨海來此遊歷的道者。道者一眼看穿宇髓背後的物事,歎息道或許這便是自己命運中的「必然」──道者告知宇髓天元,少女固然無法復甦,但是確有方法讓她不死。可這不死的代價,便是宇髓天元有生之年皆無從與之相見,因為兩人今生的緣分已盡,這是誰也無法違抗的命數。
『所以,你就成了吸收天地精華而成的蔭屍,雖然不喜歡陽光,卻也不會被它傷害。』宇髓挺腰深入善子體內,歷經一夜的交合與沐浴於滿月之下,加上指月湖正巧位於龍穴之上,善子飽嘗雨露滋養,肌膚、肢體皆變得瑩潤柔軟,雙眼也明亮靈動起來。
『族裡都說蔭屍會吃掉後代,可你卻是姓「我妻」……』宇髓輕撫善子微翹的嘴唇,摸了摸她比活人尖利的犬牙。『天元那傢伙,當初沒有娶你,只是因為無法徵求你的同意。但他問過你想不想變成這副模樣麼?』
『想……善子、想和天元……大稜……在、一起。』善子的眼睛亮晶晶地,她伸手撫摸宇髓的眉眼,豐富許多的表情同宇髓記憶中的善子重合,他不禁擁緊少女,感受著她窄小彈性的陰道,加大力度撞擊善子的花心。
『唔……啊!』善子細細呻吟著,宇髓並不曉得善子是否有性方面的意識,儘管她對與自己交合總是展現出喜悅與順從──可那對她而言同時也是一種餵養,宇髓難以判斷善子真正渴望的,到底是哪種層面的給予。
天明之後,菊川三郎的氣息也消失了。宇髓身為現代人,自然沒有受過艱困的獵鬼訓練,而宇髓家也沒有從事與鬼神有關的行業。他們就是芸芸眾生,除了最初的家主──宇髓天元殺過鬼,他的後代再也沒有人與此事產生瓜葛,直到第一位返祖出現。
或許是受到善子影響,宇髓對於非人的生物變得敏銳起來,彷彿被開通了五感。儘管比不上善子精準,但自己面前的「東西」究竟是甚麼,宇髓已鮮少會為外表所惑了。
宇髓繃緊下腹,在善子體內射了精。善子的雙頰染上淡淡的緋色,晨曦之中彷彿帶著微笑,山林間的風聲恍惚傳來「宇髓先生」這四個字。
她生前總是喊宇髓天元「宇髓先生」,而這出於禮儀的稱呼,卻讓宇髓天元感到非常可愛。
『善子,你說菊川今夜會不會動手?我們在這兒做的事情,好像很是刺激他啊。』宇髓輕拍著善子,雲篆寫成的符咒鐫刻在少女脊背上,鮮明得刺眼。
『唔,嗯!』
『我大致猜到菊川的姊姊在哪裡──假設那真是他的姊姊。』
⁑
白日的菊川宅顯得飽經風霜,像是已許久無人居住。宇髓度過第一晚後,隔天便循著屋子周圍檢查一番。水電皆已切斷,晚上的熱水浴莫非是幻術?他就著灑入房中的陽光,扳著善子的臉龐審視,又撫著她裸裎的身子看了看,確實很乾淨,而自己也不像長途跋涉的旅人那般風塵僕僕。
『虛實交錯,真是不可思議啊。』宇髓喃喃道,他謹記過往宇髓氏的經驗,絕不食用自身親手準備除外的料理。菊川三郎昨晚供應的膳食,在陽光下散發著腐敗的氣味。宇髓將那些不知是甚麼玩意作成的餐點倒掉,把空的碗盤放回膳桌上,營造出兩人已用畢的假象。
他為善子穿上衣物,梳理頭髮,即便外頭的日光並不強烈,善子本身也不懼太陽,宇髓還是給她圍上頭巾,仔細地包住那張小臉。菊川三郎顯然是鬼魂一類,有意思的是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?對於無害的遊魂,善子通常沒有任何反應,然而這次卻是善子主動帶著宇髓來到此處──一個幾近荒廢的山村。
村裡是否還有活著的居民,需要實地走訪調查。鬼魂通常不會在白天出現,因此日落前是行動的最佳時機。宇髓蹲在玄關為善子繫上鞋帶,少女一手抱著長形布包──那是善子的刀,從她生前至今,已經斬鬼無數。
『辛苦你了,要陪我走一趟。明明白天才是你休息的時候。』宇髓牽起她,手腕上的引魂鈴叮噹作響。
『唔,唔啊。』善子回應道,宇髓笑了笑,攜著善子離開菊川宅。
事情比宇髓所預估得還要棘手。他們遇到了塗壁──一種理應在夜裡才會出現,讓行人迷失道路的惡作劇妖怪。無論從哪條路走,最終都來到指月湖。奇異的是,按照菊川三郎的說法,村裡應該還有其他人家才是,可不管兩人如何尋找,都不見除菊川宅之外的房舍。
『看來這菊川有點東西,是怨恨還是惡念呢?』眼看一個上午過去了仍毫無進展,宇髓決定不再作無用功。『倒是指月湖的位置很不錯,你也感覺到了,對麼?』
宇髓帶著善子在樹蔭下乘涼,雖然兩人陷入菊川三郎布下的迷障,但善子的反應很平淡,而宇髓本就不是容易驚慌失措的類型,姑且便順勢歇了下來。
他拆開乾糧配著水吃了,善子安靜地站在宇髓身旁,抱著刀劍望向遠處。她總是惦記著守護宇髓天元,他想。當初的善子,似乎從未考慮過和宇髓天元更進一步。是因為覺得自己年紀小,宇髓天元不會把她當作對象;還是當時宇髓天元已經有三個老婆了,她認為自己不會被選擇?
可是她的愛意絲毫沒有隱藏,是由於善子還沒有成長到學會粉飾自己的感情麼,或者──因為宇髓天元總是看著她,自然便發現了少女的戀慕之心。
承襲而來的記憶中,善子出任務前曾來音屋敷拜訪宇髓天元。她嘰嘰喳喳說了好多話,把宇髓天元的茶都喝完了還覺得渴。宇髓天元哭笑不得,親手為少女泡了新茶,還請人去外頭買更多糰子回來。
直到善子不得不出發了,宇髓天元親自送她到門口,讓善子任務完成後寄信告知他,又囑咐了人在外頭要注意哪些事情,才趕著善子上路。
善子往前走了幾步,又戀戀不捨地回頭,發現宇髓天元還站在門邊看著自己,她大喜過望,蹦蹦跳跳地跑了回來,捏住宇髓天元的衣角,抬起頭問道:『宇髓先生,等我回來後,還能來找你玩麼?』
『啊,我考慮考慮。』宇髓天元有心逗她,故意不作肯定的答覆。
『甚麼嘛,宇髓先生好討厭!』
『開玩笑的,你平安回來,我就帶你去新開的甜品店吃點心。』
『真的?宇髓先生不能食言,不然你那身肌肉都會變成肥肉!』
『臭丫頭,是不是太久沒有整治你了?』宇髓天元笑罵道,善子捏著他的衣服,吃吃地笑了起來。
『怎麼辦……好高興,』善子滿臉通紅,忍不住將手心貼上雙頰,像是快樂得要哭。『宇髓先生,您答應了的,一定、一定要記得哦!』
宇髓天元從未忘記這個約定,然而等著他的卻是被草蓆裹著的、殘缺不全的遺體。
『善子……善子為了救被鬼攻擊的孩子,我和伊之助來不及……』一個額際有著疤痕的少年泣道,握緊的雙拳流下一汩汩鮮血。『對不起──』
宇髓天元瞪著地上的草蓆,他知道這是少年們拚了命挽救回來的身體,可那又如何?最重要的是,他最重要的女孩子──
『善子的頭呢?』
『甚麼?』
『我在問你,』宇髓天元寒聲道,他面無表情,頸項與手臂的青筋暴起,彷彿下一刻便要殺死甚麼東西。少年們汗毛直豎,不由得僵了背脊。『她 的 頭 在 哪 裡 ?』
當初宇髓天元的反應,除了善子的隊友──依稀記得一個名叫竈門炭治郎、另一個則是嘴平伊之助──始料未及之外,連宇髓天元本人都預料不到。他並非對善子毫無感情,只是他一直認為那是種帶著愛惜的好感,尚構不到愛情的邊際。善子還年輕,說是年幼都不為過,對自己產生傾慕是能夠理解的事。他不像其他的柱那般有距離感,而身邊的三位妻子,在這男多女少的鬼殺隊裡,無疑是讓善子倍感親切的存在。善子來音屋敷,常常和妻子們一道喝茶閑談,他還聽過善子對老婆們抱怨「任務中的宇髓先生很討厭」。
少女尖叫的時候耳膜都要被震破,可是笑聲卻如此動聽。她像一隻鳥兒,啁啾地圍著他飛,累了便停在肩頭上輕輕啄他的臉。有的時候,妻子們出外辦事,善子來訪音屋敷,宇髓天元看著她坐在緣側邊晃著腿,嘴裡輕快地哼著歌,頭髮像流金似的隨著微風拂動,彷彿不覺得等待是件無聊的事,心中不由得一陣柔軟。待回過神來,已經走到少女身邊與她攀談了。
『善子。』樹蔭下的宇髓不禁脫口而出,少女立即轉過身來,面容平淡地望著他。宇髓怔了怔,記憶中的善子與眼前的少女彷彿重合,卻又彼此扞格,就像他和最初的「宇髓」一樣。
『啊啊……唔!』善子似乎聽到了他的心音,她快步走近宇髓,伸出手拉著他的衣角,笨拙地表達關切。
『……抱歉,我走神了,』宇髓微笑地安撫道,也不知究竟是撫慰誰。他騙不過善子的耳朵,最初那位高深莫測(宇髓氏們的評價)、善於收斂心緒的宇髓天元都瞞不住少女,何況是沒經過大風大浪、前半生過著一般人生活的宇髓。
『唔咿!』善子不贊同地抗議道,宇髓看著她脖頸上的傷痕,忍不住將少女擁進懷裡。
『對不起啊,讓善子擔心了。』他讓善子坐在腿上,後者仍牢牢抱著刀,宇髓曉得這是善子的保護欲,尤其現在又處於一個敵暗我明的境況。可莫名的是,宇髓並不怎麼憂慮。這點大概也是返祖的影響,宇髓天元是個專精於不可能中達成目的的男人,冷靜平穩是必不可少的條件。
可是當初找不著善子的頭,宇髓天元幾乎發瘋。不,他確實瘋了,只是聲色不動罷了。
『善子,能不能親我?』宇髓道,他在向少女撒嬌,心裏卻也不覺得如何。宇髓家的人,對於想要的東西總是很乾脆。善子依言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,他忍不住抱著她笑出聲來。
本來只是抖著肩膀悶笑,然後笑聲關不住了,宇髓終於大笑起來,彷彿有一股悲哀,在空無一人的路上甚至有些淒厲。他笑善子真是非常單純可愛的女孩子,因為她亡故的時候不過十四歲,「親吻」在善子的認知裡,就是小貓小狗之間友善的碰一碰鼻子那般。
可是宇髓想的不是這麼回事。有時他也詫異自己的偏好會改變得如此澈底,發生返祖現象以前,他不是沒有過交往的對象。女友們與善子唯一的共同點,就是性別──除此之外,沒有甚麼與善子相似的要素。年齡、身高、外貌、氣質及性格──善子是個來不及長大的孩子,即使她實際上的年紀足以作他的祖先了,可她就是一個小女孩。
他在和小女生談戀愛麼?不如說,這是戀愛麼?善子究竟是宇髓氏的甚麼人,每個返祖的宇髓氏都把答案藏在心底。
『宇髓天元那傢伙,除了在讓善子成為完整的蔭屍時吻了你,你活著的時候,他卻不敢碰你。』宇髓笑歎道,也不管善子是否聽得懂。『不過他是不該碰沒錯,雖然他變著法兒撫摸善子的頭髮這件事,大夥(宇髓氏)都很不以為然,哈。』
『咿嗯。』
『你也這麼覺得麼?』宇髓隨口胡謅,他常這麼和善子「談天」,並且樂此不疲。宇髓含笑看著善子金茶色的眼睛,將食指點在自己唇上。『我想要善子親這裡。』
善子又湊近他,這次準確地吻在宇髓嘴上。善子幾乎不會拒絕他,然而也會有不情願的時候。像這樣的小摩擦,並不讓宇髓覺得累,反而更有她是個活生生的女孩子的感受。
宇髓含住善子上唇,伸出舌頭舔了舔少女的唇瓣。善子反射性地張開嘴巴,將自己的舌尖和宇髓的貼在一起。他攬過善子的腰際,她的刀硬生生卡在兩人之間,磕得人難受。宇髓沒讓善子放下刀,只撥開小袖的衣襟,將手探進去揉按善子的乳尖。
善子的口腔很乾燥,宇髓哺了一口水過去,多餘的水液沿著善子的嘴角淌下,彷彿兩人的唾液。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愛撫挑逗,善子都不會濕潤。可是她的身體並非毫無反應,譬如善子可愛的乳頭,在持續的刺激下依然會挺立發脹,即使需要用上比常人更久的時間。
這樣的行為與餵食無異,可現在的宇髓只是想同善子親熱,宛如一對普通的愛侶般,親吻、擁抱及愛撫。他不知道善子如何解讀現在的景況,她看起來並不排斥,雙眼也乖巧地閉上了──他教她的,或許更早亦有其他的宇髓氏帶著善子體會魚水之歡,告訴她接吻時要闔上眼眸。
宇髓摩挲著善子頸項上如荊棘王冠般的傷痕,親吻的聲音在這遺世之地迴響,日頭西斜,長日將盡,當宇髓終於捨得離開善子的嘴唇時,善子緩緩掀開眼簾,疑惑地伸著小舌,不確定這次的「親親」是否真的結束了。
『哈。』宇髓捏了捏善子的臉頰,又摸了摸她的小尖牙。真奇妙啊,這對牙齒竟然沒有咬傷過他。除了宇髓自個作怪,偏用舌頭去劃出血來那幾回不算。
『辛苦你白天還得醒著,回去後好好睡會吧。』宇髓為善子整理好衣物,將她抱下地。『黃昏時分應該就能見到菊川了。他必定會試探我們。更進一步,或許還會暗示甚麼……咱們便看看這位菊川先生到底有甚麼目的吧。』
引魂鈴音再度響起,少女豔屍隨著男人,亦步亦趨地走進暮色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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