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鬼滅の刃]307

December 17, 2023

傾城色‧三味線〈七〉(宇髓天元 / 我妻善逸♀)


※原作〈遊郭篇〉衍生,篇名取自戲作《傾城色三味線》,作者為江島其磧,元祿十四年出版。

※善逸天生女性設定,內文含 OC(原創人物)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
※宇嫁重要且貫串全文,介意者請謹慎閱覽。



【下部・三味線】第七章 美人恩


雪洞行燈柔和的光映著鏡子前的善子,藤屋主人為兩名於晨曦中到來的客人備好浴池及寢具,似乎已非常習慣鬼殺隊員日夜顛倒的作息。

善子端坐於鏡台前,看著身後正為她梳髮的宇髓天元。男人卸下戰鬥裝束,整個人的氣質鬆懈慵懶不少,然而並未因此緩和善子的緊張與躁動。

她覺得自己不應當和宇髓天元進入藤屋,雖然這事情從表面上來看是合理的,藤屋本是為了支援不受政府承認的鬼殺隊,由曾受到隊士們幫助、或者知悉「鬼」存在一事的志願者所成立。事實上,善子也不是初次和宇髓天元獨處。之前幾回同處一室,說她不感到畏懼緊繃亦是假話,可這次不同──善子說不上哪兒不一樣,她總覺得宇髓天元即將告訴她某件非常可怕的事。

『真是有意思的頭髮,像洋人似的燦爛,摸起來卻十分柔韌。』宇髓天元道,雙唇含著笑意。

『宇髓先生不也有著如同月光一般的頭髮麼,』善子回道,並非著意奉承他。因為每當夜晚同宇髓天元見面時,月色總像是溶進他的髮絲裡似的──宇髓天元就彷彿是從月亮下來的人。

宇髓天元似乎很高興,從他的表情看出來的。善子依然聽不見他的心音,可如今她已經不會因此害怕他了。

『真是華麗啊,善子。你和我,』宇髓天元放下篦櫛,雙手按著善子的肩膀,與她一同望向鏡子裡的彼此。『那個時候,你聽到甚麼了?』

『甚、麼……』善子立時回過味來,他在問那次讓兩人都魘住的琴聲所為何來。

『你一定是聽到些「甚麼」,並且受了刺激才有那樣的反應,』宇髓天元道,他直直地望著鏡中的善子。『當時──我發出了甚麼聲音?』

『不,我甚麼也沒有聽到,』善子否認道,她移開目光,盯住房中的一小角落。『宇髓先生幾乎沒有聲音,我和您說過了。』

『「幾乎」的意思,便不是全然沒有吧。』宇髓天元道,善子生氣地抓住他的手,作勢要甩開。

『您真的是……別捉人語病!』

『我是認真的,善子。』宇髓天元握住善子的手掌,她的手那樣小,全被他包在手心裡頭。『因為這是我與你之間的問題。』

『你……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?』善子轉過身面對宇髓天元,她的眼裡蓄滿淚水。『你要回應我麼?』

『我早已回應過你了,』宇髓天元輕聲道,他低眉的模樣甚至有股脆弱感。『可我竟然不知道,對不起,善子。』

『這不是您要對我道歉的事,我們不能……不能就當作它沒有發生麼?』善子顫聲道,她自然覺得此刻的自己悲慘,但更見不得宇髓天元愧疚的樣子。『我早就習慣這種事情了。』

『是我先動心的,善子。』宇髓天元搖首,發覺自己的身影籠罩住善子,又微微退了開去。『若你無心於我,我會當作從沒有過這些事。可是你給我答案了,即使那是你的「不小心」──我不能佯裝一無所知。』

『您的責任心能不能別用在這種地方?』善子面有慍色,拚命地將淚珠留在眼眶裡,咬牙道:『難道你對每個愛慕你的人都要這樣?』

『才不會,不是說了是因為我先喜歡上你麼!』宇髓天元賭氣道,善子抬起另一隻手打他。

『您已經結婚了!』

『所以這是我和你之間的問題,也是雛鶴、牧緒和須磨與我之間的問題。』

『你、你這個人……』善子震驚得說不出話,她是決計不作午妻 1 的,一方面是她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宇髓天元的妻子,另一方面是善子非常憧憬宇髓天元口中的家庭。

那個有著宇髓天元,以及雛鶴小姐、牧緒小姐與須磨小姐的家庭。他們是少年夫妻,又是過了命的交情,善子每每從宇髓天元談及妻子們的心音中,都聽得出他對三位妻子的敬愛與憐惜。那是善子心目中美好家庭的形象,是她過去想要而不可得的理想。

『我會向老婆們坦白:宇髓天元喜歡我妻善子。』

『坦白之後呢?你難道不怕雛鶴小姐她們傷心?』

『難道我隱瞞自己的心意,她們就不會傷心了?』宇髓天元道,在善子豎起眉毛時又道:『她們非常瞭解我,善子。我從沒想過能有任何事情瞞得住老婆們。』

『你就沒想到放棄兩個字?』善子拔高音調,幾乎忘了本來自己難過得要哭。『捨棄這段感情呀,宇髓天元!即使你沒做過──對啦因為你從來不需要──總能試試吧?』

『這麼不華麗的事情,本大人怎麼可能去做?』宇髓天元翻翻眼睛,善子氣得想咬他。『而且這也不是你想要的。』

善子用一隻手掐著宇髓天元試圖搖醒他(因為另一手正被宇髓天元緊緊握著),然而宇髓天元不動如山,她只好撲上去揪住他的衣襟。

『人啊,總有些時候不得不放棄很多事情!』善子胡亂扯著宇髓天元的衣服,被後者按著腦袋壓進懷裡。『即使放下的時候覺得自己快死了,痛得眼淚都流乾了,可是長遠來看也不過如此……人生還會繼續,不會因為失去了誰就活不下去。』

『這話你去跟炭治郎說說看?他再縱容你也會生氣的。』

『做甚麼提起炭治郎,我在說你呀,你!』善子掙扎著抬起臉,宇髓天元正低頭看她,眼神柔軟。

『善子,我並不是不懂放棄的人,』宇髓天元抱起善子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。『你問過我為甚麼沒有孩子,當時我回答你:因為不適合。沒有錯,無論你還是我,誰也不曉得何時會因為殺鬼而死去,即使是柱也同樣。

『我和老婆們放棄了孩子,她們理解並支持我的決定,對此我永遠感激。你說的話是對的,沒有甚麼事情是放不下的,端看當事人是否願意而已。可是善子,我和你之間──我不想有遺憾。』

善子聽見宇髓天元的心音,猝不及防地像潮水般湧來。洶湧的愛意與憐惜如夜晚的海浪,既安靜又波瀾万丈。啊,這是宇髓先生的聲音──是他談起妻子們的時候,偶爾會流露出來的聲響。非常地溫柔,並且寬廣深邃,彷彿月夜下的大海。

『嗚嗚、我……我也,』善子哽聲道,眼淚連珠串似的滾落臉頰,被宇髓天元一一拭去。『好不容易,有、有人也喜歡我,而且,嗝,是、是真的,我怎麼會……想……放棄……呢!』

『是啊,我喜歡善子,善子也喜歡我,還有比這更加華麗的事麼,』宇髓天元微笑道,俯身輕吻她的眼睛。『我和你是最最華麗的組合。善子啊。』



善子在京極屋工作時,除了作為若紫花魁的名代之外,餘暇時還要接受姐姐們的床技指導。曾經有一次,善子好不容易送若紫花魁和客人進房,想著到廚房捏點飯菜果腹時,被幽靈般逡巡著妓樓的遣手婆逮住,她要善子去跟某位姐姐「學習」,囑咐道「說是義母讓你來的就行」。

善子不疑有他,以為是同姐姐讀書寫字,整了整衣襬便來到房外。她朝裡頭招呼道:『我是善子,義母要我來向姐姐學習。』過不多時,傳來女子清脆的嗓音應道:『進來吧,善子。』

善子入內後,只見遊女姐姐衣衫半敞,酥胸裸露,正斜斜坐在一名男客身旁。她尚來不及為女性如此嬌豔的情態驚歎,一根勃起的陰莖陡然撞進善子眼中。

『石井先生答應讓你觀摩,由妾身來教導你男女之間的性事。』

善子張大嘴巴,赤身裸體的男人雙腿大張,豎起的陰莖下是垂墜的卵袋,連菊穴都清晰可見。她寒毛直豎,只想逃離此地,身體卻僵硬得動彈不得。

遊女的素手握住肉棒,順著筋絡上下摩擦,一指輕輕揉捻龜頭,搓出汩汩先走液。

『善子,看好了。這是男人泌出的情液,女人也會有。這能讓交合時更為順利。』遊女姐姐平穩道,同她掌下興奮的男子形成對比。『不僅是頭部,柱身、玉袋亦需仔細撫慰。』

那綴著蔥管般的指甲,纖細優美的手指捧起發皺的睪丸,技巧嫻熟地施力、擺弄,男子難以克制地發出呻吟,公牛似的叫聲低沉地衝撞善子的耳膜。

最令善子難受的是男客的心音,他確實非常愉悅興奮,或許是因情事中被一位年幼少女注目,使他感到既羞恥又快慰。下流的欲望之聲轟隆作響,善子突然感到一陣噁心,不禁別過頭去。

『善子,認真看!』遊女輕斥道,善子回過神,強迫自己繼續看著前方。男子即將到頂,整個人舒服得弓起身子,他顫抖的肉體、雜亂的毛髮、野獸似的吼聲無不讓善子捏緊衣袖,當男客終於射出精液時,善子也流下了眼淚。

有的時候,遣手婆會讓善子在門外聆聽。

遊女浦里以叫床聲聞名──她或許不是最美麗的,身段也不是最婀娜多姿的,可她的鶯啼卻是最動人的。總有客人指名浦里,只為體會她令人難以忘懷的呻吟。

善子本以為那是因為浦里叫得最大聲、最千迴百轉之故。可實際在房外「學習」時,善子卻發現浦里其實很少出聲。她多半是低低喘息,脆弱地、像是快斷氣般地嬌喘,而後在忍受不住時發出愉悅的泣音,彷彿哭嚎,卻飽含著不堪一握的歡愉。

那一聲嚶嚀讓善子好似過了電,不由自主地漲紅臉,胸口莫名疼痛,下體痠軟。她悄悄挪了挪屁股,發覺股間竟有些濕了。浦里姐姐的呻吟聲太驚心動魄,竟牽引著善子經歷了一把小高潮,她又驚又羞,獃坐在浦里房外一動也不敢動,直到浦里和客人完事。

如今善子總算知道自己不是浦里姐姐那塊料,因為宇髓天元每個動作都讓她叫出聲來,忽高忽低,摻著不知所謂的呢喃,根本管不住嘴巴。

『啊……宇髓先生!』善子的睡衣鬆鬆地掛在臂彎,襦袢貼著肌膚讓她十分難受,乳首處濕了一塊,宇髓天元正隔層衣料吮著她的胸。

善子的乳房也小小的,柔軟地蹭著宇髓天元的臉頰。他用手臂攬著善子,扶著善子的脖頸和她接吻。她發出不知所措的聲音,疑惑而喜悅,小巧的舌頭隨著宇髓天元探出口中。

『你沒有接過吻麼?』宇髓天元解開善子的腰帶,沿著湯文字的邊縫撫上善子的腿。

『吻、吻過的。但是……』善子想要宇髓天元再親親她,不自禁地摸著他的臉。『但是沒有過這種感覺。』

宇髓天元笑了一聲,俯首啄吻善子的額頭、鼻尖,輕咬她噘起的唇瓣,將舌頭探進她小小的嘴,舔弄她敏感的上顎。

善子唔唔地呻吟著,手掌抓住宇髓天元的髮尾,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。她的身子像即將綻放的花苞,靜靜地伸展興奮著。襦袢下的乳尖挺立,下身溽濕,雙腿悄悄地夾住宇髓天元的手。

宇髓天元離開善子的唇,舔了舔她可愛的門齒。她是這樣幼小軟和,可體內卻藏著一把利刃。宇髓天元曾十分想看善子出刀戰鬥,如今卻有些捨不得了。他明白善子並不想嫁給自己,即使在善子的夢想中,包含與一個愛她的人共結連理,兩人生一個或者多個孩子,平凡卻幸福地白首偕老,但那個人不會是宇髓天元。

這與他是否已經有了三個妻子無關,而是善子自有一個期望扮演的角色。一個她希望待在宇髓天元身邊的位置。

自己真是萬分受到善子的厚愛,宇髓天元想道。「妻子」曾經是她最期待的未來,可是為了自己──為了一個任性地愛上她,並且希望就此糾纏一生的男人,善子選擇了另一條道路。

『你真的是非常華麗啊。』宇髓天元歎道,順著善子仰起的下頷親吻,齧咬她的鎖骨。

『宇髓先生──』

『不如叫我「天元大人」來聽聽?』宇髓天元解開她濕透的襦袢,以鼻尖拱了拱少女鳥兒似的乳房。善子哽了一聲,也不知是為他的孟浪還是親暱的要求漲紅了臉。

『這太害羞了!』

『相比我們正在做的事,喊我的名字更讓你難為情麼?』宇髓天元笑道,善子咬著嘴唇只不說話。他的心裡充滿一股溫情,想取悅她,想把她揉在懷裡,想看她的各種表情。

宇髓天元不過說說而已,善子接受他親近的舉動已經足夠了,而她似乎喜歡親吻,那就多做幾遍讓她開心的事。宇髓天元含吮善子稚嫩的乳首,小心不把她咬疼,另一手輕輕捏著另一邊愛撫。善子婉轉地吟哦,她不懂作戲,喜歡與討厭全表現在聲音裡。

她濕滑的陰部流出蜜汁,淌了宇髓天元滿手都是。他以指撥開善子細緻的陰唇,緩緩撳著少女的穴口。宇髓天元並不著急進去,女性最有感覺的部位不在於內中,而是花蒂及玉門處。

善子太小了,她的身體還不足以接納宇髓天元,可感受快樂卻是天生具備的能力。宇髓天元加重撫慰的力道,善子整個人彈跳起來,發出劇烈的哀鳴。

『宇髓先生,我、我要……』善子的腳趾蜷起,流露出痛苦的神色,她的臉蛋與身子一片緋紅,耳垂像要滴出血來。善子扭著身體,可宇髓天元箍得很緊,她只能無助地伸出手去,攀著宇髓天元的肩膀泣道:『親我,我要你親親我──』

她太激動,幾乎是撞上宇髓天元的臉,宇髓天元順勢往後倒去,讓善子在他身上達到高潮。少女繃緊身體,穴口含著宇髓天元的一隻指節洩了整身,她雙腿抽搐,含著眼淚讓宇髓天元小口小口地親吻。

『嗚嗚……』她邊哭邊和宇髓天元接吻,宇髓天元撥開善子垂下的頭髮,將湯文字重新覆上善子的下身。

『喜歡?討厭?』宇髓天元安撫地摩挲善子的肩頭,女孩猶埋首於他頸間啜泣。

『喜歡……可是好可怕。』半晌,善子抬起臉,鼻音濃重地說道。

宇髓天元伸指刮了刮善子的鼻梁,溫言道:『嚇著你了,抱歉。』

『我喜歡的,』善子重申道,眼神明亮,雙頰紅撲撲的十分可人。『很……舒服,只是我還不習慣,所以覺得有點可怕。』

『你真是……別再說這麼華麗可愛的話了。』宇髓天元失笑道,坐起身為善子穿衣。善子的襦袢已是一團糟,宇髓天元直接將睡衣披在她身上,又撿回被扔在遠處的枕頭。『要泡一會澡麼?水應該還沒涼。』

『嗯,嗯。』善子筋疲力盡,恍惚中想起姊女郎教導過,情事後應當上廁所,並且用溫熱水清洗私處。可宇髓先生並沒有……放進來,事實上,善子連宇髓天元的陰莖長甚麼模樣都沒見過,這樣算完事麼?『宇髓先生,你還沒有──』

『來日方長,』宇髓天元極快答道,逕直將善子抱了起來。『去洗洗吧,想睡也無妨,我會幫你的。』

『唔,您要幫我洗澡麼?』善子的眼皮直打架,她嘟噥道,不是很明白宇髓天元的意思。

『是啊,這可是善子初次和本大人共浴呢,睡著了可是你的損失。』

『才不是損失呢,』善子含糊不清地頂嘴,頭一歪,靠在宇髓天元肩上便打起盹來。『好睏……』

『晚安,善子。』宇髓天元柔聲道,收緊手臂,將懷裡的女孩子抱得更牢固了。『辛苦你了,好好睡吧。』



  1. 「午妻」一詞據說源於1974年(晚於大正時期),此處挪用以代指善子對兩人關係的預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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