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鬼滅の刃]0105

March 22, 2024

Finally, I've met you.〈二〉(宇髓天元 / 我妻善逸♀)


※現代鬼殺隊兼魔女宇宙,除人類社會之外,尚有裏世界存在。妖、鬼、人曾為三足鼎立之勢。

※人外宇髓、非典型求愛行為等,皆涉及道德上的爭議與性的不義,請斟酌閱讀。

※魔女 V.S. 使魔設定,為尹愁(g.z)所創作宇善子平行宇宙之一。



善子一直認為自己能把天元帶回家是出於一廂情願,在天元以成年男性的姿態現身之前,善子一度覺得布蘭嘉──這是她為小貓擬態的天元取的名字(即便很快就被對方訂正為「天元」),是神贈與她的天使。

最初是在夜裡聽到極輕巧的「咚咚」聲,像是貓咪從一處屋簷跳躍至另一個屋頂的落地聲。可是善子住在公寓五樓──離學校有段距離,屋齡老舊且硬體欠缺修繕維護,因而得以用低廉租金入住的小套房。

她從來沒有在住處附近看到流浪貓,也不認為會有貓特地爬上五樓來。陽台窄小,僅能容納一人站立,樓下的住戶自行加裝遮雨棚,免得一到下雨只能關緊落地窗,否則雨水全會潑濺進來。

其實善子並不能證明那是貓咪的腳步聲,因為除此之外,她甚麼也沒有聽到。善子的耳朵很好,是那種好到足以沽名釣譽的程度──她能聽出一個人是否在說謊,是否心懷惡意,以及眼前的東西究竟是不是活物。

這個能力為她帶來困擾,卻也多次拯救了善子的性命。善子已不大記得究竟從何時開始,便不斷受到妖魔精怪的引誘與設套,他們跟隨在她身邊,將恐怖的、放大的面孔貼在善子臉上。一旦善子表現出害怕與動搖,他們便會試圖攻擊她。所幸善子跑得很快,她在全力奔跑時聽不到任何聲響,眼中卻看得見一條迎向光明的道路。只要她排除萬難往光源處跑去,那些糾纏她的妖魔往往會消停一陣子。

她懷疑過那每到深夜的「咚咚」聲來自另一個世界,可除了那像是肉球觸地的響動,善子確實沒有聽見其他聲音。那道聲音總是準時在陽台外響起,善子曾經睜著眼睛躺在客廳地上望向門外,卻一絲鬼影都沒有看見。

這天,善子正在浴室洗澡。她關了水,將溼漉漉的金髮隨意按了按,披著頭髮圍起浴巾便開始翻冰箱。她餓極了,可為了省錢,她的冰箱常常七零八落湊著好不容易搶到的特價品,卻完全沒有概念怎麼把它們兜成一道料理。最終,善子將那些生鮮食品作為泡麵的配料,不每日只吃「純」泡麵,完全是不想讓爺爺擔心。

善子圍著浴巾,打開一罐蘇打水,正要仰起臉大口喝下時,那個「咚咚」聲就出現了。可不同以往的是,一道極小極細的「喵嗚」篡住了善子的注意力。

陽台正瓢潑著大雨,善子擔心有小貓受困,圍著浴巾就跑到陽台,按住扶手往下看。一隻通體雪白、妝點著黑色玫瑰花紋的中大型貓正仰頭望著善子。它異色的橢圓眼珠一隻是珍珠白色,另一隻則是蘇芳色的,粗黑的尾巴優雅地收在身前。

『小貓咪,那兒很危險,現在雨又這麼大……』鄰居的遮雨棚並不寬,溼透了的布面難免滑溜,善子彎下腰,向貓兒伸出手。『來我家待一會好麼,我會買罐罐給你吃的,還會幫你擦乾溼透的毛……』

小貓不動如山,善子卻越發著急了。風雨愈來愈大,即使這隻貓不會滑落墜樓,挨餓受凍一夜想必也會受不了的。

善子踮起腳尖,圍著的浴巾滑落在地,然而她不去管那些。她剛洗好的頭髮又被雨水淋溼,柔軟的乳房壓在陽台邊緣,希望貓咪能配合地讓她抱將起來。

小貓「喵嗚──」一聲,蹬起後腿直接跳上善子的陽台。善子伸出手想摸它,它卻逕自走進客廳,轉到浴室裡去了。

善子拾起浴巾忙跟上去,從這隻貓的體型看來,應當不是幼貓了。它對著蓮蓬頭喵了一聲,好似示意善子把熱水打開。

『你要洗澡?可貓不是怕水麼……』善子困惑道,絲毫沒發覺自己已經冷得發抖。豹貓低低的嗯了一聲,善子只好無奈地旋開熱水,當肌膚變得溫暖起來時,才發覺自己的手腳尖早已發紫僵硬了。那一瞬間,溫熱的暖流彷彿也淌入心房,善子不禁親切地對貓咪招呼道:『我們一起洗,你一定也很冷吧。』

令善子驚喜的是,豹貓當真走近她了。她用臉盆裝了水,拿勺子慢慢地從猫背澆下。家裡沒有寵物用的沐浴劑,善子也不敢隨意讓它接觸充滿人工香精的製品。她以指代梳,順著溫熱水流仔細打理貓咪的毛皮,它看起來很乾淨,身上也沒有跳蚤。

等到一人一貓都暖和起來後,善子隨意套上 T 恤,找出電暖爐與毯子,試探地拿著浴巾想把它抱起來。豹貓不為所動,善子小心翼翼地將它抱在懷裡,用布巾吸乾溼透的貓毛。

善子抱著貓,偎在暖爐前烘乾彼此的身體。她不大曉得該怎麼抱小貓,勉強用了環抱嬰兒的姿勢摟著它。她一邊為貓咪擦拭,一邊說道:

『你真漂亮,是有人養的麼?感覺還是有血統書的那種名貴貓咪。』

貓咪沒有回話,它瞇起那對異色虹彩看著善子。

『哇,原來你是男孩子。』善子擦到貓咪腿間,看到兩丸飽滿的蛋蛋。她喜愛地用指尖輕輕撥了一下,貓咪突然頂了頂善子的胸部。『哎呀,對不起。』

待貓咪身上乾得差不多之後,善子將它放在準備好的毯子上。

『你在這裡烘一會兒,會很舒服的。家裡沒有你能吃的東西,我出去一下,很快就回來。』

善子的頭髮依然潮溼,身上的衣服也被未乾的貓毛浸透了。但她不以為意,穿上外套與鞋子,拿了雨傘就要出門。臨行前,善子突然回頭道:『你會在家裡等我麼?』

貓咪端坐著面向她,長長地「喵」了一聲。

這趟出門很順利,那些恐怖的精怪都沒有出現,彷彿集體放假一樣。善子在便利店掃了各種貓罐頭、肉泥和零食,又抱了一袋貓乾糧,直到實在拿不動了才作罷。結帳後,善子快步走回家,在開門瞬間看到那隻漂亮的貓仍坐在暖爐前,不禁鬆了口氣。

『抱歉,便利店沒有賣貓砂盆,如果你想上廁所,就到浴室去吧。我會整理乾淨的。』善子自顧自說道,也不管貓咪是否聽得懂。『開罐罐給你吃,好不好?貓咪都喜歡罐頭的。』

豹貓沒有回應,然而它跳上桌,用臉蹭了蹭善子的頸項。她覺得它好像在說:別忙活了,這些東西我都不喜歡。可是不進食的話,它會餓壞的──善子想道。她打開一個貓罐頭,清楚地聽到那隻貓嘖了一聲。

『咦?貓咪會發出這種聲音麼?好像人!』善子驚奇道,疑惑地看著貓咪的臉。『但我不會聽錯的,你剛剛真的咂舌頭了。你不喜歡這個口味?』

豹貓抬起腳步,對那些罐頭、肉泥和乾糧做出掩埋的動作。看來這些東西在它眼中與屎糞無異。善子見狀十分震驚,她獃了半晌,委屈道:『可是你不吃東西的話,我……我會很擔心的。』

一人一貓對峙了一會,最終豹貓歎了口氣,將鼻尖湊近那個打開的貓罐頭。善子高興道:『我倒在碗裡給你吃,稍等一下哦!』

儘管貓咪只吃了幾口就開始洗臉,並且不管善子如何誘哄都不肯再吃,善子還是很開心。她用保鮮膜把碗封好,把它收進冰箱裡。伸了伸懶腰,發覺早已夜深。善子刷完牙,解下內衣與短褲,換上因洗得脫了形,沒法穿出門的寬大 T 恤準備睡覺。她的乳房就像二次發育似的,在國中畢業後突然豐滿起來,直到現在仍未停止。這讓她很難購買胸罩,為了省錢,只得穿著不合尺寸的內衣。因此只要回到家裡,善子第一件事便是把貼身衣物脫了,好讓自己能夠喘口氣。

『小貓咪,你要跟我一起睡麼?』善子躺進被窩裡,對收攏起手掌,做出「母雞蹲」的豹貓試探道。因為它的毛既柔軟又美麗,在為它梳洗、擦拭的過程中,善子的手亦切實地感受到強韌的肌肉藏在那身毛皮底下。她說不出地喜歡這隻貓,哪怕它看來就像有人飼養一般。『我明天不用打工,可以陪你找主人。你有主人麼?』

豹貓毫無反應,善子也不氣餒。『我好喜歡你,如果你沒有主人……可以待在我身邊麼?』

善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對貓說話,告訴它自己最重要的親人有爺爺和哥哥,可是哥哥一直不喜歡她。以及小時候自己是在育幼院門前被志工發現的,父母──或者該說母親,留給她的只有「我妻善子」這個名字。

『而且,偷偷跟你說,我可以聽到別人聽不見的聲音……』善子逐漸被睡意籠罩,她含糊道:『我一直在聽你路過屋頂的「咚咚」聲,想像你的肉球壓在遮雨棚的樣子。聽說貓咪都不喜歡被捏肉球,你……你也不喜歡麼?』

善子沒了聲息,她已沉入安穩的夢鄉之中。而暖爐旁的豹貓,其映在牆上的影子逐漸膨大變形,最終化為一個高大的男性身影。

「看到小動物就忘乎所以了,這個傻丫頭。」豹貓──宇髓天元不滿地想道。「聽得見我的腳步聲,卻聽不到我與普通貓科不一樣的聲音麼?這麼大意,被吃掉了怎麼辦?」

他踱步至陽台邊,外頭圍繞著幾十隻蠢蠢欲動的妖魔。真是大膽啊,宇髓想。即使我在這裡,也想著要吞噬魔女麼?畢竟若能吃下魔女的血肉,未必沒有與我一搏的機會。人見利而不見害,魚見食而不見鉤。這便是你們與我的分別。

宇髓天元睜開一隻划著疤痕的眼睛,霎時間,無數道來自深淵的視線穿透、籠罩住屋外盤旋的妖魔。他們發出尖銳刺耳的嘯聲,輕則重傷逃竄,重則爆體而亡。那一瞬間的慘叫,讓善子微微動了一下。

宇髓天元安靜地聆聽善子的呼吸,她頓了頓,又開始小聲打著呼嚕。男子回過身來,看著少女沉睡的側顏,極輕柔地躺上床鋪。

善子太過依賴自己的耳朵,一旦遇到宇髓天元這樣的妖魔,只要隱匿氣息與聲響,她便毫無招架之力了。然而,即使她發現了,依然無法反抗他──可這並不是宇髓天元的目的。他發現這個純血的魔女好一段時間了,從她還待在育幼院時就嗅到了──他看著她長大,看她被桑島慈悟郎收養,上學、被欺侮、偷偷打工、努力讀書……直到被妖魔們發現,開始逃難與躲避的每一天。為了不波及養父,善子毅然決然報考外縣市的學校。

純血統的魔女相當稀少,善子可能屬返祖現象,且隨著年齡增長方逐步覺醒。她的雙親皆是普通人,母親一脈雖出現過幾名魔女,卻已是數百年前的往事。她對自己的來歷一無所知,對遭受父母遺棄之事感到自卑,可是善子沒有埋怨過任何人──她只有對養父滿滿的感謝。

按規矩,發現純血魔女必須回報鬼殺隊,然而宇髓只是一直看著這個少女。以他的資歷與實力,不需要靠吞食魔女增長力量。他確實也沒有吃掉善子的想法。可宇髓天元總覺得善子吸引他。究竟是為了甚麼原因?這活了上萬年的大妖竟找不著答案。

他從善子身後擁抱住她,她在他身前顯得非常嬌小。軟和的身軀,以及魔女之血的味道──用香甜來概稱太過膚淺,那麼就說會讓妖魔口水直流吧。

宇髓天元當然沒有流口水,這麼土氣的事情不符合他的身分。他將臉埋進善子金色的頭髮中,寬大的手掌捧住少女豐腴的乳房,微微壓進肉裡。貓擬態的時候,被善子抱在懷中非常地舒適愜意,那彈性綿軟的乳肉,散發著清淡的汗味和體味──自誕生至今,宇髓天元沒有被任何人如此抱擁過,連他的前妻們也不例外,因為他不需要以幼獸的擬態來面對她們。宇髓天元喜歡善子的味道,他還沒有想和她交配,沒有成立契約以前的交媾,只是享樂主義。宇髓天元曾為了繁衍,進行無數次長時間且大量的生殖行為,這讓他對性愛的快樂有些興味索然。當然,他並不否認那是件愉悅爽利的事,可是此時此刻,他只想觸摸這個缺心眼又愛哭的小魔女。

『呼……呼……好暖和,你在踩奶麼,小貓咪?』善子突然笑了起來,宇髓天元心裡咯噔了下。『嗯……可是……貓不能喝牛奶……會拉肚子的……呼嗯……』

善子說完夢話,又呼嚕睡去了。宇髓天元啞然失笑,他又摟緊善子一些,玩味地撳了撳少女的乳房。她既然以為他在「踏踏」,那就這麼辦吧。他把手攏住善子的胸部,緩緩揉弄起來。力道均勻、速度平穩,幾乎像是普通的按摩。善子似乎很舒服,她輕歎一聲,將胸部挺了挺,拉伸自己的身體。小小的屁股蹭過宇髓天元下身,整個人從側睡變為斜躺,半邊身子都壓在宇髓天元身上。

這讓他的雙手更加自由了,宇髓天元將兩手覆上少女的胸乳,沿著乳頭周圍按壓捏握起來。善子慢慢溢出喘息,腰部禁不住扭動磨蹭,臀部的軟肉把宇髓天元給蹭硬了。

『嗯……呼、嗯?』善子仍未醒來,她的聲音變得黏膩甜美,雙腿不斷摩擦著。宇髓天元的尾巴──一條粗壯黝黑的蛇,沿著善子的腿纏繞而上,將蛇首埋進少女的私處。

「她溼了,看來是真的很舒服。」尾巴傳來的觸感及氣味,讓宇髓天元心情大好。他向來不大控制自己的尾巴,也很少同它交流,不過此刻他們竟然有志一同。宇髓捏住善子挺立的乳尖,輕輕擰了一把,而尾巴則吐出蛇信,快速且確實地舔過善子的陰蒂。善子細細地尖叫出聲,內褲溼了一片,也澆透還鑽在衣物裡貼著陰唇的蛇頭。

「好聞的味道,比膏澤季節的雌性還要香……」尾巴評價道,施施然地消弭了身影。

善子高潮後蜷縮起來,宇髓天元鬆開手,為她蓋好被子。他這種行為,在人類世界中是不被允許的──但是他沒有這些觀念,因為宇髓天元從未有過融入人類社會的想法。儘管鬼殺隊的首領是人類,大部分的隊員亦是如此,像他這樣的妖魔反倒是少數,宇髓天元依然恣意故我。偶爾心情好的時候,才配合一下胡蝶香奈恵叮囑他的「規則」。

這樣的舉動似乎被稱為性騷擾。宇髓天元後半拍地想道,不大確定接下來應該做甚麼。他並不是有意的,雖然陰莖硬了,但沒有想進入善子的念頭。玄蛇──他的尾巴補充道,善子的處女膜還是完好的,如果用人類的擬態與她性交,不說善子會被嚇到,定然也要受傷的──屆時她會不會哭?還是她會奮力掙扎,就像以前被精怪獵捕時,即使害怕不已,依然孤注一擲全力奔跑?

宇髓天元漫無邊際地想著善子的種種反應,難得地發了會獃。直到性器消下去後,才抱著少女一起睡去了。

早上的時候,當善子醒來,並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鬆與舒暢,正自納悶不解時,懷裡瞇著眼睛打盹的貓咪讓她只顧著捂住嘴尖叫,免得吵醒這隻蓬鬆治癒的漂亮小東西,就是後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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