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鬼滅の刃]0106
April 10, 2024Finally, I've met you.〈完〉(宇髓天元 / 我妻善逸♀)
※現代鬼殺隊兼魔女宇宙,除人類社會之外,尚有裏世界存在。妖、鬼、人曾為三足鼎立之勢。
※人外宇髓、非典型求愛行為等,皆涉及道德上的爭議與性的不義,請斟酌閱讀。
※魔女 V.S. 使魔設定,為尹愁(g.z)所創作宇善子平行宇宙之一。
與須磨道別後,善子信步走至本部建築外側長廊。那兒人煙稀少,每隔一段距離便設置兩座沙發,供內部人員小憩之用。
一整排強化玻璃拓寬了視野,城市風景一覽無餘。善子望著無垠的天際,禁不住想著天元還在這裡麼?他會不會被自己氣得離開了,或者──或者被甚麼人找去研究。畢竟妖魔的知識量與特異的體質,常常成為研究人員討教諮詢的對象。煉獄先生只要來到本部,基本上就沒有閑著的時候,同理宇髓天元也是如此。除了富岡先生──他並不是難以相處的人,可是表達方式著實讓人無法理解,最後也沒甚麼鬼殺隊員會主動與他搭話了,除了胡蝶姊妹。
『天元……』善子喃喃道,想著自己一定要好好同對方道歉。
『終於冷靜下來了?』
善子嚇了一跳,蹦躂好幾步才站穩,一個高大健碩,形容秀逸的男子出現在她身旁。
『你、我……不是有魔女的制約麼?你跟蹤我!?』
宇髓天元挑起眉毛,刻著傷痕的左眼隱約顯露在垂落的髮絲下方。
『禁制是有效的,所以我沒有讓你發現。』
『這不就是鑽漏洞麼!』
『凡是人為的規定,便存在破綻。找不到漏洞鑽的傢伙才是蠢蛋。』
一條粗長的玄蛇緩緩纏上少女的身子,善子伸出手摸了摸它,蛇信竄了出來,舔舐著善子的嘴唇。那是天元的尾巴,和天元本人似乎有著不同的意志,而且尾巴比起天元坦率得多。善子喜愛地親親它,蛇頭便乖巧地靠在她的肩上。
『你的褲子有破洞麼?我總是在想它都從哪裡出來。』
『從褲管。畢竟它很長。』
『天元,你還在生氣麼?』善子小聲道,她的使魔站在約莫三步開外的距離,雖然尾巴纏繞著她,卻仍使善子感到不安。
『我找胡蝶談過了,看來我和你有不少事情該好好聊一聊。』宇髓天元沒有正面回答,只淡淡回道。
『啊!你問忍小姐甚麼了?』善子跳起來,臉蛋難以控制地發熱漲紅。『討厭,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!』
宇髓天元歎口氣,道:『我們之間不應該有祕密。雖然人類總是有幾件不願意讓別人知曉的事,這我可以理解,但是為甚麼我和善子也得這樣?
『難道我不是你的使魔麼?』
『你別!太故意了,明知道我……』善子尖叫道,眼前的男人微微垂了眉,蘇芳色的眼珠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,他昳麗的臉蛋流露出一種妖異的楚楚可憐,而善子只要一看到天元這副模樣──雖然他從來不承認自己在作戲,可每每看到他如此示弱,她就暈乎乎地腦袋全糊成一團。『我只是很害羞,覺得自己……自己很色,而且好像在吃天元豆腐似的,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而已!別再露出這種表情了,你真是……』
『我喜歡好色的善子,這讓我覺得你是渴望著我的。』宇髓天元微笑道,他朝善子伸出手。『我能碰你麼?』
『說得好像尾巴不是你的一部分一樣,』善子嘟噥道,身體卻急不可待地撲進宇髓天元懷中。『或許有些事你認為很平常,可是我……我畢竟沒有你活得久,也不如天元那麼有經驗。』
『那時候嚇著你了,抱歉。』宇髓天元撫了撫善子的頭髮,他可愛的魔女抵著他的胸膛搖搖頭。
『我也有錯,天元來接我,我卻用這種態度對你。』善子深吸口氣,稍稍拉開彼此的距離,抬起頭直視宇髓天元。『我想多瞭解天元,想知道更多天元的事情。可以麼?』
宇髓天元用柱級權限開啟一間相談室,雖然產屋敷是個尊重下屬的領導者,但建築物內安裝攝影鏡頭及錄音設備,早已是人類世界的常態。而相談室作為諮商空間──畢竟面對鬼怪與人類共同造就的悲慘戲劇,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自我疏導,總有需要求助於專業人士的時候──便是少數完全隱蔽且各自獨立的場所。
『需要用到這裡麼?我們不能回家談?』善子好奇地看了看室內,不大的空間卻沒有逼仄感,色彩柔和的壁紙,木質調的地板,相對的雙人沙發中間擺著小茶几,房間一隅則有咖啡機和小冰箱。
『在熟悉的環境裡,我會想做別的事。』宇髓天元道,自冰箱取出新鮮的橙汁遞給善子。他看著少女簌簌地喝著飲料,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『善子,讓我好好抱一下。』
善子放下橙汁,順從地坐在宇髓天元腿上。他扶著善子的肩膀,將她面向自己跨坐著,至於尾巴──正如宇髓天元所說,它相當粗長堪比蟒蛇,則始終沒有離開少女的身體。
『這樣……這樣好近,』善子細聲道,耳廓泛起紅來。
『明明貓擬態的時候你總愛抱著我,』宇髓天元放下手,掌心朝上置於身側。『不喜歡的話……』
『我沒有說不喜歡,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臉會讓人緊張呀,』善子抱怨道,抬起手臂攬住宇髓天元的頸子。『抱著貓和抱著人能一樣麼。』
宇髓天元露出微笑,善子發出惱怒的聲音,用力啵了他一口。這個訊號讓他環住少女的腰身,尾巴也歡快地鑽進衣服裡。
『我不、我不是要跟天元做──』善子摟緊宇髓天元頸項,冰涼的蛇身滑過乳房,她熨貼著他,下腹熱了起來。可是天元沒有勃起,他也不是會用性愛來迴避話題的人,這顯得自己十分一頭熱,好像只想著做愛一樣。
『為甚麼難過?我做了甚麼讓你不喜歡的事?』宇髓天元突然問道,善子發現自己的心跡也變得無法隱藏了。她失落道:
『不是這樣。我只是……我知道天元沒有這個意思,但我卻在不對的時間興奮起來。』
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「那個意思」?』宇髓天元笑了,他喜愛地看著善子。
『你沒有硬啊!』
『你覺得我的尾巴是擺飾?它總要貼著你,如果不是我壓著,它現在已經鑽到善子的內褲裡了。』
『討厭!』善子揪住宇髓天元的髮尾,後者搓了搓少女的耳垂,伸出舌頭舔舐她的下唇。『想接吻,我想跟天元親親──』
他們糾纏了一會兒,善子舒服得放鬆身體,玄蛇已被她的體溫焐熱了,安適地偎在她的胸乳間。
『好點了麼?』宇髓天元伸指愛撫善子的牙肉,善子輕歎口氣,小聲道:
『知道天元也……也想要我,讓我安心很多。謝謝你。』
『我比你所想的還要貪婪,千萬別覺得自己淫蕩。』
『淫淫淫蕩……淫蕩甚麼?』善子尖聲道,宇髓天元捏了捏她的臀肉,表示自己的耳朵很是刺痛。
『胡蝶說的,她說你一知道我能讀懂淫紋的意思,便整個人魂不守舍起來。她推測你可能很難接受,但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大。』
善子咕嚕道:『這要怎麼抱持平常心呀,一想到每次都是天元在迎合我……』
『誰要迎合你了?我是善子的使魔沒錯,可你覺得我很聽話麼?』
『不聽話的使魔還這麼得意,你怎麼回事?』善子惱道,宇髓天元大笑起來,輕柔地拍撫少女背部。
『你不喜歡我為你捨命,但還有很多事情是我想為你做的。不,是我為自己而做,』宇髓天元說道,善子不由得心裡一緊。
『須磨小姐說,你以前為了延續家族做了很多努力……包括迎娶她,還有雛鶴小姐和牧緒小姐。』善子說道,『我覺得自己還不成熟,只是一個勁地在意你結過婚這事,卻沒有去想為甚麼你會那樣做。』
『你很在意?啊,人類現在施行一夫一妻制了,是我沒有注意到,讓善子不安了。』
『能問天元為甚麼沒有繼續和她們在一起麼?』善子怯怯道,『你不想說的話……也沒有關係。』
『我沒有不能對善子說的事情。』宇髓天元道,『雛鶴和牧緒,為了生下孩子才是付出許多代價。她們的身體皆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,然而當時的我卻沒有立即放棄。須磨則是因為我不願再和雛鶴及牧緒行房,父親堅持要我再娶的老婆。』
其中自然包含逼迫宇髓天元繼續嘗試繁衍的意思,畢竟雛鶴與須磨並非無法受孕,而是難以順利誕下子嗣。再迎娶一位妻子的安排,勢必將為原本的夫妻關係施加壓力。
『須磨小姐說,她曾不小心看到你的真身,還因此昏倒……』
『豈止是昏倒這麼簡單?』宇髓天元強笑道,抱緊了他的魔女。『須磨差點喪命,好不容易才救了回來。而後父親說,她堅持要代替妹妹嫁給我,我想,她一定是不忍心妹妹委身於一個怪物吧。』
『不、不是的,須磨小姐非常愛慕你,她說她對天元一見鍾情,她沒有騙我,我聽得出來的!』善子著急地反駁道,她有些後悔詢問這些事,因為天元和前妻們的經歷實在是太沉重了,自己卻只是吃味他們曾經的緊密連繫。
為甚麼我這樣幼稚,不能分擔天元的痛苦?他是……他明明是我的使魔,我對天元有責任啊。
『是麼?那真是感謝她的厚愛。』宇髓天元微笑道,眼睛裡卻沒有光。『須磨始終沒有懷孕,我一半慶幸,一半也感到憂慮。父親要我休妻,但我拒絕了。直到父親準備物色第四位妻子──我每夜聽著雛鶴低泣、牧緒安慰她的聲音,以及須磨在地板上打滾鬧騰,被牧緒教訓的動靜,我忽然醒悟了──這一切都是不對的。
『我帶著她們離開家族,過著四處漂泊及被同胞追殺的日子。父親有大妖的驕傲,他不能容忍我這樣的懦夫,同時也因為這事鬧得挺大,讓他臉上無光吧。他大概是覺得宰了我這個孽子還能挽回一點家族的顏面。
『後來,我們遇到了主公。也就是現任產屋敷的祖輩。產屋敷作為人類,確實有他了不起的地方,最早的產屋敷和妖魔達成互不侵犯的協議,而那份協議是有契約為證的──於是鬼殺隊便成了我和妻子們的庇護所,直到現在。』
『那你們……你們為甚麼離婚呢?』
『嗯哼,直到加入鬼殺隊,確認接下來的新身分以後,牧緒先對我提出和離。』
『竟然是牧緒小姐麼?我一直覺得她最支持你……』
『因為我們是遠房親戚。』宇髓天元道,牽起善子的手摩挲著。『我們相識得最早,彼此已經很熟悉了。雖然我第一個娶的妻子是雛鶴,但我更瞭解牧緒,而她也同樣理解我。我們之間是相互關心的家人,但比起夫妻,朋友才是更適合彼此的關係。
牧緒提出離婚後,我心想是時候和她們重新討論往後的生活,便詢問雛鶴及須磨的想法。孕育子嗣已不是綁住我們的枷鎖,事實上,雛鶴和須磨也沒有非常渴望孩子──不過這說不定也只是她們在安慰我呢?雛鶴說,她想看著我去做真正想做的事,即使一時半刻想不到也沒有關係;須磨則是直接把我甩了,她說她想試試和女性在一起,所以我們可以離婚啦。』
『須磨小姐!』善子低呼道,她沒想到對天元一見鍾情的須磨,竟然會分手得這樣乾脆。
『當然,畢竟我們曾經處在一起非常久的時間,所以一切都要慢慢適應。令我慶幸的是,她們離開我之後,並沒有過得不好,甚至於更加自由隨心。而我確實也放鬆不少──這不表示妻子們對我而言是個負擔,若沒有她們的陪伴與支持,我絕對走不到今天。』
宇髓天元溫言道:『也不可能有機會遇到善子。』
善子默默聽著他說,心裡感到一絲遺憾與踏實,卻沒有預想中的嫉妒。或許是因為她明白了雛鶴、牧緒與須磨小姐對宇髓天元的重要性,自己無須同她們比較,抑或是她其實非常豔羨這樣的連繫,她仰慕著能夠成熟對待彼此的宇髓家。
『我……我想成為像雛鶴小姐、牧緒小姐和須磨小姐那樣的人,』善子說道,宇髓天元不解地看著她。『不是成為天元的妻子,而是能夠相互倚靠的夥伴──對啦,就像我們現在的關係,雖然是主從,可我覺得魔女和使魔也能夠建立不同以往的連結。』
善子愛惜地親吻宇髓天元的臉頰,懇切道:『有甚麼是我能為你做的呢?天元,你想要孩子麼?』
『我不想。大妖血脈很傷母體,而且我和善子締命,也不是為了這個目的。』宇髓天元抗拒道,善子安撫地貼著他。
『我知道、我知道……你說過魔女的子宮是屬於她自己的。我只是想要天元告訴我,你希望我做甚麼?不想要孩子就不要,我只是舉例,』她輕聲哄道,感受著宇髓天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。
『我希望善子可以陪伴我。』良久,宇髓天元低聲道。
『我明白了,謝謝你告訴我,天元。』善子抱緊她的使魔,無限憐惜地承諾道:『我答應你,這是身為魔女的允諾,也是我妻善子和宇髓天元的約定。我會一直、一直陪伴在天元身邊,從今往後,直到久遠。』
⁑
時間已過晚上七點,大街上熙來攘往,上班族與學生青年絡繹不絕,正是一片人間喧騰之景。
它剛來到這個城市,發覺同類意外地稀少。這在人潮聚集之地顯然是相當奇怪的事,如此多的食糧,人心膨脹的欲望與惡念,無一不是妖魔精怪源源不絕的動力。它感受得到此處的裏世界並未衰落頹敗,只是見不著蹤跡──可又是為了甚麼必須隱藏起來呢?區區人類,擬態便足以騙過他們了。
它亦化形為一名白領階級,提著公事包觀察四周的「食糧」。這個肉太老,那個血太腥,還有這一些……
突然一陣馨香伴隨著強烈的興奮感襲向它,它瞠目四顧,一名金髮少女──穿著高中制服,肩上掛著手提書包,正從它的斜對角漫步而過。是魔女──這地方竟然還有魔女!一瞬間,它為了鼻間縈繞的香氣扭曲了臉孔,殺戮欲望暴漲而上。它化作建築物角落的陰影,不動聲色地跟蹤起少女。
『三片長春花葉、兩根芥菜葉、一塊木炭,還有頭髮及蠟……』少女喃喃道,在人煙逐漸稀少的巷道中獨自行走。『用普通的鍋子煮就行了麼?可是關鍵的材料該從哪兒找起呢──不不,我才不要用天元的血。』
少女自語道,又像在和甚麼人對話。它覷準時機,化形成一名風度翩翩、儀容整潔的上班族男子前去搭話。
『這位同學,請問……』
少女回過身來,鎏金似的長髮紮成兩條辮子,小巧的下顎襯得她更像個國中生。
『您有甚麼事麼?』
『我來拜訪同事,他今日請假沒有上班,讓我頗為擔憂。只是我找了許久,始終沒有尋到同事的住處。』
『您同事的地址是?』
『啊,我寫在紙上,能麻煩同學幫我看一看麼?』
少女頷首道:『好的。』
眼見她抬起步伐朝自己走來,它躁動的血液幾乎要沸騰起來了──這麼上品的珍稀之物,竟然還能活蹦亂跳走在路上。難道這兒的妖魔全重感冒不成?
等不及它竊喜著伸出利爪,一道陰影從少女背後竄了出來。它微微心驚,定神一看是一隻銀白毛皮的豹貓。這隻貓方才在哪兒,莫非藏在她的書包裡頭?
豹貓的臉上鑲著琉璃珠般的異色雙目,圓滾滾的腳掌搭在少女肩上,長長的尾巴圍繞著少女的頸項。大概是她的寵物吧──它想。大不了連寵物一起殺了,至少那身花紋尚有剝下來留念的價值。
少女的指尖接觸到它作為誘餌的白紙,待要暴起將手爪剜進魔女的心臟時,一道沉沉的嗓音鎮住了它。
『見到我還敢出手,你很大膽啊。』豹貓的左眼閃著寒光,強大魔氛瞬間釋放,竟生生將它壓制在地,嘔出血來。
『你、你是……』
『我是誰不重要,但看見同類第一眼,卻沒有辨別出雙方的實力差距,你不會是才剛出生吧?』豹貓諷刺道,其怒氣同殺意如燃燒的隕星般砸了下來。『竟敢覬覦我的主人……看在宣誓效忠(magisterulus)分上,我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。』
『天元,等一等,』少女忽然開口,她輕輕吻了吻豹貓的尾巴尖端,示意他暫緩。『我問你,你在這兒殺人了麼?』
『呵……憑甚麼要我回答你?』它倔強道,雙眼貪婪地盯著少女的臉。『與我交合,或許我會大發慈悲告訴──』
一語未畢,妖物已霎時碎成爛泥,體液及肉塊「啪噠啪噠」墜落在地,成了一大灘瀝青狀並冒著煙的穢物。
『天元!』善子氣道,貓咪討好地用臉蹭了蹭她。
『沒有聞到新鮮的臭味,那傢伙大概剛來不久,正在狩獵……然後便盯上善子了。』宇髓天元啐道,『算它倒楣。』
『我以前都是被恫嚇要吃掉或殺掉,被威脅要交合還是第一次,』善子嘀咕道,豹貓不滿地將尾巴伸進少女的制服裡,用力拍了拍善子的肚皮。
『不可以,善子只能有我一個使魔。』
『原來魔女可以有很多使魔?』
『當我沒說,把剛剛那句話忘了!』
『天元好任性!』一人一貓拌著嘴,善子從書包裡取出罐子及鏟子,蹲在瀝青似的屍塊旁挖取組織。
『善子,何必拿這種傢伙的肉體來用?就說可以試試我的血了,』
『只是練習製作藥品,我不想讓天元受傷,』善子搖搖頭,低聲道:『每次看著你眼睛上的疤痕,就覺得很難受……』
肚皮上的尾巴悄悄變成蛇,游進善子的內衣縫隙中,一下下地輕舔少女的乳尖。
『嗯、天元……』善子綿軟道,抬起手撫摸宇髓天元的側腹。貓咪小小的鼻頭頂了頂少女的雙唇,後者微微張了嘴,豹貓便將舌頭伸進去,舔舐主人溼滑的舌肉。『嗚嗚,你真的好可愛哦,天元!』
善子扔下裝到一半的罐子,將貓咪抱在懷裡親了又親,她喜愛地說道:『謝謝你保護我,回家作肉泥給天元吃。』
『我妻善子,你是不是皮在癢?』豹貓沒好氣道,見貓忘人,雖然這是善子可愛的地方(也是他的計謀能夠成功的原因),可他真的、真的不是需要貓砂或貓糧(管他乾飼料還是溼食)的小貓咪啊。『晚飯早就弄好了,我去本部接你就是希望你別餓著。』
『噯,那我們快回去吧,』善子忙蹲下身將罐子填滿,旋緊蓋子後,又拿布巾將鏟子包裹起來。『不知道會做出甚麼樣的魔藥呢,能像忍小姐一樣調製出厲害的毒藥就好了。』
『你想達到胡蝶的程度,大概還要一百年吧,』
『甚麼嘛,有點夢想也不行?』
『當然可以,反正我們會有很多時間,』豹貓──宇髓天元將臉埋進少女的頸窩,柔聲道:『我和善子會在一起很久很久的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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