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女神（上）之二（宇髓天満 / 我妻照子♀）

※現代鬼殺隊兼魔女宇宙（N2），除人類社會之外，尚有裏世界存在。妖、鬼、人曾為三足鼎立之勢。

※成人主播兼福利姬我妻照子，金主兼粉頭宇髓天満設定，請斟酌閱讀。

※詳細性描寫有。

照子和宇髓天満透過推特私訊聊過幾次後，便交換了通訊軟體帳號。第二次聊天時，照子就知道了很多她其實不用知道的事情──譬如天満的本名、年齡、職業、性別……等等。天満說，因為只有他看過照子的臉，如果不交換一些自身的訊息，會讓他十分過意不去。

當時照子想，那也讓我看看天満君的長相吧，可過後又覺得，宇髓天満可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和職業（本職，不是成人主播這個兼職）。她欣然接受天満給予的個人資訊，毫無窒礙地同對方交流起來。

照子的小帳是非商業向，通常放她的自拍和私密影片。她跟天満說這是個人興趣，原本單純上傳不露臉的影像作品，後來有粉絲提議可以申請第三方贊助平台，讓粉絲們能夠隨喜支持照子。

「我同意，若我擁有照子小姐的美麗，也會想讓大家瞧瞧的。」

『天満君真會說話，因為你是上班族麼？』

「這跟我是不是上班族無關呀，照子小姐。」宇髓天満彷彿被她逗樂，他一連傳了好幾張笑臉貼圖。「自知美麗的照子小姐很棒，可是你還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可愛之處。」

『像是甚麼？』

「像是跟我說處女膜被按摩棒弄破的糗事，」

『這樣很可愛麼？』

「很可愛哦。」

照子舉起手機轉一個圈，天満覺得她可愛的地方真難懂，但依然讓她很開心。

『所以天満相信我還是處女麼？』

「這要看照子小姐如何定義「處女」啊。」宇髓天満回道，「不過，是不是處女很重要麼？」

『我也不知道，有些男性不都會在意女友是不是處女麼？儘管有人是不在意的，但我認為男人都會希望自己是對方的第一次。』

「照子小姐有戀人麼？」

『沒有哦！我不想被管束，無論是直播主的兼差，還是推特上的興趣。』

「我也喜歡抱持這個想法的照子小姐呢。」

宇髓天満從來不亂傳屌照給她，她發了自拍或短影片，天満總是很快就按讚轉發留言，三件套一項不漏。他也會留下感想，多數是簡單的讚美，偶爾會有一些角度與光影的建議，因著姊姊善子的職業，照子多少接觸過一些專業攝影師，她發覺天満的意見更傾向於心之所至。

譬如他曾在一張潮吹的動態捕捉照片下留言：水珠的反光影響了照子小姐花瓣的呈現，有點可惜。但是那張照片的重點不應當是水的流動麼？而且她為了噴水還用上各種器具和方法呢！天満在意的卻是作為陪襯的陰唇。而且他總是用花朵、花瓣等詞彙來形容照子的性器，這在一片要求照子上傳更多屄照或奶照的留言中顯得特別奇怪。

於是照子跟善子姊借了她現已淘汰不用的單眼相機，拍了一張解析度非常高的陰唇照片傳給天満。天満回給她一個小狗笑臉的貼圖，然後又補充道：很漂亮。

哪裡漂亮？照子問。天満君喜歡它的形狀，還是顏色？你不喜歡潮吹麼？

「形狀和顏色都喜歡，還有它溼潤的模樣。我更偏愛它像沾了露水的花瓣，不過潮吹也很有趣。」

那天満喜歡小穴麼？

「喜歡哦。」

照子用腳架和定時攝影拍了幾張穴口的照片。她的兩隻手都用來剝開陰唇了，纖細的指節與綻放的花穴構成一幅穠豔的美景。

宇髓天満對此表示出強烈的喜愛，他詢問照子能不能設為桌布。照子笑了好久，她問天満，就不怕人家點開手機看到麼？天満說不是手機，而是平板電腦的桌布。照子笑得肚子痛，她說這樣別人會覺得天満是變態的。除非天満在使用平板時，身旁都不會有任何人經過。但不管怎麼說，天満喜歡的話，就隨意設成桌布吧，其他公開或者非公開的照片，天満不須一一過問也可以使用。

「謝謝你，照子小姐。」

得知照子正就讀大學二年級，宇髓天満便不再使用敬語，但仍會喚她照子小姐。反倒是照子特意不使用敬稱，偶爾喊他「天満君」，更多時候則是直喚他「天満」。

每當照子發布新的照片或影片，宇髓天満就會透過第三方平台贊助她。就是照子的日常生活比較忙碌而疏於更新時，天満依然會固定捐款到她的帳戶裡。由於平台會抽成，宇髓天満便詢問照子是否願意給他個人的銀行帳號，尤其是照子經常贈送他清晰且「客製化」的圖片，宇髓天満希望自己的心意能全數交由照子取用。

照子很乾脆地給了，反正沒有用上真實姓名，只是匯款帳號倒沒甚麼。天満每半個月必然固定轉給她一筆款項，這還不算上照子公開或者私下的拍攝報酬。照子都要納悶宇髓天満到底是做甚麼的，彷彿他有錢沒處花似的，搞得自己伸手領賞都有點不好意思。

「請別這麼說，照子小姐真的很可愛……這些錢遠遠不能與照子小姐的美好相比，僅僅是我能給照子小姐最實用的東西只有金錢罷了。」

他說我可愛！照子興奮地在床上滾了幾圈，身為魔女和魅魔的混血，照子的「兼職」確實是她的興趣──魅魔以吸食他人精氣維生，而攝取精血最快速的方法，便是激起對象的性欲，並與之交合。因此照子對待自己的身體乃實用取向，她也必須是實用的：她拍攝自己的女體，不只是性器官，也包含胸部、腰際和雙腿……臀部就比較困難了，照子沒有僱請攝影師，一切都得自己來。

天満會覺得自己的屁股可愛麼？他似乎……特別喜歡可以納入的部位。所以如果是屁股，他也會喜歡她的肛門麼？啊！這該怎麼問出口呢？拍一張屁洞的照片給天満？如果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傳照片過去，天満會不會嚇到……

宇髓天満每回皆準時出現在照子的直播裡，初次的程式錯誤已經修正了，天満再也沒有於開播前進入直播間。然而他的帳號（是的，天満註冊為付費會員了，照子有點想阻止他）“Tenma_Uz” 總是安靜而搶眼地羅列於觀眾名單裡。天満從來不使用付費功能，照子不覺得他是吝嗇於金錢，於是在私下聊天時提出疑問。

「怎麼說呢，照子小姐在按摩器振動前，沒法知道它會作用吧？」

『沒錯，因為是給付費會員的福利……有些人就是喜歡看直播主猝不及防的模樣。』

「我不喜歡那樣，為甚麼要驚嚇照子小姐？如果我想用這個功能，我會先讓照子小姐作好心理準備。」

『這樣對天満來說，還會有驚喜感麼？畢竟這些功能就像是──一種驚奇箱，因為觀眾猜不到主播會不會因此高潮或叫出聲來。或許在某些時刻、某個場合，直播主突然因為「振動十秒」而不由自主地腿軟呻吟，那麼觀眾的樂趣也達到了。』

「我並不想要那種驚喜。」

宇髓天満的回答很簡略，照子納悶他是不是有些情緒上來了，可到底是文字，她難以判斷對方真正的心情。

他們透過文字與圖像訊息交流了十個月，宇髓天満看過她的長相、身體，聽過她說話的聲音，然而照子依舊對天満一無所知。她不想勉強天満，後者保持的距離感讓她很舒服，既沒有想私下約炮，也沒有其他替代的要求：像是電愛、私人直播或者特殊錄音（ASMR）。可是這終究對瞭解彼此造成侷限，因為照子不知道的、攸關於天満的部分太多了，遠大於宇髓天満對她毫無所聞的範疇。

「照子小姐，我能和你通話麼？」

『哇，咦咦！』照子捏著手機叫出聲，為甚麼突然要跟自己通話？她沒做任何準備呀，怎麼辦？怎麼辦？她快速地在對話框中打出「為甚麼？」幾個字，宇髓天満已讀。

「我認為剛剛那句話的語氣，即使是打字……也可能造成你的誤會。」

『沒關係，我我沒有放在心上，』照子瞎打著字，連續輸入了兩個「我」，來不及修改就送了出去。

「你不願意的話就」

『我打給天満吧！』照子用最快的速度回傳訊息，沒有想到宇髓天満為何會中斷打字。她不等天満回應，就按下對話視窗中的聽筒圖案，緊接著藍芽耳機傳來通話連接的聲音。

『照子小姐。我是天満。』對面很快接起通話，照子怔了怔，她從沒有設想過宇髓天満的聲音，腦袋頓時一片空白。『照子小姐？』

『我、我在……』

『你在忙麼？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？』

『才沒有呢，我一直在和天満傳訊息呀，』照子嘟起嘴，沒意識到宇髓天満看不見。對方低低笑出聲，他的嗓音在耳機中好似輕輕焐著照子的耳朵。

『說得也是。』

『為甚麼天満覺得我可能誤會你？』

『嗯──我不希望讓照子小姐感到被拒絕。』

『哦、喔？』

『如果照子小姐主動想玩「驚奇箱」，我覺得很好，可是通常在直播間，你的粉絲們都是趁照子小姐不備時點擊振動或者其他指令，對吧？』

『確實是這樣。』

『上回有人指定照子小姐使用乳夾，我不大瞭解這項服務，所以不曉得貴公司提供的乳夾會通電，』

照子躺在床上，迷忽忽地聽著宇髓天満的聲音，她感覺到「貴公司」三個字像是被咬在天満的齒間碾碎一般，不禁顫了顫。

『然後照子小姐被電了，當時你嚇到了──你的呼聲中夾著一點點泣音，那是不開心且驚慌的聲音，而這讓我……』

『讓你──？我讓天満感覺不好麼？』

『讓我不大好受。』

『噢……』照子輕聲應道，她微微撫著胸口，心臟正怦怦跳著，特別明顯有力，平時明明沒有甚麼感覺，現在卻感到好緊張啊。

『抱歉，我是不是讓照子小姐困擾了？』

『不、不會呀，為甚麼這樣說？』

『畢竟那是公司發給你的工作用具。』

『唔，其實我也沒有很喜歡，乳夾太緊了，下播後我常常感到很疼。』

『甚麼？』宇髓天満的聲音有了起伏，這倒不是他始終冷漠，他聽起來是和善溫柔的，而且像是極力壓抑著某種東西似的，生怕驚嚇了甚麼珍貴的小生物。『能更換麼？我記得照子小姐提過經紀人，他不能幫忙處理器材問題麼？』

『說是經紀人，其實更像管理一個團隊的小組長而已，我連燈光和攝影機都要自備呢！』照子翻過身，將枕頭抱在懷裡。『公司發的東西是制式的，因為乳夾和肛塞沒有像按摩棒一樣是硬性規定，所以使用的人相對不多……唔，但我確實太得過且過了，真有點難為情。』

『如果有觀眾指定肛塞，照子小姐要怎麼辦？』

『嗯──後庭比較小眾取向，而且使用前得先浣腸，特別麻煩。』照子回憶契約內容，應道：『一般來說肛塞的選項可以忽略，如果有觀眾出雙倍甚至更多的費用，那麼就會延後到下一次，等主播準備好再進行肛塞的拍攝。直到主播兌現演出，觀眾付給平台的錢才會分成給主播。』

宇髓天満安靜下來，照子沒來由的一陣心慌。她補充道：『但是目前還沒有粉絲要我使用肛塞！而且我沒有自己清潔過……後面，即使有人要求也會拒絕的。』

『沒事的，照子小姐，你太顧慮我的心情了，對不起。』

『天満不要道歉，我不想聽你對我道歉。』

『好的，我收回那句話，照子。』

『嗯、嗯！』天満叫了我的名字，而且沒有生疏的喊我「照子小姐」，他也沒有不高興。太棒了！『我現在很開心哦，天満。』

『為甚麼？』宇髓天満語帶笑意地問道。

『因為……因為你剛剛叫我照子，感覺好親切。』照子將臉埋進枕頭裡，她的聲音變小變悶，然後又突然清晰起來。『以後也能這樣叫我麼？』

『啊，這有點……』

『不行麼？難道你方才是不小心說溜嘴？』

『哈哈，說溜嘴是指甚麼啊？』宇髓天満笑了起來，他的矜持彷彿消弭了些，一種更真實的親近撲面而來，照子感覺自己的臉彷彿也變得溫熱了。

『就是──說溜嘴啊，』

『直接叫你的名字，我實在──偶爾再這麼做好麼？』

『為甚麼？為甚麼啊？你比我大呢，可是我都叫你「天満」呀。』

『那是因為照子很可愛，所以沒關係。』

『天満也很可愛，』照子忍不住坐起身，她柔軟的黑髮支稜著，顯得特別稚氣。『所以天満可以叫我照子！』

『胡說甚麼呢，』宇髓天満笑個不停，他的笑語輕巧，不是爽快的大笑，而是一種帶著寵愛的笑聲。『你沒看過我，怎麼知道我可不可愛。』

『可愛又不僅限於外表，難道天満只覺得我長得可愛麼？』

『當然不是，絕對不是──』宇髓天満否定道，然後他收了聲。『我說得太多了。照子小姐，請別懷疑我認為你很棒這件事。』

你覺得我甚麼地方很棒？照子在心底問道，是我的女性胴體？還是我的臉？或者是我的性格？

『天満，你生得是甚麼模樣？』照子心口不一，隨便問道。她甫說出來就後悔了，討厭，好羞恥……她又不是真的在意天満的長相，希望天満不要覺得她很膚淺……

『照子小姐，你這句話是不是隨便說說的？』宇髓天満又笑了，照子暗暗鬆口氣。『我長甚麼樣子，一個鼻子倆眼睛，還有一張嘴巴。就那樣。』

『啊，若是這樣說的話，每個人不都長得一樣麼？』

『不一樣，只有照子小姐是特別可愛的。』

『你好油膩！』

『我是真心的，我尤其喜歡照子的笑容。』宇髓天満低聲道，照子沒有聽清楚，她疑惑地「唔」了一聲。『照子小姐，我還是覺得乳夾的事情得要處理，』

『啊、乳夾？』話題轉換太快，照子一下沒有跟上。『天満想看我拍乳夾麼？』

『這個，你……我，我是說照子小姐公司發的那對乳夾，那個──』

『哇啊啊！』照子將自己埋進被子裡大叫，她滿臉通紅地打斷道：『天満君，能不能忘記我剛剛說的話……』

她忽然好想哭，懊惱和羞赧反覆沖刷著照子，一方面她也想讓天満欣賞自己，是的，照子知道自己的乳房很有吸引力，只是她不該在這種時候尋求天満的肯定。

『嗚……』她小小地哽咽，眼睛乾澀，不曉得要怎麼補救這場對話。

『照子，照子，聽我說，』宇髓天満柔聲道，他緩緩地說著：『你怎麼知道我很喜歡你的胸部？』

『你真的喜歡麼？』

『喜歡啊，你忘記我留給你的感想了麼？它們白皙柔軟，弧度優美，照子的乳頭也很可愛……照子好可愛。』

『天満真的不是怕我尷尬才這麼說？』

『不是，照子只是剛好給了我機會告訴你這些想法。』宇髓天満頓了頓，道：『你若願意拍照給我，我當然想要，只是不要那副會弄疼你的乳夾。』

『可是我只有那個……我需要去買新的麼？』聽到天満明確地說想看她拍攝胸部特寫，照子的心瞬間踏實許多。但是公司給的乳夾實在很糟，無法調整鬆緊度，這讓照子有些為難。

『不用，我會寄新的乳夾到你公司，由經紀人轉交。等到照子有了適合的工具，再送我回禮也無妨。』宇髓天満安撫道，他的語氣中有著篤定的信心。『照子已經給了我很多，只希望我能幫助你解決這個小麻煩。收到東西後，照子可以告訴我一聲麼？』

『嗯，好的。』

『謝謝你，照子。下次還能再打電話給你麼？』

『當然、當然可以！天満要通話前，先傳訊息給我……我要準備一下！』照子坐立難安，她躺在床上一會兒又坐起來，接著屈起一條腿。然後又抓了抓肚皮。

『哈哈，你要準備甚麼？照子小姐──照子，你能放輕鬆地和我聊天，我就很高興了。』宇髓天満笑道，照子聽了也傻笑起來。然後她的笑越來越甜，在照子無意識間，魅魔的心形尾巴竄了出來，在她身後愉快地搖擺著。

『我知道了，那我想和天満聊天時，也會先傳訊息給你的。如果你在忙，一定要跟我說哦。』

『好的，照子。』

『那就──這樣，嗯！收到天満的禮物後，我一定會立刻試試看，也會拍照傳給你的，』照子雙頰緋紅，神態流露出天真的嫵媚，她禁不住笑出聲，嗓音婉轉如鳥鳴。『一想到能試用天満送的東西，我就開心得要睡不著覺了。嘿嘿，我真的好期待哦，天満君！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