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Street Fighter 6]415
February 08, 2025The Things She Carried〈一〉(Luke Sullivan / Jamie Siu)
※快打旋風 VI(Street Fighter 6)衍生同人,傑米為天生女性(中文名稱我流改為潔咪)。
※提及李陰、李陽與潔咪的關係(過去式),請謹慎閱讀。
※性描寫及器官敘述有,不適者慎入。
潔咪醒來時還不到中午,若她的時間感沒有出錯,距離潔咪和盧克一起睡下還不到三個小時。同盧克睡覺──廣義的睡覺以來,潔咪對盧克的一言一行是越發敏銳了,她睜著眼睛凝視沉睡的盧克,伸出手放在盧克的小臂上。
『長官,有埋伏,我們遭遇了突襲⋯⋯』安靜睡眠的男人陡然說道,薄薄的眼皮劇烈顫抖,眉頭擰了起來,整個人繃緊肌肉,嗓音乾澀。『他媽的,後座的彈藥全著火了!快滅火!立刻!』
盧克又夢到那個遙遠的戰場,他很少與潔咪談論這個,潔咪也是被動發覺盧克的心病。在他們開始一同過夜後約莫半個月左右,潔咪在一次劇烈的疼痛中驚醒,而後意識到盧克被噩夢魘住了。
『機槍⋯⋯突襲⋯⋯尋找掩護,快──』盧克呻吟道,粗糙的手猛地抓住潔咪的腕子,潔咪瞬間咬住嘴唇,吞下脫口而出的痛呼。『不、不!』
比起疼痛,令潔咪無措的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。她曾試著把盧克叫醒,可結果非常糟糕,盧克雖然張開眼睛,卻陷入了譫妄,他認不出潔咪,混沌的眼眸直盯著她,全身冒汗、四肢抖動,當時潔咪被嚇壞了,她不覺得盧克可怕,卻感受到一股更加強烈的沮喪。與此同時,她擔心自己的瘀傷會令盧克多想,最終,潔咪只能等待盧克自行清醒,然後被一把嵌進滾燙的懷抱中。
無論如何,默默等待不是潔咪的風格。她發現此時的盧克充滿暴力傾向,也顯而易見地脆弱,並且強迫似地尋求氣味的安撫──他彷彿十分依賴潔咪的味道,若潔咪主動抱住他,他會像頭牛一般直往她腋窩鑽去,要不就是把自己埋在潔咪腿間。盧克醒著的時候也總愛嗅聞她,本來潔咪覺得那只是盧克的推辭──一個親近、狎暱自己的理由,畢竟潔咪真不覺得自己有很大的味兒,她注重儀表卻不怎麼使用香精或香水,因為格鬥時容易被般若湯潑滿全身,汗水、藥湯和香氛味融合在一塊,潔咪光想就覺得難聞。
盧克說潔咪的味道不只是香氣,他也形容不出究竟是甚麼,反正是潔咪獨有的,而且他喜歡。從盧克癔症發作時的舉動看來,他倒是沒有胡謅,否則怎麼淨往人體氣味濃郁的地方塞呢?可潔咪就是禁不住在意,如果她其實聞起來很糟糕怎麼辦?
『嘿,肌肉腦袋,別慌,』潔咪輕聲道,緩緩將盧克摟在懷裡。『你已經回來了,這裡很安全。』
她有一搭沒一搭地爬梳盧克的頭髮,陷入夢魘中的盧克非常敏感,稍大的動作都會激發他的攻擊性,萬幸貼著潔咪的時候,也許是因為體溫,抑或是因著柔軟的肌膚,盧克很少主動攻擊潔咪,但他的手就不是這麼回事了──一旦抓住了潔咪,盧克便會緊緊捏著不放。潔咪的手腕、腰際和大腿已多次被盧克弄傷,可她總是以格鬥中受的傷敷衍過去。畢竟潔咪也沒有說謊,在與盧克切磋中受傷,和盧克睡夢中造成的傷害說到底是一樣的──因為都是盧克‧蘇利文搞的嘛。
潔咪絕非想隱瞞這件事,她會與盧克談談的。只是時機未到,她明白人總會有不想被攤上檯面的秘密,何況這牽涉到盧克的心理創傷,若處理不好,她和盧克會有疙瘩的。潔咪不喜歡這樣。
盧克漸漸安靜下來,他滿身是汗,垂落的頭髮黏在臉頰上。半晌,盧克低啞的聲音傳了出來:『⋯⋯潔咪?』
『嗯?』潔咪應道,盧克動了動,似乎想抬起頭。
『我好像⋯⋯作了一個夢,不好的夢。我有沒有⋯⋯』盧克遲疑道,試圖拉開距離檢查潔咪的狀況。潔咪快上一步將他貼回自己胸口,盧克的鼻尖陡然撞入柔軟的乳肉,不由得悶哼一聲。
『別吵你潔咪姐睡覺,』潔咪警告道,將手臂環住盧克,用「肇事者」的身體隱藏手腕上的痕跡。
『哦,噢⋯⋯』盧克慢半拍地回應,下意識蹭了蹭潔咪,又猛吸一口後者的氣味。『老天,我全身是汗,你一定很不舒服。我去擦一擦,』
『快睡吧,行麼?別擦了,你的精液都沒處理,還管流不流汗?』潔咪惡聲道,盧克的體溫驟然升高,潔咪有些心虛,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了,可又頗具底氣,畢竟她高潮後就不想動,向來是睡醒才清理做愛的殘留物。
『抱歉,潔咪,對不起。』盧克微弱地說道,潔咪心口一滯,有些後悔自己語氣太差勁,亡羊補牢地解釋:
『不是怪你,肌肉腦袋,我們⋯⋯我們說好了,我真不介意這個,』潔咪舌頭打結,磕磕絆絆地安撫盧克。『只是才睡一會呢,我累了,休息好麼?就⋯⋯別在意我,嗯?』
盧克自嘲般地笑了聲。
『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你,』他摟著潔咪,放鬆身體依偎著她。潔咪對盧克的示弱總是毫無辦法,下意識地搓了搓盧克的後腦杓。『你說得對,我們都應該好好睡一覺。晚安──還是早安?你若先醒來就叫我,想和你一起吃飯⋯⋯』
『我知道了,會叫你起來的,』潔咪拍了拍盧克後背,他們都很期待今日,因為盧克的假期連著週末總共三天,扣掉半夜至凌晨的親熱,睡醒後還有很多時間能夠在一起。
說是「很多時間」也不大對,潔咪和盧克待在一塊時,總覺得時光的流速都不一樣。彷彿變快了,眨眼之間就得分開。她不願頻繁地見不到盧克,可潔咪不確定盧克是否也這樣想。
『潔咪,早安。』
『睡個好覺,肌肉腦袋。』
⁑
等到倆人睡醒,瞎摸一陣終於能出門時已經傍晚了。潔咪不覺得意外,畢竟短暫閃回的盧克需要時間恢復,而那段期間裡,盧克會變得非常、非常纏人。
潔咪醒來時接近下午三點,她想上廁所,也覺得是時候把身上弄乾淨。潔咪躡手躡腳地離開盧克的臂彎,一溜煙滑進洗手間,方在馬桶上坐下,盧克就推門而入了。
『你⋯⋯』潔咪說了個「你」字就接不下去,再沒有比赤裸著排泄並被人撞見更羞恥的事,雖然盧克也沒穿衣服,他沉睡的小兄弟甚至在潔咪面前晃了晃。『幹甚麼呢,潔咪姐在上廁所!』
『嗯。』盧克直接坐在地上,抱住潔咪的大腿枕著膝蓋,然後像隻外出遛彎不願回家的狗兒,賴在地上不肯起來。
『噴到你怎麼辦?回去躺著,我馬上好。』
『那你把我當作便器吧,尿在我身上有甚麼關係?』
潔咪漲紅臉,拉過垂在胸前的長髮將盧克掩埋起來,他黏起人來簡直不要命,但潔咪姐還要面子。
『你好煩!』
潔咪徒勞無功地遮住盧克的臉,在升高的體溫中排泄完畢,然後尖叫一聲。盧克像是算準她何時結束,無縫銜接把她扛起來,她還沒擦拭呢,只得眼睜睜看著尿液還有精液──甩到盧克臉上。
『笨蛋、笨蛋肌肉!』潔咪罵道,盧克卻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唇邊的液體。『別吃,大笨蛋!』
『你要清理吧,我和你一起。』盧克扭開花灑,讓潔咪靠牆站好,自己蹲在地上撫摸她的外陰。『腫起來了,會不會疼?』
『不會⋯⋯』潔咪有些腿軟,盧克的指頭輕緩地順著水流為她清潔,當他充滿存在感的手指探入陰道時,潔咪忍不住縮了縮。
大量精液沿著盧克的手掌滑下,盧克將她的腿抬起,陰道口和肛門一覽無遺。他輕歎道:『潔咪,好可愛。』
『你在對著哪兒說話?』
『小穴可愛,屁眼也是。』盧克自顧自地感歎,潔咪簡直想踹他。『我買了蘆薈凝膠,聽說對曬傷或摩擦受損的皮膚很有效,出去幫你搽一些。』
『是麼,真謝謝你了,但能不能先別對著我的下體講話?』
盧克高挺的鼻梁陷進柔軟的陰唇中,他蹭了幾下,又啄一啄潔咪凸起的陰蒂。
『不行,我不能看你的臉,』
『為甚麼?我很難看麼?』
『看見你的臉,我會沒辦法專心清理,』盧克慢慢將手指推到底,指尖觸到一塊柔滑的軟肉。『這是你喜歡的地方,還是子宮頸?』
『子、子宮頸⋯⋯』潔咪哽聲道,陰道收縮得厲害,一汩汩排出殘留的體液。
『我的女孩,寶貝女孩⋯⋯』盧克牽過潔咪的手,將之放在自己頭頂上。『很快就好了,我能──我能舔你麼?想讓你高潮一次。』
『我快站不住了,盧克,』潔咪咬著另一隻手,盧克硬了,可他只想舔她。他對給潔咪口交有股魔怔,明知道潔咪無法對他的勃起視若無睹,卻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請求潔咪忽視他的需要。
盧克每個決定皆不無道理,當他表示不能再納入的時候,潔咪的身體感受是贊同的。可肌肉腦袋忘了她感性上的渴望,潔咪想要他進來,不一定是為了高潮。盧克無法同理她,潔咪也不能勉強──他們需要很多、很多溝通,男人和女人間無法不依靠後天努力去理解,潔咪喜歡盧克認真消化她的意見,卻挫折於盧克鮮少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並非他對她肉欲上的追求,而是更深層的⋯⋯譬如盧克希望潔咪能給他甚麼。
盧克半躺下來,輕輕拉過潔咪讓她坐在臉上。
『這樣就不怕跌倒了。』
『也許你能考慮我不需要高潮?』潔咪好氣又好笑,盧克不只一次念叨家裡沒有浴缸,不然他就能讓潔咪坐在邊上,好好地在洗浴時為她口交。
『高潮能讓你放鬆,而且暈乎乎的你很可愛。』盧克嘀咕道,握住潔咪的臀部,將她更加貼近自己的臉。『何況我起床會口渴。』
『口渴便去喝真正的水好麼?蘇利文先生。』
『不要,我更喜歡潔咪的水,』
『那又不好喝!』潔咪嗔道,算是同意讓盧克口交了。她瞄了身後的小盧克一眼,這不公平,盧克很少詢問她能不能舔他──給小盧克一次口活或手沖,難道因為她技術不好?潔咪才不是拙於此道,只不過因為嘴巴小,吞不下盧克整根陰莖而已。手口並用還怕他不射?
『我覺得很美味,我喜歡。』這肌肉腦袋竟理直氣壯起來了,若不是他把舌頭都伸進甬道裡,潔咪不吝於給肌肉腦袋一記點辰令他清醒清醒。
『隨便你了⋯⋯』
洗過澡後,盧克顯然清醒許多,他先是朝淋浴間外(盧克家的浴室為乾溼分離,儘管馬桶和蓮蓬頭共處一室)用力甩頭,將髮絲上的水珠全摔出去,再抱起軟綿綿的潔咪走到客廳。
『你真會舔穴,很常做這件事?』潔咪被寬大的浴巾包裹住,只露出一顆頭和烏黑的長髮,盧克哼著歌給她擦拭。
『很高興得到 Miss 蕭的誇獎。』盧克顯然心情很好,他握住一綹頭髮,用吸水巾壓了壓。『不算很常做,以前的性生活挺寡淡的。』
『你?寡淡?』潔咪訝然道,盧克捏了捏她的鼻尖。
『你呢,潔咪,你喜歡口交麼?』
『喜歡──算是喜歡,但我其實更喜歡接吻。』潔咪覺得自己被包得像個小嬰兒,想伸出手來,可一想到腕子上的痕跡又遲疑了。盧克自然有注意到她的傷處,兩人在浴室的時候便詢問過她,潔咪說是盧克弄的,因為昨晚他倆打炮前,比了好幾場三戰兩勝。
彼時盧克看起來有些困惑,他向來關注潔咪的身體狀況,沒道理當下沒有發現潔咪的瘀傷。潔咪忐忑地瞅他,腦子飛快地思考如果盧克提出質疑,自己該怎麼回答。
她沒有騙盧克,這真是盧克弄的,只不過把前因調換了。潔咪還不想告訴盧克他的睡眠問題,他對傷害潔咪總是很緊張 ,哪怕切磋對打時,盧克不會對她手下留情。
所幸盧克沒有深究,他捏了捏潔咪的手臂,只說等會先給她冰敷,至少別讓組織腫脹的情形惡化。潔咪鬆了口氣,隱隱感到盧克察覺了她的不安,有種被遷就的感覺──說不上惱怒,因為盧克在乎她的心情,而他在小細節上的體貼,偶爾會讓潔咪無所適從。
『你喜歡接吻麼?那我可以多親親你了。』盧克笑道,拿出一瓶髮油擠在手心焐熱,從髮根緩緩抹下去。『但是⋯⋯你親吻的時候有些生澀。是因為只吻過「陰哥陽哥」?』
潔咪差點從椅子摔下去,她被口水嗆到,不禁大聲咳了咳。
『你說啥?我幹嘛親陰哥和陽哥?!』
『可是你,你的初體驗不是,呃,由他們教導麼?』盧克的手停了下來,潔咪掙扎著回過身看他,他皺著眉頭,似乎不確定是否該繼續眼前的話題。『事先聲明,我絕對沒有處女情結。就是想知道你的事情⋯⋯』
『是是,我知道你沒有處女情結,但你有「陰陽哥哥」情結。』潔咪翻了翻眼睛,從襁褓般的浴巾裡掙脫出來。『當時還小,加上父母的事情⋯⋯總之那時候我覺得吧,女孩子的貞操一下子就會不見,無論她們是否願意──而我不想被「第一個男人」綁住一生,是在絕對信任陰哥、陽哥的前提下求他們讓我自由。』
『自由,』盧克複述道,『你認為破了處是一種自由?』
『別急著吐槽潔咪姐,說了當時還小呀。』潔咪伸指彈了彈盧克眉心,他的眉宇瞬間舒展開來。『陰哥和陽哥也不是一開始就答應的。』
『好吧,總之他們沒親你,我明白了。』
『誰會想和家人親嘴?』
盧克忍不住捏了捏潔咪的臉,笑罵道:『難道和家人做愛就合理了?』
『啊,你真討厭!』潔咪齜牙裂嘴,盧克把她抱起來胡親亂咬,嘖,他又啃她的臉頰了!『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⋯⋯我的初吻早就忘了長相啦,而且和以前的交往對象不常親嘴。』
『為甚麼?』
『他們不喜歡般若湯的味道,我也不想勉強別人。』
『藥湯怎麼會是不親你的藉口?』盧克十分不贊同,他放下潔咪,又把她包裹起來。『我也覺得般若湯又苦又辣,還鹹,但你的嘴唇不一樣。』
潔咪笑了起來。『在我嘴裡嚐到般若湯的味道,它就變得好喝了?』
『藥湯是藥湯,和吻你沒關係。再說,若真的受不了,難道不能請你刷牙漱口麼?』盧克拿起梳子理開潔咪的髮尾,她被伺候得舒服了,像貓一樣瞇起眼睛。
『我不覺得這有甚麼,不親就是了。』
『那些人真不識相。』盧克歎口氣,他非常喜歡潔咪的頭髮,偶爾會對潔咪說:小時候一直在想「如黑檀木般的秀髮」是甚麼樣子,原來就是潔咪的模樣,被她煞風景地回道:人家白雪公主的膚色可沒有這麼黑,盧克千萬別搞政治正確那一套──黃種人在這情境下坐哪張椅子都不是,莫讓她尷尬。結果被盧克撲在床上拱了一頓再呵癢,把潔咪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『你多親我不就好了嘛。』潔咪小聲說道,盧克頓了頓。
『當然,就算推開我,我也要盧你。』盧克嗓音柔和,潔咪的心不禁漏跳一拍。她把臉埋進浴巾裡,盧克怕她著涼,每次打理她的頭髮都要把潔咪包得緊緊的,可和他在一起,潔咪不覺得熱便不錯了,哪還輪得到冷呢?『晚上想吃甚麼?我們出去走走吧。』
『都可以⋯⋯你要吃那個小丑或這個上校的垃圾食物也行,大不了半夜我開小灶就是了。』
『你煮飯我就會想吃,肚子成了一團和氣怎麼辦。』
『那我就扔你去重訓,不然也能親自訓練你,』潔咪喵哈哈地笑。『奶奶的練功菜單你一定會喜歡。』
『饒了我吧,潔咪姐。』盧克忍俊不禁,總算梳好潔咪的頭髮,轉身拿起吹風機。潔咪想跟他說,隨便吹一吹就好了,她向來習慣遲些吃飯,盧克卻不是。他們鬧騰整個下午,盧克一定餓極了,她不想讓盧克因為自己挨餓。
可是盧克的手太過溫柔,潔咪總想讓他再摸一會兒。盧克看著是個粗糙大漢,手卻挺巧,畢竟曾經耍刀弄槍,太笨拙可不行。他為潔咪吹頭髮,不曾扯痛她一次,從擦拭、抹髮油到梳頭,邊和她聊天一邊還能顧及潔咪的感受,他對情人想必很好──畢竟,潔咪只是會打炮的好朋友,盧克都能這麼細心體貼,如果被他放在心尖上,那該有多舒服愉快呢。
潔咪昏昏欲睡,吹風機轟轟的聲響彷彿成了白噪音,她不由自主地點頭,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托住自己。
『潔咪,醒醒,你得吃飯才行。』半晌白噪音停了,盧克低聲喊她,又說了些甚麼。『⋯⋯可以麼?』
『唔,你說甚麼⋯⋯』潔咪揉了揉眼睛,盧克將浴巾解開,把她抱了起來。內衣褲和外衣都在臥室裡,盧克是要給她穿衣服。
『明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,』盧克坐在床沿,輕輕拍著潔咪背部,耐性地等她醒轉。『⋯⋯VA(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Veterans Affairs,退伍軍人事務部)的定期回診,我必須固定進行心理評估,明天是預約的日子。
『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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