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52
June 14, 2025情書紀年〈三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※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※非親情向設定,請謹慎觀覽。
小信一始終很好奇祖哥哥睡覺時的樣子,其實他看過很多次了,從三、四歲藍森帶他來九龍城日托給龍捲風時,祖哥哥就會陪他睡午覺。
可是晚上睡覺不一樣,藍森因故離世,信一正式給龍捲風收養後,小信一才發覺祖哥哥睡眠很淺。他不是個好睡的孩子,城寨環境不比藍家,即使在張少祖身邊很安心,信一最開始也時常夜驚啼哭,或者熱得睡不著。
只要他醒來,張少祖會立時睜開眼睛。信一幾乎沒有見過祖哥哥沉眠的模樣,年長男人張眼第一件事,便是摸著信一圓潤滑膩的背,輕聲問道:『信仔,怎麼啦?』
如果小孩哭個不停,無法立即回應他,龍捲風會將信一抱進懷裡,無論晴雨冬夏,兩人就這樣汗淋淋地貼在一塊兒,細細拍撫鬧騰的小孩,低語道:『乖仔,bb,祖哥哥在這裡,不哭了⋯⋯』
抑或信一熱得難以入睡,龍捲風也會坐起身摸摸孩子的臉,確認他是否不正常地發熱盜汗。要是信一說「熱」,張少祖便會帶他到浴室沖涼,那兒隨時有備好的儲水,以防停水時沒法給小孩降溫。
藍信一九歲的時候已經不會夜半號哭了,他和張少祖的臥室安裝了當時最新型的冷氣機,床墊、床單及被褥枕頭,張少祖也都換上最好的──他深信小孩要吃得飽、穿得暖、睡得好才能健康長大,對於信一的吃穿用度從不吝嗇。張少祖寵孩子是其一,另一個主要的原因則是信一五歲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,人差點沒了。
夤夜的九龍城寨褪去喧囂,能有這片刻寧靜得虧此處的定海神針──龍城幫話事人龍捲風。藍信一的睫羽顫了顫,然後停下來,接著眼瞼重重地往上一推,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翦水秋瞳。他秉著呼吸,小心地凝視面前熟睡的男人。
濃密的劍眉、纖長的睫毛、高挺的鼻梁,以及鋒利優美的唇形。信一與時光分秒必爭,把祖哥哥的臉一遍遍描摹起來,連換氣都忘了。
『呼吸,信仔。』男人開口道,藍信一猛然往後退,被張少祖的手臂撈回床上。『怎麼了,睡不著?是不是熱?』
『祖哥哥,你為甚麼知道我醒了呢?』信一忍不住問道,『我發誓自己只有睜開眼睛,連動都沒有動。』
張少祖微笑著張開雙眸,平時梳攏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鬆散開來,端是瀟灑風流。小孩並不懂這股風情,只覺得祖哥哥要比平時更好看,不禁伸手觸摸張少祖的臉。
『你的呼吸聲都停了,傻仔。祖哥哥再不出聲,信仔就成了活活憋死的 bb 豬啦。』
『哥哥連睡著都能聽見我的呼吸麼?』
『當然呀。』張少祖握著小孩的手,偏過頭吻了吻熱呼呼的掌心。『信仔哪裡不舒服?』
『沒有哇,我沒有不舒服。』藍信一搖搖頭,室內溫度宜人,枕頭、被單散著淡淡的香氣,身上的睡衣親膚排汗,還有祖哥哥陪自己睡覺。『突然醒過來,也不知道為甚麼。』
『要不要喝水,或者祖哥哥陪你去廁所?』
『我不渴⋯⋯』藍信一嘟噥道,突然想起甚麼,雀躍地坐了起身。『祖哥哥,我想你錫吓我啦。』
『好呀,』張少祖撐起身體,倚靠著床頭。他將小孩抱過來坐在自個腰上,俯身親了親信一的臉頰。
藍信一噘起嘴,捧著張少祖的臉吸他的唇。
『我要這個!』
張少祖忍俊不禁,溫言道:『好好,都聽信仔的。』
藍信一有一張飽滿俏皮的嘴巴,從外觀上來看,唇弓優美、唇珠明顯,下唇同上唇一般豐潤,好似西洋畫中的丘比特;從行為上來說,信一有著絕佳的表達能力,他的詞彙量比同齡的孩子更豐富,最重要的是──他從不畏懼表達意見。
祖哥哥,我要食叉燒;祖哥哥,我想同你牽手;祖哥哥,我口渴了,可不可以喝綠寶?
祖哥哥,親親信仔嘛。
藍信一喜歡同張少祖親近,八歲的時候他主動吻了張少祖的嘴,然後這個小遊戲持續進行到信一九歲。張少祖並不會主動親他──敏銳的小信一發現了,卻不是很在意。因為除了這件事,張少祖從不吝嗇給予關心及溫情。張少祖出門會牽著他,吃飯會抱著他,並且時常輕撫他的頭頂和觸摸他的臉,這些都是藍信一喜歡祖哥哥做的事。
九歲的藍信一隱約明白啜嘴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,雖然隔壁樓的阿姊們會和不同的阿叔親嘴,走在城寨裡也會見到男男女女隱於暗處咬口唇(還有摸來摸去),可早慧的信一沒來由地相信不可以讓三姑、Mary 阿婆等人發現自己會和祖哥哥打茄輪。他從未認為這是「不好的事」,但他害怕外人會因此責怪祖哥哥。
張少祖從來沒有囑咐他不能說出去。他只有嚴肅地講過一次:信仔不能和別人這麼做,否則祖哥哥會生氣。生氣的祖哥哥可怕麼?藍信一當然敬畏張少祖,但不是因為男人發怒起來很恐怖。事實上,信一甚至不怕祖哥哥打他,他是個氣性大且倔強的小孩,哪怕比別人矮上一截也不懼以一敵眾,這讓張少祖十分頭疼,講也講過、罵也罵過,最後只得請小信一吃「藤條炆豬肉」。
信一被打屁股會哭,可是打完罰站又會強忍淚水。說到底他不是個愛哭的孩子,可是在張少祖面前,夜晚發噩夢也好、心中鬱結為人生感懷也罷,藍信一鮮少隱藏自己的脆弱──僅僅對張少祖坦露情緒。
張少祖疼信一,打他是擔心藍信一不懂害怕,小孩不知收斂鋒芒,那麼小的身板為何總要以寡敵眾呢?情勢不對就該逃跑,惜命並非丟臉的事。就是張少祖自己,能活到坐上龍頭之位,不外乎審時度勢、韜光養晦,唯該當出手時毫不留情,一擊必殺。
每每懲罰完信一,張少祖便會拿藥油為小孩推揉,晚上讓信一趴著胸膛睡覺,以免壓到傷處。藍信一明白藤條抽在自己身上,張少祖心裡亦不好受,祖哥哥疼他疼到心坎裡,即使被體罰了,信一也不會因此厭憎張少祖。
但祖哥哥為何認為自己會和別人親嘴呢?藍信一有些委屈,他又不喜歡給陌生人碰。
然而這點不快,在張少祖把舌頭伸進信一嘴裡時消弭無蹤。小信一並不知道深吻是甚麼,張少祖第一次用舌尖勾著他時,小孩只感到新奇又快樂。
『哇⋯⋯哇!』藍信一清脆地笑出聲,將手按在嘴唇上。『祖哥哥的舌頭也好軟哦。』
『信仔會討厭麼?』張少祖溫柔地捏捏他的臉頰,和藹的語氣裡藏著一絲忐忑。
『不討厭,好好玩啊!』信一有樣學樣,湊近張少祖舔了舔男人的唇瓣。『哥哥,再來一次好不好?』
安靜的臥室內,冷氣呼呼地吹。藍信一輕輕吟哦,水聲同咋舌吸吮聲占據主位,彷彿房間裡看不見的大象。
信一整個人趴在張少祖身上,後者托著他的臀部,一隻手臂探進衣服裡愛撫信一稚嫩的身體。
好舒服,整個人像是頭暈,卻不感到討厭。不如說很喜歡、很快樂⋯⋯藍信一熱情地將軟舌伸進張少祖口中,被祖哥哥輕咬舔吮不禁嗚咽,骨頭像是被抽走似的撐不住身子。
張少祖揉他平坦的胸,撫弄他柔軟的肚子,托著小孩的手捏握著軟和的屁股肉,感覺到信一小小的陰莖充了血,膨大些許抵著自己。
『乖仔。』張少祖歎道,退出舌頭輕啜信一的唇珠。
『祖哥哥⋯⋯』藍信一眼眶含淚,烏黑的眼珠子好似點漆──他的信仔有雙會說話的眼睛。『平常也多摸摸我好不好。』
『這樣摸?』張少祖沉聲笑道,大手從小孩的尾椎一路滑上頸項。信一猛地抖了抖。
『嗯!』藍信一胡亂點了點頭,揪住張少祖耳垂,主動含住男人的下唇。『哥哥,我想舔你。』
張少祖依言探出舌頭,小孩怯怯地舔弄它,沿著交纏的舌肉將唇瓣密密貼合起來──藍信一喜歡同祖哥哥嘴唇相貼,在彼此毫無間隙的口唇中玩著你追我躲的遊戲。
信一很投入,張少祖讓小孩全盤掌控,兩手以愛撫情人的方式觸摸藍信一。信一還未經歷初精,性器官亦未發育,弄得太過了反而會不舒服。因此張少祖極少搓揉小孩的陰莖,而是以開發性喚起為主。
可是小信一多麼敏感,身體的每一寸都能讓他喜悅地發顫。張少祖何嘗不想時時撫摸他,可這樣的方式顯然超越了父子交流的範疇。畢竟,對外張少祖確實是信一的養父,收養手續也早辦好了,便是他本人亦不排斥同藍信一的親屬關係。
只是信一或許不滿足於「親子」的限制(可能?他並沒有問過小孩),而張少祖卻是切切實實地將藍信一視作年幼的情人與孩子。
是的,「年幼」而非「年輕」,因為信一剛滿八歲,堪堪邁入九歲的階段而已。
他心底笑話自己變態,卻沒有太多後悔及罪惡感。信一的遊戲差不多到極限了,他戀戀不捨地離開張少祖的口腔,滿面潮紅地喘氣。
『祖哥哥,我好鍾意你呀。』
『bb,我也鍾意你。』張少祖吻了吻小孩的眼睛,藍信一高興地笑了。他以指爬梳信一的頭髮,對添置冷氣這一決定感到很滿意。『陪祖哥哥喝點水好麼?時間還早,飲過水再睡一會兒吧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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