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58
July 12, 2025情書紀年〈九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※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※詳細性描寫注意。
回到家裡,藍信一立刻將手帕拿到浴室,還跟張少祖要了最新的洗劑。
張少祖想幫小孩清洗,被信一婉拒了。他也不勉強,站在門邊看著藍信一踩在凳子上搗騰手帕。藍信一有潔癖,返家第一件事便是洗手洗臉換衣服,外面穿的服裝不能上床,討厭大人毫無界線意識地隨意撫觸。
可他著實太在意張少祖給的小帕子了,還穿著紅色法蘭絨短褲和黑色半筒襪,白色襯衫仍好好地紮在褲腰裡,就把頸上的領帶往肩膀後一撥,勤勤懇懇地滌將起來。
天知道平時他的衣物都是張少祖手洗來的。
張少祖點起一支煙,閒散並含著笑意地看向藍信一。城寨裡向來悶熱,張少祖脫去高領長袖上衣,只著背心及西服長褲倚靠門框吞雲吐霧。
小孩越搓越急,垃圾桶裡不知誰丟了染色力強的東西,一塊髒汙黏在手帕上怎麼也揉不掉,想是已滲進纖維裡頭了。藍信一急得生氣,氣到極點轉而想哭,他被同儕孤立冷落、嘲弄欺侮都不曾哭,可如今瞪著被同學弄髒的手帕,信一真正有了強烈的委屈感。
信一停下動作,對著臉盆裡的巾帕掉眼淚。而張少祖,他的養父與情人,彷彿已等待許久似的走了過來,溫柔地將小孩浸在朵朵漣漪裡的雙手捧起。
『既然弄不乾淨,祖哥哥再繡一條手帕給你好不好?』
『⋯⋯』信一搖搖頭,眼眶湧出更多淚水。他無聲地哭泣,小臉皺成一團,胸口劇烈起伏;他真正激動起來就像地底翻騰的岩漿,在噴發之前先把自己燒成灰燼。
張少祖抱起信一,低聲道:『別哭啦,祖哥哥幫你洗乾淨。』
藍信一摟住張少祖的脖子,抽抽噎噎哭出聲來。他們來到客廳,沙發是父子倆享受親密時光的場所之一,張少祖彈開打火機蓋子,吸了一大口雲思頓。
『來,bb,別過肺,』他抬起信一下顎,將濾嘴放進小孩玫瑰花瓣似的口唇中。信一淌著眼淚稍稍啜了點,將煙捲放回張少祖嘴裡。『好點了麼?』
藍信一沒說話,摟著他又貼緊了些。
『bb,手帕髒了不是你的錯。』
『可是、可那是祖哥哥給我的,還為我繡了字⋯⋯』信一哽咽道,『祖哥哥給我的東西,就算壞了我也不要丟,但是它卻被人弄髒了,這比壞掉還要糟⋯⋯』
『就算這樣,你仍不想換新的?我能買一模一樣的手帕,還能縫更漂亮的圖案給 bb 呀。』
『不一樣,那是祖哥哥給我的第一條手帕,它是我的第一個⋯⋯』藍信一哀求地望著張少祖,後者感覺胸中彷彿塌了一塊。
張少祖柔聲道:『我知道了,一定會想辦法還給 bb 潔白如新的手帕,好不好?』說著吻了吻小孩軟嫩的唇瓣,大手沿著法蘭絨布料的褲襬滑了進去。
信一四肢纖細,屁股卻很有肉。白皙的大腿上方是純白的內褲,鬆緊帶時常在信一股間勒出鮮妍的紅痕。
藍信一調整姿勢,讓自己更加密合於張少祖,柔軟的臀肉壓在年長者未勃起的陰莖上,率真地來回碾過。張少祖籲了口氣,信一發育不快,儘管他已善於透過摩擦陰部獲得快感,但是依據張少祖讀過的兒童成長相關書籍,有一派學者認為小嬰兒即具備獲得性快感的本能。
他柔嫩漂亮的孩子還沒有初精,陰囊及陰莖的顏色依然很淺。軀體光滑無毛,更不必說開始變聲。藍信一好似遏止自己生長,安於做一個最受祖哥哥鍾意的小孩。張少祖帶他看過醫生,後者表示信一的發育均屬正常,稍稍慢些並無大礙。
『讓祖哥哥給你吸好不好?』張少祖問道,輕輕咬小孩的下唇。
『信仔想舔祖哥哥呀。』
『bb 心情不好,就別勞力啦,』張少祖剝開藍信一的嘴唇,看了看他亮白的牙齒。『還未換完牙,下次再說咯。』
『可你上次也這樣講!』藍信一抗議道,抬起腰讓張少祖脫掉褲子。『是我舔得很差勁麼?』
『不是呀,bb,』張少祖幫信一脫襯衫,笑道:『你的嘴那麼小,總是吃得很辛苦的樣子⋯⋯祖哥哥不想 bb 嗆得難受。』
『不難受啊,我都聽祖哥哥的,又沒有勉強自己。』藍信一隔著布料按住養父的性器,張少祖用力摟了摟小孩,恨不得把他一口吃掉。『那晚上睡覺前舔好不好?』
『好啦、好啦,bb 躺下吧。』
藍信一沒有除去襪子,他天生皮膚白,雖然張少祖會特意帶小孩去天台曬太陽(為了攝取必要的營養素),依然不大見黑。信一仰躺在沙發上,歪著頭看腿間的張少祖。他細細的腿被養父掛在肩上,張少祖一手就能圈住小孩的腿根。
那張唇線凜然的嘴,以及高挺的鼻梁陷入他綿軟的腿肉裡,張少祖一邊啄吻信一,一邊用手輕輕揉捏小孩的性器。
舒服的感覺傳遞至腦子,讓藍信一有些暈乎乎,可雙眼不想錯過凝視張少祖的機會。因為那是好特別的角度,他可以俯視祖哥哥,看他明顯的眉骨、低垂的眼簾與凌厲的面部輪廓。哪怕張少祖不看他,藍信一也感受得出與往常同樣的重視關切,這讓小孩倍感安心,同時湧上一股甜絲絲的味道。
他明明沒有喝糖水,為甚麼會覺得嘴裡甜甜的?信一之於戀愛並不敏銳,他對張少祖的愛是非常全面的──想成為他的孩子,然後想成為妻子,最後成為張少祖的全部。藍信一還不明白甚麼是情人,可如果張少祖希望信一做他的小拖友,藍信一也會很高興、很樂意。
『祖哥哥──』信一小聲喚道,張少祖含住他幼嫩的陰莖,小孩吟哦出聲。
很舒服、很奇怪,還有一點點噁心。藍信一用另一隻腳去踩張少祖腿間,硬熱的性器頂著他的腳趾,張少祖則用手揉弄他的肛門。
他們沉默地交歡,享受全身心浸潤在對方撫觸的感覺中。信一仍然很想同張少祖肛交,他看了鹹片,也實地詢問過張少祖了。祖哥哥說等他再長大一些,就能慢慢讓屁股練習吞入東西,先從小一點的譬如指頭、鋼筆等棒狀物開始,直到信一的小屁股能夠納進張少祖的陰莖。
他說不上自己為何對這件事如此執著,藍信一同快感的認知仍是模模糊糊的,與張少祖接吻、愛撫和口交雖然愉悅,可那種快樂並不明確,與肛交更沒有關鍵的聯想性。是因為不時看見雞檔阿姊與客人顛鸞倒鳳,還是鹹片當真對小孩造成了不良影響?若是如此,又為甚麼藍信一毫不猶豫地將自己代入承受方,而非侵入那一方呢?
懵懂半醒間,信一突地渾身痙攣。他應當是高潮了,但沒有射精。張少祖襲上來,啃咬小孩圓潤滑膩的胸腹,握著藍信一的腳摩擦自己勃起的性器,直到射在信一身上。他一個激靈,軟軟地喊:『祖哥哥。』換得張少祖嚴絲合縫的擁抱。
洗澡的時候,信一光著身子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。他是個貪靚又有潔癖的小孩,可是張少祖的汗水、唾液和精液都是他喜歡的。藍信一鍾意自己柔軟的肚子上濺滿祖哥哥的精液,全身貼住張少祖的皮膚,感受年長者的體溫及汗水全面地浸染他。
信一下意識尋求類似於「刻印」的東西,而張少祖在藍信一身上留下「記號」的行為,正好滿足了小孩的心理需求。
那條不幸遭殃的手帕仍泡在臉盆裡,可是信一再看見它已不會哭了。他垂頭凝視正蹲在身前給自己打泡泡的張少祖,一陣難以言喻的、令人酸澀的慵懶感受瀰漫至喉嚨,使小孩幾欲哽咽。藍信一不禁捧著張少祖的臉將之抬起,凝望那雙鋒銳卻多情的眼睛,輕聲說道:
『我真的好鍾意你啊,祖哥哥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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