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60

July 20, 2025

情書紀年〈十一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
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
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
※詳細性描寫注意。



信一向來喜歡在樓鳳開張前與她們聊天,不只是因為阿姊們會給他吃零食喝汽水,也出於藍信一天生貪靚愛美的性格。

然而,事實上樓鳳哪有甚麼正規的營業時間,嫖客也不是凡事按規矩來的君子,有些阿叔下了工,一身臭氣髒汙就來洩欲(信一並非瞧不起藍領階級,祖哥哥是碼頭工人出身,他再膈應也不會算到勞動者頭上),只是阿姊們的美宛如城寨泥地裡開出的花,令藍信一不自覺地同情起她們來。

最可憎的是癮君子。但九龍城的勞工同白粉仔的疊合率太高了,說來也是階級剝削的悲歌。為了更好地應付高工時、高勞力消耗,工人們不得不吸粉提神,久而久之染上毒癮,賺來的辛苦錢又回到老闆們──不同的資方手中。

張少祖好似羅網,在九龍城中密不透風地圍住藍信一,讓小孩自由行走也不會被欺侮。可任憑龍捲風隻手遮天,不在小信一身邊的時候,他終究得直面社會底層的殘酷面貌。

有一回,信一坐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給阿姊梳頭,一名喝醉的男子闖了進來。他是樓裡常客,平常清醒時遇著信一,雖黑面冷酷,到底不會衝撞他。可那日興許是男人酒精上頭,見到藍信一露在袖管外的手腳,以及乾淨、白皙得不像城寨裡其他孩子的臉蛋,突然就發了難。

『這不是龍捲風的契女麼?』他怪笑道,信一面無表情地看向來者。

『甚麼契女?別亂說話!』梳頭的阿姊嗔道,男人不理會,逕自湊近藍信一。

『你說龍捲風是在養仔,還是養孌童?聽講他不近女色,該不會就喜歡這種不男不女的小仔吧。』

『你瘋了?若給龍哥聽到⋯⋯』

『我怕他知道?噁心變態,工友女仔都說他好,誰曉得背地裡是不是肏孩子的仆街──』

『不會說話就閉嘴,無人當你是啞巴。』信一冷不防道,抬起頭瞪視男子。

男子扯出一抹笑,藍信一無端在其人面上讀出「下流」的意味。他對齷齪、色情等概念是模糊的,因為張少祖將他保護得很好。可城寨中接觸這些東西的機會太多了,張少祖終歸阻擋不了探究他們的目光──尤其是針對藍信一,巴不得將他剝個澈底、一寸寸舔舐狎弄的眼神。

『小 bb 要哭著向契爺告狀麼?我好怕呀。』男子伸出手,像是飢渴許久的旅人試圖抓住食物一般,顫顫地碰到了小孩細嫩的胳膊。

『別碰我,』

『你做甚麼!』阿姊猛然護住信一,後者則將蝴蝶刀抽出褲袋。藍信一訝異於樓鳳的強硬,畢竟她們很難反抗嫖客──女人難以抗衡男人,蓋因這個社會太過優待男子了。『出去,清醒了再來!』

『你這臭婆娘,他媽的──』男子惱羞成怒,一把抓起阿姊的頭髮,藍信一握緊刀柄,覷準男人腰眼正要出手時,龍捲風的馬仔從後掐住男子脖頸。自從知道信一會到雞檔遊玩,龍捲風便派馬仔在附近巡視。他沒有瞞著小孩,卻也不曾明說,而藍信一曉得張少祖這麼安排,亦沒有表示抗議。

『搞事?隨我見龍哥。』馬仔道,將鬧事的男子用力摜在地上。這下十二分醉意也要消失無蹤了,男人立即哀號哭求起來。

『我錯了,我錯了!不是故意編排龍哥的,只是看信仔可愛⋯⋯』

『誰准許你叫我「信仔」?』信一站起身,冷冷地望著地上的男子。『這種髒東西沒必要驚擾大佬,拖出去,以後不准再踏入這裡一步。

『只要看見你在這棟樓出現,必定斷你手腳。』



藍信一裸著身子側臥在床褥上,雙膝彎曲貼住胸口。

他突然想起以前的往事,其實他早已不記得那名男子的臉了。與信一心裡塞得滿滿當當的祖哥哥相比,那樁不愉快的插曲更是不值一提。至於這件事,後來張少祖沒有問,藍信一也不曾提起,試圖侵犯他的男人卻再不曾見到過。信一並不怕他,會關心其去向,完全出於擔憂維護自己的阿姊被找麻煩。

張少祖在信一的肛門處塗上凡士林,將輸液軟管放入小孩的屁股。張少祖告訴信一,今日以及往後的日子,會先用手指及輔助工具擴張他,在藍信一真正準備好之前,張少祖不會讓他納入陰莖。

信一點頭說好,畢竟祖哥哥拖延這事好久了,他一再地問、一再地抱怨,甚至耍性子,都被張少祖牢牢兜住,溫言軟語地拍哄。藍信一著急的原因不外乎是自己長大發育──他現在猶能以假亂真、在男仔與女仔之間變換,一旦開始變聲、長出體毛,信一不敢肯定張少祖的態度會不會變。

藍信一確信張少祖鍾意女仔──他自己也是,有些事情毋需確認,憑感覺判定業已足夠。那個試圖輕薄他的男子也是偏好女人的,會展現出侵略意圖,不過因為信一還是個孩子。

小孩是一群特殊的個體,在上天驅使他們分出第二性徵前,孩子的性別是流動的,情欲亦如是。若說世上並非簡單粗暴的二元論,孩子們想必是赫瑪佛洛狄忒斯、大自在天的濕婆神(Ardhanarishvara),抑或亶愛山上的類。

信一想要自己的養父,因著張少祖是個愛女人的男子,他自然地進入女性角色。假如張少祖更鍾意男仔,那麼信一也會順其發展男性特質──他的性取向就是張少祖。十歲發生的意外插曲堅定了小孩的想法,即使藍信一對女仔的興趣更多,他的欲望之源永遠是張少祖。

『bb,還好麼?』

張少祖將灌腸液注入信一體內,側坐在床緣輕撫小孩後頸。信一微微頷首,屁股感覺很怪,但沒有不舒服。張少祖話想上廁所了就說一聲,拉完再用清水灌洗幾次便可以了。

藍信一望著養父,後者安撫地吻了吻他。十分鐘後,信一被張少祖抱至洗手間排泄,洗淨殘餘的穢物又沖了澡。張少祖擦乾小孩,仔細地檢查信一的肛門。他色素偏淡,雖然固定會曬太陽,可過一段時間又白回來。藍信一的菊穴是淺淺的粉色,手腳關節亦鋪著花瓣似的淡紅色澤,唯有烏髮及雙眸彷若黑水銀。

『祖哥哥。』信一伸出手,張少祖抱住他陷進床中。潤滑液被掌心焐熱,隨著指頭探入緊閉的肉穴。他們投入地親吻愛撫,小孩筆直纖細的腿橫跨張少祖髖部,雙手戀戀地摩挲年長者的背。

張少祖慢慢探索信一體內,腸肉緊緊絞著他,他心裡卻沒甚麼浮想聯翩。倒不是他此刻才經受起良心的譴責,藍信一向來不喜歡偽善的張少祖,而張少祖從不做藍信一討厭的事情。

這是他們共同討論、共同決定去做的事,雖然因著信一的年紀和閱歷,彼此談不上公平,可藍信一確實非常積極,甚至於焦急地向張少祖爭取。有時候張少祖亦感到茫然,他不能理解為甚麼信一這樣沒有安全感,儘管小孩同他坦白,因為張少祖是一個身體健康且正當壯年的男人,藍信一害怕張少祖將注意力撥去別的地方──具體指的是養父在外的情人,從而引起難以預料的事態發展。

我只有你,怎麼還會關注其他人呢?張少祖多少有些冤枉,可他知道信一不是毫無根據地胡思亂想。他有生理需求不假,可那並非完全不可控的東西。推翻青天會那刻,張少祖就捨棄了許多原本擁有的權利──自由、感情、家庭。可藍信一獨立於這些事物之外,他既是張少祖的感情與家庭,也是他的「自由」。

再更安心地獨占我的溺愛吧,信一。向我索求,就像小動物貪婪地享受食物一樣,我喜歡 bb 對我的貪得無厭。

張少祖有雙寬大的手,他很快探到了底並反覆抽送起來。信一微微喘氣,面上有些驚異與好奇,他試著放鬆一些,可下一秒又繃緊肌肉。

『感覺好奇怪,』藍信一嘟噥道,啃著張少祖的鎖骨。

『畢竟是異物嘛。』張少祖哂道,信一抬起臉舔舐養父下顎。

『可是鹹片裡的男仔好像很舒服⋯⋯』

『鹹片是演的呀,bb。』張少祖忍俊不禁,輕咬藍信一挺俏的鼻尖。他蹭過一處地方,小孩細細地尖叫,睜大眼睛捂住嘴巴。『這裡是麼?』

『甚麼、哥哥在說甚⋯⋯啊!』藍信一彈起身子,手忙腳亂地摟住張少祖,慌道:『唔⋯⋯哥哥,那裡──』

『莫怕,那是讓你舒服的地方,我輕點兒,』張少祖吻他的嘴,指腹緩緩拖過那處軟肉。信一的呻吟被張少祖吞去,他勃起了,在沒有直接刺激陰莖的情況下,藍信一的腹部抽搐起來。他被含著口唇嗚咽,身心刺激不斷撞擊他的大腦。

信一終於意識到張少祖在褻玩自己──更有目的性,且更加地直接明確⋯⋯這就是張少祖的欲念。他忽地被一股酸澀而詭異的感受壓倒,悲喜交加、五味雜陳。原來祖哥哥對他下流起來會令自己那麼快樂,狂喜中亦流淌著恐懼與反胃;他明明非常厭惡年幼時遇到的嫖客,討厭其人淫穢的眼神及意圖,可是張少祖──張少祖不一樣。

我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呢?祖哥哥會不會煩膩這樣的信仔?

他倏然流下眼淚,張少祖立刻停止動作。

『怎麼了,bb?』張少祖欲抽出手指,信一猛地搖頭抱緊他。『信仔好乖,告訴祖哥哥為甚麼哭,好不好?』

『想要哥哥繼續這樣做,我是不是好奇怪?』藍信一哽道:『我以為自己會害怕的,會覺得不舒服,可是⋯⋯我不知道⋯⋯我好像、既喜歡又討厭⋯⋯我不明白,祖哥哥⋯⋯』

張少祖舔去信一的淚水,溫言道:『這些事情對你來說很陌生,信仔不理解也好正常,bb 只是因為太鍾意祖哥哥了。bb 是最棒的,你做得很好──我的乖仔。』

張少祖含了一口水,貼著信一的嘴餔給小孩。藍信一在繾綣的唇齒安撫下冷靜不少,他籲了口氣,怔怔地望著年長者。半晌,小孩彷彿領悟了甚麼似的,開口說道:

『是呀──是的,我真的好鍾意祖哥哥呀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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