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67
August 29, 2025情書紀年‧番外〈四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※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※非親情向、非家庭劇。
每當藍信一生病康復後,張少祖都會陷入一種不為人知的偏執當中。其細微的差異,大抵只有當事人知道。至於小信一有沒有意識到這點,張少祖似乎未有意願同小孩求證。
張少祖和藍信一共同洗澡至後者十八歲,後來不再一起洗,並非因為信一長大了,進而產生抗拒父母的思想──純粹是他的身高體型已趨於成人,家裡浴廁實在是擠不下。然而張少祖仍不時懷念幫信一洗澡的情景,小孩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倒不罕見,而是那屬於張少祖獨有的、將青澀而飽滿的果子放在手心裡欣賞的時刻。
那確實是一種肉欲方面的渴望,當他用溫熱水澆過信一白皙的肌膚,在水煮蛋般光滑的身體上留下指印,藍信一那柔軟且幼稚的肢體,便以張少祖喜愛的速度漸漸成熟起來──緩慢地、確實地。他捫心自問,自己是否想肏幹這未成熟而美麗的軀體,答案卻令張少祖惘然。
他的念想必然不是柏拉圖式的,欲望與愛戀皆蓬勃;可它們是汙穢的麼?張少祖喜愛信一的純潔可愛,並未產生摧毀它們的想法。不如說,他希望信一永遠這樣鮮妍純真,他能夠壓抑這股親近到試圖侵蝕對方的衝動,並且將自己和藍信一的生活維持在正常的軌道上,不為他人所覺。張少祖不是吐著道德之絲的蜘蛛,他內心齷齪何須隱藏?他亦毋需戴著倫理道德的假面具,更厭惡男人總愛誇示自身空洞的威嚴──張少祖從不想信一敬畏自己,他希望小孩能夠認同自己對「藍信一」的渴望。
幸運的是,小信一十分贊同張少祖對道德規範的憎厭感。而小孩的支持與積極性,也將兩人的關係推向始料未及的境地。
⁑
藍信一十歲,正是貪玩的時候。九龍城裡細路仔多,信一其實不大愛和他們廝混,可只要不結仇,孩子們聚在一塊滾彈珠、打公仔紙的機會所在多有。信一雖然備受龍捲風寵愛,但他不拿翹,比起大人,藍信一對待同齡人的態度顯然和善許多。
張少祖的髮廊晚間九點打烊,假若龍城幫無事,晚上六點張少祖會帶小孩去七記吃晚餐。要是張少祖得閒,父子倆便一道在家裡吃飯,七點鐘左右讓信一同小玩伴出門蹓躂,張少祖則回理髮廳繼續工作。
藍信一不會外出太久,通常八點以前就會返回理髮舖,待在沙發上寫作業。如果人手不足,信一還會幫忙結帳收錢、整理飛髮用具及清點庫存。人人都誇信仔聰明,做事俐落好似龍城髮廊的資深小工友,特別是算錢從來不出錯。信一嘴甜,阿姨嬸嬸等燙頭無聊,張少祖又正在忙的時候,他便自發與她們聊天,常逗得長輩哈哈大笑。
有時晚間客人不多,張少祖會提早關門,提起畚箕掃帚整理環境,將毛巾一一洗淨後晒在紅色花窗上。然後信一就會請祖哥哥看功課──當真只是「看」,小孩很少遇到不會寫的作業,即使有,他也不大拿來煩擾張少祖。檢查學校課業時,信一總要坐在張少祖腿上,也不管聯絡簿上老師都寫了些甚麼,只一個勁盯著張少祖瞧。
藍信一不算是正統定義上的好學生,雖然他學習不錯,和同學們相處也沒有大問題,可不代表所有小朋友都會與他為善。這是張少祖心中的小小遺憾,藍信一是城寨的孩子,而九龍城是一般香港市民都不敢隨意靠近之地──他為信一選擇私立小學,希望他能得到最好的教育,可這也代表小孩的同儕多出身中上階級,父母親皆有一定的社會地位。無論張少祖給信一多麼好的吃穿用度,他都會被貼上「貧民窟孩子」的標籤。
除了「貧民窟孩子」,大概還有「黑社會養子」、「流氓之子」等頭銜吧。
藍信一從不以身為張少祖養子為恥,他的氣性展露在同學以此嘲笑、謾罵他之上。張少祖不只一次為了小孩打架(信一曰:是教訓!)被校方約談,儘管他一點兒也不困擾,甚至感到好新奇好有趣。久而久之,藍信一的聯絡簿成了公堂──單方面的,只要信一在校做了甚麼事,老師第一個先用紙筆寫訴狀,再視家長態度決定是否請藍同學的阿爸──張少祖至學校一晤。
張少祖垂眸閱讀聯絡簿上的導師欄,信一就靠在他懷裡痴痴地看著張少祖。年長者的手深入小孩的短褲,在藍信一的大腿內側緩緩摩挲。信一扭了扭,想要祖哥哥更多地撫摸他。
『哈,老師說你字都不好好寫呢,信仔。』張少祖笑了聲,語氣輕快。
『同一個字為甚麼要寫那麼多遍嘛,』信一抱怨道,看著張少祖打開習字簿。
『反覆練習是為了讓你記得呀,每天紮馬步也是這個理。』張少祖展開新的一頁,道:『會不會寫我的名字?信仔不愛重複書寫同個字,那就練習祖哥哥的名吧。』
張少祖讓小孩坐在腿間,輕輕抓著信一的手滑動鉛筆。
『左邊「弓」,右邊「長」,這是「張」⋯⋯』
藍信一細小的喉嚨發出吞嚥聲,他知道張少祖在同他玩一種隱密的遊戲,遠遠大於認真教導他寫字。信一的耳根紅了起來,不小心將部首的「弓」寫歪了。
『bb,要專心,不然祖哥哥就不放你走了。』
走去哪兒?他在這裡就是為了等張少祖下班呀。祖哥哥的嗓音裡藏著甜膩的威脅,呼吸中好似有鞭子。信一不禁往前趴去,腰肢被年長者攬著,乾燥厚實的手伸進他的制服裡,輕輕捏住信一的胸部。
『嗚⋯⋯』藍信一小聲嗚咽,握筆的手繼續被張少祖包覆帶領著。
『寫「少」字時,長撇高起,下筆似鳥啄⋯⋯』信一心不在焉,跟著寫到收筆時竟用力戳了紙面一下,他聽到張少祖低低的笑聲。『不乖。』
張少祖放開小孩的手,提起信一的身子輕輕打他屁股一下,藍信一整個人顫抖起來。乳頭被指腹捏著,不疼,卻令人難以專心。信一不由自主地扭著腰,也不知道自己是想遠離祖哥哥,還是向後貼緊張少祖的身體。
『祖哥哥⋯⋯』他喃喃道,既有被懲罰的恐懼,也有不明原由的期待。
『信仔,你都要滑下椅子啦,不好好坐著怎麼寫字呢?』張少祖狀似責備道,語氣中卻滿是溺愛。他攬著小孩往後坐,藍信一根本無力抵抗,肉嘟嘟的屁股直接壓上張少祖胯間,抵住後者半勃的陰莖。
信一下意識地張開腿,渾身軟得像抽了骨頭似的。他張開丘比特之弓一般的嘴,潔白的牙齒隱於唇縫中,眼眶含淚地望向張少祖。祖哥哥不知從何時起,喜歡用並不認真的體罰折磨他。張少祖的語氣輕輕地,動作也輕輕地,可是信一總覺得這就像祖哥哥拿藤條或鞭子溫柔地鞭笞自己。心裡和皮膚都麻麻癢癢的,讓他感到既可怕又歡愉。
『bb 在哭麼?』張少祖一手握住小孩滑嫩的大腿,沿著膝蓋慢慢褪下黑色的半筒襪。
信一想要張少祖親他,然而後者頂著他屁股的東西太硬熱了,讓他動都動不了,只好以眼神懇求張少祖。但年長者顯然鐵了心要欺負他,只發力擰了擰信一幼小的乳暈。
晶瑩的淚珠掉出眼眶,藍信一抬起手抓住張少祖頸間的項鍊。襪子同鞋子一起被脫掉了,張少祖握著小孩的腳踝,讓信一赤裸的玉足踩在沙發上,另一條腿則用膝蓋頂得更開,呈現出類似 “M” 字的姿勢。
潔白的襯衫被拉出褲腰,藍信一柔軟的下腹被溫熱粗糙的手掌覆蓋住。他的眼淚越滾越多,最終變成委屈至極的哀哭。
『祖哥哥,祖哥哥──』小孩終於攢足力氣,用力扭動起來,卻不是為了逃開年長者的禁錮。信一的屁股不斷磨蹭張少祖的勃起,舉起手臂試著將後者的頭顱拉近,強烈地渴望張少祖的吻。
張少祖在信一的臉頰上親了一下,信一爆發出不滿的哭聲。
『嗚嗚啊!』他實在被欺負得狠了,他們之間的遊戲怎麼可以沒有親吻呢?應該要有很多、很多嘴巴與舌頭的纏綿,以及沉重卻充滿愛意的撫觸。方才張少祖印在他面上的嘴唇敷衍極了,信一真想咬死祖哥哥。
張少祖轉過哭泣的小孩,面對面抱在懷裡,將手沿著藍信一的細腰滑到臀瓣上,捏住滑嫩的屁股肉用力揉弄。
『bb 原諒祖哥哥好不好?』張少祖把他掐疼了,但是信一並不害怕。他知道張少祖正以不會傷害自己的方式發洩欲望,年長者對小孩的肉欲無處宣洩,張少祖還不能肏他,因為現在的藍信一鐵定會被幹壞的──物理上的壞掉。
信一的眼淚沾溼了張少祖衣襟,祖哥哥喜歡看他哭──只為了張少祖這個人哭泣。他雖溫言請求藍信一的原諒,其實更希望小孩因著委屈繼續流淚。張少祖似乎不曾納罕過他人的諒解,並非出於他不認為自己「錯了」,而是他本能地斷定自己不值得寬恕。
可是祖哥哥,不管你對我做了甚麼,我都會一樣愛你;就算不想原諒你,我也還是會繼續愛你的。信仔最愛你了呀。
『信一,我可愛的 bb ⋯⋯還生祖哥哥的氣麼?』張少祖鬆開捏緊小孩屁股的手,必然留下指印了,或許還會瘀青也不一定。洗過澡得好好為小崽揉一揉。信一真是好乖好貼心的孩子,他肯定很疼,卻半點也不掙扎。
『祖哥哥,快點──快點親我啦。』藍信一忍不住開口催促,張少祖有時候真是非常壞心眼。
張少祖笑了笑,吮去信一臉上的淚珠,正要親吻他的時候,鎖住的髮廊大門被敲響起來。
『龍哥,你在麼?這麼晚了實在不好意思,但我家那片區突然停電呀!勞煩龍哥過來看一看!』
藍信一同張少祖面面相覷,小孩柳眉倒豎,氣得扳住張少祖的臉一口咬了下去。
城寨裡的居民左等右等,好不容易盼到龍捲風出得門來,才發現對方懷裡抱著孩子。
『哎喲,對唔住對唔住,信一睡覺啦?』
『唔緊要,髮廊打烊,我也正要帶信仔返屋企。』張少祖笑道,昏暗的燈光下,他的嘴唇赫然淌著一粒血洞。不待鄰里出言詢問,張少祖便道:『哪兒停電,影響住戶有多少?趕緊走吧,眾人明日還要返工,可別耽誤休息了。』
0 comment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