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69

September 14, 2025

情書紀年‧番外〈六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
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
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
※本章含詳細性描寫,未成年請勿閱覽。



張少祖和信一早已不住髮廊閣樓,不大的空間裡堆滿飛髮用的耗材,只餘一張單人床和幾把椅子。張少祖為小孩脫去衣服時,藍信一的肩膀和手臂會連著軀體扭轉,面上露出些許空白的表情。

藍信一喜歡養父的手掌微微撳在身上,沿著他的背部、腰線緩緩撫摸,而「褪下衣物」這個舉動,通常昭示著接下來的愛撫與溫度。張少祖年輕時是碼頭工人,成了剃頭匠以後又時常接觸化學藥劑,因此手掌粗糙帶有薄繭。

其實信一真不是甚麼嬌氣的孩子,他吃慣了好吃的食物,用慣了精緻的東西,卻從來不曾抱怨過張少祖的撫觸。張少祖教他練功,即使不到魔鬼教練的地步也遠非慈父,藍信一腰痠腿疼實屬常態,更不必說對練時免不了的皮肉傷。

張少祖坐在床上,用手輕撫小孩鞣過的羊皮般細膩的皮膚,擦去上頭滲出來的汗水與淚水。藍信一裸著身子趴臥在他身前,嘴裡吞嚥著張少祖的陰莖。信一的軟顎很敏感,張少祖教他讓龜頭反覆頂弄上顎後端與頰側,由小孩決定速度與力道。他的嘴很小,要吞入整根陰莖十分困難,除非讓張少祖的性器插進喉管裡。

藍信一並非抗拒深喉──他的企圖心簡直有些超過了,話妓寨的阿姊知道怎麼把賓周吃進喉嚨,要祖哥哥也教他怎麼做。

張少祖有意調教信一的口腔不假,可他到底不是為了折磨小孩。商量半天,最後折衷在讓藍信一吃到底──龜頭抵住小舌便是極限了。

為了睡午覺而擺在閣樓的電扇軋軋地吹,張少祖亦脫去上衣,只餘外褲讓藍信一口交。小孩把柔軟的舌肉墊著龜頭,張開淺玫瑰色的唇瓣,將其含進嘴裡。張少祖對信一話:『乖仔,而家祖哥哥在你哪裡?頂著上邊,然後換到你的左邊臉頰⋯⋯試一試好不好?』

藍信一抬起上眼瞼看他,更多地吃進柱身,將頭部抵住軟顎近小舌處。他微微作嘔卻沒有鬆開嘴巴,而是讓咽喉肌肉刺激敏感的頂端,接著移動頭顱讓龜頭滑至旁側。面頰凸起一塊後,再將陰莖挪回正中,用舌肉慢慢蠕動著使之脫離口腔,直到即將與嘴唇分開時,又一口吞入深處。

張少祖籲出一聲歎息。

『bb,你做得很好⋯⋯』

小孩白皙柔軟的手握住陰莖根部,就著溢出的前列腺液及唾液上下搓弄。藍信一的舌頭很靈活,儘管大半被龜頭擠壓著,依然能騰出微小的空隙摩擦繫帶,或者當他淘氣起來,便會噘起唇瓣,放開口腔用軟肉在龜頭上下全面地舔舐、親吻它,發出打茄輪般的聲響。

讓張少祖將整個人交給自己──誠然龜頭或陰莖並不能代表張少祖,可是任由藍信一玩弄、並且誇讚褒獎他,確實能夠滿足愛欲發作的小孩。

十一歲的藍信一愛欲發作時,也不過就是想親眼見識一下張少祖的愛。這對張少祖而言是肉欲,對於信一卻不是。或許待他成年以後,身心靈皆更加成熟,自然會視情況將愛欲和肉欲混為一談。滑稽的是,張少祖對藍信一的愛是指向性明確且純潔的,這說出去誰會信?可張少祖只在乎信一是否感受得到、是否認同。

信仔知道自己在向我撒嬌麼?他或許是知道的,可是他必然不理解「為甚麼」;信一如此靈活地運用鬧彆扭與示好,對張少祖施以糖果及鞭子,他還不曉得祖哥哥已經完全沉溺於「藍信一」了麼?可正因為信一不明白,才顯得這樣可愛。

張少祖垂眸望著小孩,藍信一的頭髮已被汗水打溼了。如果你是我的情人⋯⋯不,信仔,成為張少祖的情人吧。雖然承受我的感情會讓你很痛苦。

『祖哥哥,你在想甚麼?』

藍信一吐出陰莖,雙唇與龜頭發出清晰地一聲“啵”,天真明亮的眼眸浮著愛意與好奇。

『我在想信仔為何這麼好、這麼特別呢?』

張少祖托起信一脅下,將赤裸的小孩抱在懷裡。理髮廳沒有替換衣物,可信一滿身汗水,待會還是回家一趟為他洗澡吧。

『我很特別麼?』藍信一溫馴地給祖哥哥啄吻嘴唇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張少祖的牙齒。『是你心裡最獨特的小孩?』

信一沒有喚他「祖哥哥」,而是用了「你」──這個發現幾乎讓張少祖熱血沸騰。

『沒有比你更特殊的 bb 了,信一。』張少祖與小孩的軟舌糾纏在一起,雙手輕輕呵他的癢。藍信一咯咯笑著躺倒在床鋪上,懶洋洋地伸展肢體,主動將雙腿打開。信一的嘴唇依然肉嘟嘟的,與初顯俊俏的臉蛋及細長的四肢並不一致,有種異樣的美麗。通俗一點說,這個年紀的藍信一就像初長胸脯的男仔,或是生了雞巴的女仔,他既是男性也是女性,除了神的恩典之外,沒有甚麼能夠形容這雌雄一體的孩子。

張少祖吻他的脖子,鎖骨,乳頭,肚臍⋯⋯年長者在每一處地方皆流連許久,而信一愉快地挺起胸膛,將雙腿纏住張少祖背部。直到張少祖吸吮小孩沉睡的陰莖,讓他感覺腫脹且緊繃,藍信一才輕輕推了推祖哥哥。

『我想祖哥哥射在信仔嘴裡。』

這是信一願意讓張少祖使用他的嘴──隨後者喜歡的意思。藍信一的口交技巧尚不足以令張少祖高潮,可如果是任由養父肏他的嘴,那麼張少祖幾乎立於早洩邊緣了。由於信一的嘴實在太小,張少祖教小孩平躺在床上,他則跪著由藍信一頭頂處,將陰莖反向插入口中,貼著信一柔軟的上顎探進咽喉稍許。

張少祖抽送的速度不快,因為光是被信一那緊窄的口腔包覆、擠壓已足夠快慰,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看不見信仔的眼睛。藍信一多麼乖巧體貼啊,張大了嘴、仔細地收著牙,與養父交扣著手指任憑交媾。張少祖向來言出必行,這讓信一對他有十足十的信任,而若是「自由地使用藍信一的嘴」這項慷慨的給予,前提為小孩想要張少祖射精在自己的嘴巴裡──那麼張少祖必定會達成信一的要求。

藍信一自開始抽插便發出細細的哽聲,含不住的口水及前液緩緩漫出嘴唇,同信一流下的眼淚及汗水匯聚成河。當張少祖將精液噴發在小孩細窄的喉管裡,隨著盛不下的體液拔出藍信一的口腔之時,信一會輕輕咳嗽,於是白色且濃郁的稠狀物會爬上他的臉,沾溼他盈著淚水的眼眶及柔軟的頭髮。

而張少祖便躺臥在藍信一身畔,專注並喜愛地凝視著他。小孩黑白分明的眼睛亦直勾勾地瞧著張少祖,伸出粉色的舌尖一點點將唇邊的精液刮進嘴裡,再慢慢地吃掉──吃掉祖哥哥。

這樣的嘴唇會背叛我麼?張少祖出神地想。

他並不懷疑信一對自己的愛,可是信一終究會遇到許許多多的人。張少祖的一生已經差不多結束了,藍信一是他最後的戀人,反之未必然。其實信一完全不必擔心,即使日後他長大了,遇到更喜歡、或者更感興趣的對象,與那個人親吻甚至交往,張少祖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。

可他絕對不是平靜地接受這一切。他做不到。

『祖哥哥,』藍信一將口中的液體吞嚥乾淨了,抬起手撫摸張少祖眉際。『不要難過,信仔會一直陪住你呀。』

『乖仔⋯⋯』張少祖輕聲歎息,握住信一的腕子,將無邪的親吻印在小孩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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