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70
September 21, 2025情書紀年‧番外〈七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※underage,左位有程度不一的戀童描寫,不適者注意。
※非親情向。
藍信一十八歲以前,張少祖向來不願意讓他熬夜。理由不外乎是熬夜影響發育生長,加上信一打小便容易驚醒,因此張少祖的陪床工作一直持續到藍信一三十歲(以及往後)。
說來也巧,因緣際會之下張少祖成了早睡早起的人,理髮舖晚間九點收店,同信一返屋後吃點心、洗澡與共享父子親密時間,約莫十一點兩人就會上床睡覺──這是不必開片、沒有閒雜人等闖進城寨需要處理的情況。如若張少祖必須半夜出門,他亦會盡量哄睡小孩,確認被子四角都好好地墊在信一身下,溫度適宜、家中用火用電皆安全無虞方悄悄離去。然而即使已事先同藍信一交代外出的原由,等凌晨時分張少祖歸家,洗去一身塵土穢物後,仍然能夠在臥房門口看到抱著枕頭,沉默地等待自己的小孩。
藍信一黏人麼?從第三者的角度來看或許是的,可信一在龍城幫事務方面展現出高度理解與配合,他很少吵著要跟龍捲風去談判場,也不抱怨養父時常三更半夜才回來。不如說,小信一太懂事體貼了,他知道張少祖出門是去做很危險的事,於是努力地讓自己表現良好,不需要祖哥哥擔心。
張少祖看在眼裡很是心疼,故藍信一再大些,假若有推託不掉的飯局──不會動刀劈友那類,張少祖必定會帶著小孩出席,並且早早離場。
Tiger 和狄秋從信一還很小的時候便識得他了,在張少祖正式收養小孩之前,每當藍信一被日托給龍城幫坐館時,張少祖到哪兒都會牽著信一。因此老友們的喫茶會多添一個孩子也不算甚麼新鮮事。這回由 Tiger 作東,地點選在廟街某間架勢堂管理的高檔酒家,包廂裡的椅子皆是柔軟豪奢的沙發座。
信一穿著深藍水軍領套裝,那是張少祖到中環與人談事,在百貨櫥窗裡見了喜歡便買給小孩的衣著。彼時藍信一試穿後在張少祖跟前轉了一圈,明媚的笑顏和纖長的四肢閃閃發光,令張少祖喜不自禁。他總覺得信一還缺頂帽子──能夠襯托藍信一的小臉與大眼睛的帽子,於是拜託狄秋幫忙留意近期的舶來品目錄。
『祖哥,我是做房地產買賣,不是童裝進口啊!』狄秋抱怨道,Tiger 直接大笑出聲。
『秋叔叔,真是麻煩你啦。』藍信一起身為狄秋斟茶,又給 Tiger 添上小點。
『不麻煩,信仔,純粹是你祖叔叔搞事咯。』Tiger 笑道,張少祖輕哼一聲。『阿祖,女仔要富養不假,怎麼信一你也養得這般精貴?』
『上個月我同信仔學校的鮑校長一齊參加主日彌撒,看到借教堂展覽的一幅畫。』張少祖道:『有個國王在豪華的浴池裡頭泡澡。據說是西方歷史中真實存在的國王,當時我就想,即便是一國之君吧,所謂的快樂大概也就這樣:吃美食、享受沐浴時光,或者看美人跳舞。』
張少祖看了坐在身側的小孩一眼。
『信仔可是九龍城的小國王,當然要穿最漂亮的衣服了。』
狄秋張了張嘴,最後選擇閉上。Tiger 笑得發出嘶嘶聲,他聲帶受損,這麼一笑實在疹人。
『你就寵信仔吧!』
「小國王」藍信一仰頭看著倚靠沙發悠然而坐的張少祖,後者一手夾著菸,微笑著望向小孩。Tiger 和狄秋肯定不知道,小國王的父親──便不三不四說是太上皇吧,太上皇張少祖最大的樂趣就是讓小國王藍信一穿上「國王的新衣」,一件件把他身上的漂亮衣服脫下來,並且愉快地看著信一臉上的表情變化。
藍信一顯然想起了張少祖如何欺負他,他微微噘嘴瞪著張少祖,倒也不是真的生氣。年長者透過鏡片凝視信一凸起的唇珠,以及柔軟嬌嫩的嘴唇,那無意識中散發的嗔怪與嫵媚,令他不由得將大手撫上小孩圓潤的膝蓋。
照理說像信一這個年紀的孩子,同大人聚餐嗑牙多半容易無聊,可藍信一不同。他好似天生就知道如何討長輩歡心,狄秋和 Tiger 都喜歡張少祖帶著他來吃飯。其實最初小信一並不是那麼親近狄秋 ,他對狄秋說的第一句話,是「別碰我」。
後來張少祖告訴他狄秋的故事──藍信一喜歡聽張少祖年輕時的經歷,自然曉得龍虎秋共闘青天會的始末。如果狄秋的孩子們尚在人世,約莫與信一差不多大。
『阿秋把你當作他個仔對待,虎也疼你,可終究有少少不同。』張少祖輕輕梳理小孩微卷的頭髮,藍信一趴臥在養父膝上,用臉蹭著張少祖的腿。『阿秋⋯⋯遺憾太深。』
『我知秋叔和 Tiger 叔待我好,可是⋯⋯』信一頓了頓,『祖哥哥,你說雷震東罔顧江湖道義,對秋叔的妻兒下手,所以你和 Tiger 叔幫了秋叔為他報仇。既然這樣,為甚麼哥哥依然很愧疚呢?』
張少祖歎了口氣。
『也許是因為⋯⋯即使這麼做了,阿秋仍沒有走出來。』
信一轉過身子,仰躺在張少祖腿上。
『秋叔叔失去家人,而祖哥哥失去朋友。我覺得同阿占一決生死的祖哥哥,並沒有比秋叔叔少一點痛苦。』
『信仔,有沒有可能兩件事無法這麼比較呢?』
『或許吧。但做錯事的人是雷震東,不是祖哥哥。』藍信一抬起手撫摸張少祖的臉。『除此之外,沒能及時救下家人,難道不是秋叔叔失職麼?他應該保護他們的。』
張少祖深深地凝望信一。藍信一只有十二歲,可他分析事情卻是有條有理──甚或太過於理性了,顯出一種孩童的殘酷。
『信仔,祖哥哥不能要求阿秋放下仇恨,因為沒有人能夠真正地感同身受。』張少祖抬起小孩的下顎,用指腹揉按信一的唇瓣。『我們只能盡量同理他人。如果今天是我失去你⋯⋯我不會做得比阿秋好。』
『我知,我只是,』藍信一捏緊張少祖衣襬,明亮的眼眸流露出一絲痛苦。他又讓他的信仔難過了──張少祖入迷地想。『我只是希望祖哥哥舒心快樂。』
許是信一有聽進張少祖的話,後來又見面幾回,藍信一不再對狄秋愛理不理。何況狄秋待他確實不錯,甚至幫著小孩隱瞞同人打架的事。張少祖每日都給藍信一洗澡,檢查他的身體皮膚,自然心知肚明這一大一小在打甚麼主意。他欣慰信一和狄秋相處融洽,也樂於順著臺階將事情揭過。
信一離開包廂去洗手間,張少祖本想一道,被 Tiger 和狄秋攔下。
『阿祖,你總不會是擔心信仔迷路吧?』
『說笑了,我也正巧想放水啦。』張少祖道。
狄秋搖搖頭,並未接受張少祖的說詞。
『祖哥,我認為虎說得對,你把信仔養得太精細了。他終究是要長大的。』
張少祖點起一支菸,道:『信仔才十二歲,談甚麼長大不長大?』
『阿祖,不說咱幾個十五歲即掛藍燈籠 1 ,十二、三歲早已在搵食討生活了。』Tiger 道:『信一倒也不必沒苦硬吃,但是過度保護他,往後他要走出城寨,難啊。』
『信仔為何非得出去不可呢?』張少祖輕笑道,眼底一片冰冷。
『孩子大了總要離開的。』狄秋幽幽道:『信仔往後也會結婚生子,繼續同養父處在一塊,哪怕信仔不覺得,媳婦也有疙瘩的。』
張少祖吐出煙圈,白霧濛住了他的臉。
『若不是瞭解你倆為人,真以為是來同我說媒。』張少祖沉聲道。『信仔當初來我身邊,並不是他能選擇的。從小他便失了父母,阿森又沒法好好照顧,我有幸成為信仔的家人,若我不用心待他,還有誰來疼信一?
『何況城寨裡不見天日,信仔陪住我是他受委屈了。以後他要走,我必定不會攔著,該教信仔的事我也一件都不會漏。只盼望他真正離了我之後,能少走幾步彎路。』
話說到這份上,Tiger 及狄秋亦不再言。
『祖哥,你對信仔的心我同阿虎都明白。』狄秋道。『只不過一般父子也不像你倆這樣⋯⋯哎,算啦,當作是我羨慕你們吧。』
『阿秋,信仔也很關心你的。』
『我知。』狄秋淺笑道,『信仔真是一個好伶俐體貼的孩子。』
張少祖終是尿遁走了,主要也是藍信一遲遲不回包廂。今晚酒店好熱鬧,各個包廂紛紛傳出笑語歡聲。張少祖在走廊拐角處望見信一,他正同甚麼人說話。
從張少祖的位置看不到另一個人,只瞧見對方的手。寬大的、爬著深色汗毛及穿戴金飾的手背,自襯衫西服下朝藍信一伸去。聽聲音約莫五十多歲,並不是張少祖有印象的人。
『你是哪一家的孩子?興許我認識你父母。』
『為甚麼?叔叔認識很多人麼?』
『是呀,叔叔我呢,甚麼樣的人都識得。』
『那真巧,我阿爸也好多人都識得。但他沒有介紹我認識叔叔你。』
男人似乎被逗樂,微微抬起手來。
『也許 bb 可以介紹我同你阿爸見一見?』
『我長大了,叔叔不可以隨意叫我 bb 的。』藍信一搖頭道,將手背在身後。
『你生得這般漂亮,肯定有很多人喊你 bb 呀。你叫甚麼名字?』
信一吐了吐舌,俏皮道:『我討厭別人叫我 bb,只有阿爸可以這麼喊我。』
『那你阿爸怎麼不給買小裙子穿?bb 的腿又白又細⋯⋯』
藍信一抬起臉,黑白分明的眼睛醞釀著倨傲與不耐煩的風暴。
『你應該先自報家門──』
『林生,怎麼不入來?眾人都準備好⋯⋯啊,你、你是⋯⋯』一道粗獷的嗓音自包間傳出,隨著門板開闔又生生止住。張少祖認出那人是仁興會坐館。『藍──』
『石頭哥,你好呀。』
『哎,你好、同龍哥來食飯?』綽號「石頭」的仁興會話事人應道,轉而催促門邊的男子。『林生,趕緊進來吧。』
『這細路仔是誰家的孩子?龍哥又是誰?』
『石頭哥,我不知你今晚也在這兒,所以兩手空空沒得送禮。回頭請阿爸帶我過來打招呼,你說好麼?』
『哎呀,不必麻煩了,不好打擾龍哥用餐嘛。』石頭婉拒道,藍信一露出滿意的神情。他後退幾步,輕巧地轉過身去。
『石頭哥吃好喝好呀,拜拜!』
張少祖站在原地,搭訕信一的男人被石頭推攘入房,走廊頓時空蕩起來。他沿著藍信一離去的路線來到洗手間,推開門時看見小孩正在洗臉。
信一很機警,聽到聲響立刻轉過身,發現是張少祖又展露笑靨。
『祖哥哥!』
『傻仔,你迷路啦?』張少祖笑道,將「清潔中」的牌子放至門口,順手把大門鎖上。
藍信一眨眨眼,看著張少祖行至面前,取出手帕為自己擦臉。
『方才就要回去了,在走廊被人纏住⋯⋯』信一撇嘴道,閉起眼睛溫順地任由張少祖擺弄。『我覺得不舒服,便回來洗臉洗手了。』
『他碰你了麼?』
『沒有,沒碰著。』藍信一應道,睜開雙眼直視張少祖。『祖哥哥看到了?』
『看見一部分。』張少祖坦白道,撥了撥小孩潮溼的髮絲。『我的 bb 好厲害,你應對得很好。』
『真的麼?』信一很高興,臉頰紅潤起來。『可是我沒有套出那個仆街的身分。』
『套出來之後,藍生想怎麼樣?』
『嗯──沒怎麼樣,就是說給祖哥哥聽啦。』藍信一呵呵笑道,嬌憨的模樣讓張少祖柔和了眼色。
『我會向石頭瞭解情況的。』張少祖擁了擁小孩,兩人安靜地依偎一會兒,信一微微拉開距離望著他。
『祖哥哥,』藍信一抬起手,小心地摘下張少祖的眼鏡。『你都把門鎖上了⋯⋯不親親信仔麼?』
⁑
信一自幼即感受到張少祖獨特的愛意,在藍森還會去城寨把他帶走,使小孩不得不與祖哥哥分開的時候,藍信一業已知曉「這個人很愛我」。
張少祖一直認為,小信一的不安全感出於未知大人的關愛,其實不盡然如此。信一總是害怕張少祖不要他,並非因為他不相信張少祖愛他。小孩的心是琉璃做的,他明白有時候當你深愛一個人,只有遠離他才能夠守護他。
打從張少祖初次在藍信一面前殺人,信一便知或許有一日,張少祖會為了保護他而離開──無論是將信一送走,或是張少祖自己走。龍捲風的路是殺生道,踽踽獨行,直至黑暗將他吞噬。對藍信一而言,張少祖甚至是可憐的──上天給予年長者的選擇不多,他一生重情守諾,為義理恩仇羈絆,明明是個如風一般恣意的人,卻甘願困守危城之中。
十二歲的信一並不完全懂得張少祖深沉而熱切的愛,事實上,藍信一幾乎用了一生的時間去理解、咀嚼張少祖對自己的感情。那是一份沉重的、深埋在心底的愛情。不只源於浪漫愛,亦含括了親人之愛、伴侶之愛,甚至信仰之愛。成年的信一不只一次慶幸自己足夠勇敢,讓彼此潮溼厚重的情感得以付諸於性──因為他從來見不得張少祖痛苦。張少祖為了信一,絕對是能夠壓抑到底的,可是為甚麼呢?藍信一本人並不想要張少祖這麼做。
祖哥哥,別再這樣寂寞地看向信仔了。我會永遠陪著你呀。
藍信一仰靠著洗手檯,嘴裡咬住上衣的下襬。他的雙眼溼漉漉地,拚命咽下湧出喉嚨的吟哦。張少祖吮吸小孩母貓般的乳頭,指腹在信一緻密柔滑的皮膚上遊走,深深淺淺地捺出印子。藍信一的身體已被調教得十分敏感,狹窄的後穴亦被穩定地開發當中,張少祖答應他,會正式地、完整地同信一造愛。
他們並沒有想在這種地方指交,一來信一無法事先浣腸,二來張少祖不願意讓小孩嗑著碰著。藍信一倒不介意方才被陌生男子調戲,實話說,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他對別人──具體是「張少祖以外之人」的喜愛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。信一非常明瞭自己生得多好看,也知道這個社會存在一群鍾意性化小男生、小女生,並且以狎弄褻玩他們為樂的成年人。
正因為藍信一已接觸了性──由養父一點一滴引導他,使得信一在未熟的可愛中同時散發著慵懶的魅力。那是被性的愉悅浸淫過的人才具有的氣質,擱在十多歲的孩童身上,便瀰漫著罪惡的誘人氛圍。
其他社團私下都話藍信一是張少祖的孌童,卻也不是無中生有。至於九龍城中,居民同龍頭及其愛子抬頭不見低頭見,又豈會無人注意到兩人之間的不尋常呢?
張少祖一手探進藍信一的內褲裡,握住後者柔軟的陰莖揉弄。小孩挺起胸膛,口中發出被塞住的哽聲。可與他脆弱的掙扎相反,信一的腿溫馴地向張少祖打開。假若今天在城寨的家中,便能清楚瞧見裸身的信一那不斷歙張的肉穴。
『bb 好乖,能做到從頭至尾咬著衣服不放開麼?』張少祖微笑道,其下頷繃緊的線條,讓藍信一彷彿聽見乾果被咬碎的聲音。
小孩點了點頭,又搖搖頭,溼潤的雙眸哀求地望著年長者──他想和張少祖接吻。
『射一次就好了。Tiger 和阿秋還在等我們呢。』張少祖吻了吻信一眉梢,垂眸凝視後者含在眼眶裡的淚水。
真想讓他哭。
藍信一在張少祖富有技巧的搓揉下放棄似地闔上眼簾,飛紅的臉蛋透著點絕望。每當他意識到張少祖在欺負自己,便會展露出垂死之態──安靜地、狂喜地懇求年長者憐惜疼愛。
張少祖掐住信一乳暈飽滿的胸肉,小孩嗚嗚地輕啜起來。他抬起手臂彷彿想抱住張少祖,可顫動的身體與快感的浪潮使之半途滑落,最後無助地癱軟在大腿兩側。
張少祖的心像是燃起一團火焰,他低下頭狠狠攫住藍信一淺玫瑰色的唇瓣,信一終於哭出聲來,鬆開齒關吐出潮溼的舌頭,闖進張少祖口中糾纏年長者的舌肉。信一不停地低喊「哥哥、祖哥哥」,淚水漫過彼此的臉頰,流進發出嘬嘬聲的四片唇中。
張少祖讓藍信一射在手帕裡,又安慰地吻了吻小孩,然後將射滿精液的巾帕揣進口袋。信一顯然很喜歡他這麼做,在張少祖為他整理衣著時小聲要求道:
『我想和祖哥哥撲嘢啦。』
『大哥,藍生啊,這兒環境那麼差,別了好不好?』
『不是在這裡呀,我們返屋企撲嘢啦。』張少祖把信一抱下洗手檯,他又恢復成一個乾淨漂亮的孩子,只除了嘴唇有些紅腫,不細看倒也無事。
『再等等,bb,再給祖哥哥一點時間。』張少祖捧起藍信一的面龐,那雙盛滿對張少祖的愛意的眼睛裡,絲毫沒有記仇的痕跡。他知道,如果自己和信一貿然進入下一個階段──無論是肉體上還是心靈上的,都會對信一造成莫大的傷害。
因為張少祖非常瞭解龍捲風的暴虐,張少祖就是龍捲風,兩者皆瘋狂地痛愛藍信一。
『好麼?bb,拜託你。』
藍信一注視他半晌,然後將因為親吻與浸染淚水而發燙腫脹的嘴角揚起,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『好吧,應承你啦。』
- 有意入幫派而未經儀式之非正式成員。 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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