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九龍城寨]0076

November 05, 2025

凡夫俗子〈完〉(張少祖/藍信一)


※電影《九龍城寨》衍生同人,原作小說劇情有。

※ABO-universe,beta!張少祖 x alpha!藍信一。

※非親情向,不適者注意。



藍信一飽滿的下唇上有一塊小小的血點,是接吻的時候被張少祖咬出來的傷口。雖然以廣義的親吻來說,他的初次對象是祖哥哥,可若是涉及戀愛感情的狹義範疇,張少祖並非第一人。

信一十五歲的時候交了女友,對方向他告白,信一也覺得女孩子可愛,加上梁俊義整日同他吹噓自己多受女仔歡迎,總之藍信一沒有多想便答應了。當天他回家後立刻向張少祖報告,年長者叼著煙,遞給小孩一瓶冰鎮綠寶,用乾淨的手摸了摸信一頭頂。

『信仔長大啦,那很好呀。』

藍信一很高興,因為張少祖對此表示支持。可當他與女友接吻那一日晚上,信一想要向祖哥哥討睡前的親親時,卻被張少祖轉頭避開。

『信仔有了拖友,就不可以和祖哥哥這樣了。』

『為甚麼?』

『因為這是愛人才能做的事情咯。』

信一不大明白箇中邏輯,從小張少祖便會親吻他,輕啄藍信一的額頭、眼角、鼻尖、耳廓、臉頰及嘴唇,偶爾也會吻小孩的脖頸和手背。如果愛人之間才能這麼做,為何他與祖哥哥不是情侶?

藍信一想過張少祖是否不贊同他交女友,可不管怎麼問,後者的態度都瞧不出端倪。張少祖甚至表示,分化前的感情是最純粹的,信仔能夠從中學習情感教育,瞭解如何尊重對方、同理不同性別與思想的個體,還有正確看待「性」這件事⋯⋯等等,總之張少祖說了一堆「他支持這段關係」的理由,卻始終不肯回應信一最關切的問題。

親吻沒有了,愛撫減少了,當藍信一察覺張少祖連澡都不肯幫他洗(不是一次兩次!)小孩大發雷霆。

父子倆吵了一架,或者是信一單方面發洩不滿,而張少祖只是對他講道理──對,張少祖永遠有理,他說的話也挑不出錯處,可藍信一就是很生氣。

他們冷戰好一陣子,信一的精神越來越差。他忽然覺得,如果談戀愛必須付出與祖哥哥疏遠的代價,這段感情還需要維持下去麼?一旦將其他人同張少祖放在天秤上衡量,孰輕孰重還不夠清楚明白?

十五歲的信一並不理解這其實是無法比較的事,可他已太過習慣凡事皆與「張少祖」作權衡了──難說是否有年長者蓄意的引導在裡頭。和女友分手會不會難過?會的,畢竟他們相處得不錯,心靈或者肉體的進展也都很穩定;可如果是同張少祖疏遠⋯⋯藍信一覺得自己肯定會死掉。

小孩下意識地迴避「與張少祖分開」這項假設,因為他不敢想。只是稍稍感覺到生分、遠離,信一就彷彿要窒息而死。和女友分手那一天,藍信一誠懇地道歉,他是真心感到抱歉的,因為自己做出了不合常理的選擇。

藍信一回家與張少祖吃飯。飯桌上他精神困倦,吃得很慢也不說話。張少祖關心他,問信仔怎麼了?信一擱下筷子,抬眸望進養父溫煦的眼底。

『我和阿湘散咗(分手了)。』

張少祖看著他一會兒,然後籲了口氣。

『乖仔,你肯定很難過。』張少祖說道,走近信一吻了吻他的眉心。



藍信一的舌頭不斷被張少祖勾出口腔,這讓小孩舒服得呻吟。不記得從何時起,信一同祖哥哥溫情的親親偶爾會加入舌頭與牙齒的嬉戲(直到藍信一交了女友而中止)。信一向來很喜歡被張少祖親得滿臉口水,大部分是他自己的,因為張著嘴巴太久,唾液都流了出來。

張少祖脫去溼透的衣物,信一幫忙褪下褲子。他當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張少祖的裸體──畢竟從藍信一還小時就一塊洗澡呀!可是當他看見昏黃燈照下一絲不掛的張少祖,那深色的、成熟的身體,以及雙臂上蜿蜒靈動的蟠龍花繡,和正微微蹙著眉,凝視自己的英俊面容時,信一不禁用力抱緊張少祖滲著汗水的背部,將臉頰貼上養父的胸膛。

祖哥哥的味道⋯⋯那是打小便包圍著信一,溫暖而芬芳的氣味。祖哥哥認為自己無味(僅限於三性別意義中的「味道」),只是因為他聞不著。除了我,其他衡兌和權艮是不是也嗅聞得到呢?

張少祖高挺的鼻梁撳著藍信一的乳丘,他以介於疼痛與麻癢之間的力度種下吻痕,又吸吮小孩果實般的乳頭。

『祖哥哥,摸我⋯⋯』藍信一軟聲道,摩挲張少祖肩臂上的刺青。隨後粗糙的掌心撫上信一陰莖,緩緩揉弄起來。

『先射一次,乖仔。』

這是張少祖初次為信一手淫,在明確牽涉到「性」的行為上,他顯然嚴以律己。張少祖的觸摸始終是溫情和緩的,沐浴時接觸小孩的性器與肛門,都是為了將之洗乾淨。但真是如此麼?

藍信一為張少祖搓弄他的陰莖興奮不已,他好希望祖哥哥能夠更⋯⋯粗魯一點、下流一點。他十九歲了,有過戀情、知曉性事的滋味,自然分辨得出張少祖何時是純粹的關愛,何時則暗涌著欲火。

『哥哥,用力些好不好?』信一懇求道。

『信仔,這兒很脆弱的,不好把你弄傷了。』張少祖吻他的唇,藍信一輕輕咬齧養父的舌尖不讓他離去。

『可是我好想你蠻橫對我,就是、就像是用力幹我的屁股,或者把我壓在地上粗暴地肏⋯⋯』

『信仔啊,你鹹片看太多啦。』張少祖笑了,明顯沒有被小孩的淫媟謔浪之語撩撥,反而像是覺得藍信一很可愛似的。『回頭我找四仔談談。』

『你提別的人幹嘛,祖哥哥好討厭!』藍信一抱怨道,下一秒又倒抽口氣。『哥、哥哥,慢點啊,慢──嗚嗚!』

張少祖突地加快速度,信一早已漲得生疼,立時便交代出來。射過一次後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,藍信一抬起手想抹汗,張少祖已拿來沾溼的紗巾為他擦拭。信一任由張少祖為他翻身,後知後覺地感到羞澀,他害臊不為別的,而是方才張少祖並未接下藍信一的調情──這件事使小孩感到好丟面子。

『哎,信仔為何這樣可愛呢?』張少祖擦過信一背上的汗珠,用手撫摸他漂亮的腰窩。

『你說甚麼啦。』

『我話信仔可愛又帥氣呀,』這還加碼了,藍信一忍不住笑出聲。

『祖哥哥講話好誇張!』

『不誇張,全港都找不到比信一更迷人的靚仔咯。』張少祖親了親信一後頸,愛撫小孩結實滑膩的大腿。『信仔的皮膚就像教堂裡大理石聖母像的觸感,白皙細膩,難道不漂亮麼?』

『鮑校長要暈倒啦,她邀請祖哥哥參加禮拜,可不是為了讓你拿馬利亞來誇我的,』藍信一吃吃笑道,張少祖扳過他的臉,深深地吻小孩的嘴。

信一的舌頭被又纏又吸,整個人頭暈目眩起來。啊,祖哥哥生起性欲了,但是為甚麼呢?就因為我同他講幹話?

藍信一趴在張少祖胸上同後者接吻,他的身體又熱燙起來,陰莖一跳一跳。兩人親得忘情,臥室裡縈繞著嘖嘖做嘴聲。張少祖揉信一肛門,小孩半邊身子骨都要融化,他不自禁地用半勃的性器磨蹭張少祖,將彼此的硬挺疊在一起。

『哥哥,我的發情期還沒有結束⋯⋯』

『好難過是不是?真的受不住便咬我吧,射太多也不好。』張少祖安慰道,毫不猶豫地建議藍信一臨時標記自己。『醫生說一般是三至五日,超過一週最好送醫。信仔不怕,祖哥哥會照顧你。』

『我不擔心,我知祖哥哥肯定會好好睇住我,』藍信一微微喘息,更用力地摩擦張少祖的陰莖。他仔細地凝視張少祖鎮定平和的臉,分神想道祖哥哥該不會被鮑校長帶壞了,按某種修道院的傳統自我鞭笞?聽說修道士們會圍成一圈相互鞭打,藉此斷絕七情六欲保持潔淨──見鬼的潔淨!他就要和祖哥哥交頸效鴛鴦,錦被翻紅浪,當然,他是鐵定不會壓扁祖哥哥的! 1

正胡思亂想,卻見身下的男人露出笑容。張少祖本就生得俊,也時常對信一微笑,可是他很少──幾乎不曾這樣直白地同小孩調笑。這就是 Tiger 叔說過的,二十出頭的祖哥哥風靡黑白兩道的壞笑對吧?一定是的,那種惹人心癢的輕佻,脈搏加速的風流⋯⋯煩死人了,祖哥哥大壞蛋!

『信仔的表情好有趣。』

『你反正⋯⋯!』藍信一嗔道,也不知道是要罵張少祖「反正」甚麼。小孩的心跳得飛快,若是按三流言情小說的形容,便是墜入愛河的一瞬間。信一自然是愛著張少祖的,從他還是個 bb 便全身心地熱愛年長者,可這份愛非常純潔,即使藍信一鍾意同張少祖親密接觸,包含親吻、愛撫及擁抱,對小孩而言都不涉及性喚起。

但張少祖想要的不只如此。他十分清楚信一愛他,而他也珍惜、享有這份愛。這是天使之愛,信一就是他的天使 bb。若藍信一能夠視他為父親那般敬愛依戀,那麼是否也能在此基礎上,發展出情人之愛呢?

張少祖渴望成為藍信一的戀人,既是小孩的父親,也是他的男人。一言以蔽之,張少祖對藍信一不可能有澈底的精神戀愛。

『反正哥哥要陪我直到發情期結束,就這樣。』信一大聲宣布,接著抓住張少祖的臉,小狗似地猛烈親吻他,張少祖只得拚命憋住笑。『下次⋯⋯下次我會做好準備的,祖哥哥可不能推託了。』

『豈敢讓藍生辛苦?下回我們一齊預備吧。』張少祖道:『祖哥哥還沒替 bb 浣腸過呢,機會難得,唔好錯過啦。』



  1. 夜深交頸效鴛鴦,錦被翻紅浪。雨歇雲收那情況,難當,一翻翻在人身上。偌長偌大,偌粗偌胖,壓扁沈東陽。(元‧王和卿《小桃紅‧胖妓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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